鬼御一愣,刺绣?他嘴角抽搐了下后转身离开。
红魅看着房门关上,一双紫眸射出骇人的杀意,这个鬼御知道得不少嘛,脑子里一转,北溟浚星就在隔壁房间养伤,要是自己现在下手,他必死无疑。
红魅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但很快有慢慢地隐匿,心想北溟浚星要是死了,他们也一定会立刻怀疑到自己身上,对他的计划不利,算了,暂且饶他一回,躺着就碍不到自己。不过南宫咏荷这女人说来也真怪,对自己那么好,为自己做肉垫,大眼睛看自己的时候也是兴奋激动,为何还没有爱上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魅力减了?亦或者她真的只喜欢鬼御那样的男人?红魅眉心皱紧,不行,自己不能拖下去,既然她不能爱上他,那只能自己主动了。
三王爷这个笨蛋,叫他敛财,现在居然被南宫咏荷出的新点子打下去,实在让他有点失望,好在酒楼有一阵子让苏文亭忙了,他现在要破坏的是南宫咏荷的计划,不能让他们打断慕容正冠的财路,那女人也真厉害,画出来的首饰衣服真是漂亮,这要是让她在皇后生辰那日出了彩,慕容正冠的生意将会打击很大,因为北溟堡即将加入商业争夺战,而南宫咏荷的点子能在短时间内打倒慕容正冠的生意,自己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外面的花玉容和南宫咏荷可不知道里面那家伙那么多心思。
两人站在院子,南宫咏荷拉着花玉容的手,花玉容则只能叹气道:“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等他养好伤吧,毕竟他为了我才受伤的。”南宫咏荷也开始纠结了。
花玉容点点头道:“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他似乎不想离开你。”
“呃,这不管我的事啊,我会想办法的,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啦,我对他真没有非分之想,真的!”南宫咏荷解释道。
花玉容笑着摇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娘子呢,只怕同情心过头,现在正在后悔呃,一抬头,看到鬼御一脸阴沉地走了出来。
“大叔,他怎么样?还在哭?”南宫咏荷挑眉。
“他说他会刺绣。”鬼御说了句让南宫咏荷不懂的话。
花玉容也是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后嘴角抖了起来道:“这算不算?”
鬼御没好气地看着他道:“我不知道。”
“什么刺绣,你们说什么?红魅会刺绣?”南宫咏荷好奇道。
“紫眸的人与与生俱来就有一技之长,红魅说他是刺绣,你信吗?”花玉容笑了出来,那个男人居然会刺绣?实在伤不起,o(╯□╰)o。
鬼御的俊脸也抖了抖,慢慢地龟裂中,两个男人看着南宫咏荷那张吃惊的小脸。
“他,他会刺绣?”南宫咏荷被雷到了。
“他自己这么说,要是真的,他应该非常了得,不如试一试他?”鬼御看向花玉容。
花玉容点点头道:“但他现在手伤了。”
“你们什么意思?我真不明白,男人会刺绣虽然不多,但应该也可以的吧?”南宫咏荷想了下道。
“是可以,但他说他的一技之长是刺绣的话,应该是天下独一无二,那么他为何要去做小倌?而不是直接买绣品?这样不是更好吗?”花玉容忽然发现了这个道理。
南宫咏荷古怪地看着他那张俊逸的脸道:“你什么意思?”
“他会不会是内奸?你的图纸他都看过不是吗?”鬼御立刻加了一句。
南宫咏荷顿时气恼地看着他道:“大叔,你这人怎么这样无情啊,你没见他救了我吗?要是内奸,他直接杀了我就是。”
“红魅,红魅?会不会是端木魅影?”花玉容忽然面色变了。
南宫咏荷和鬼御都僵住了。
“不可能啊,我记得三王爷说端木魅影是个堂堂男子汉,不应该是这种娇媚小倌模样啊。”花玉容又摇摇头,“不过同有魅字,会不会巧合了些?”
“不会吧,玉容,你别吓我。”南宫咏荷忽然觉得有点虚,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了,就是有点心慌慌的感觉。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三王爷难道骗我?不可能,我们早晚都会见到端木魅影,他也不可能这么明显骗我,这不是摆明不和我做朋友,那么红魅就不应该是端木魅影。”花玉容好像想通了。
“就算他不是,也很可疑。”鬼御黑眸看了南宫咏荷一眼,反正他就是感觉不太好。
“鬼御大叔,你是不是对他有偏见啊?”南宫咏荷翻了个白眼。
“没有,只是一种感觉,信不信由你,不过你可以问问他为何不自救刺绣赚钱而要做小倌。”鬼御也很直接地用疑点来提醒南宫咏荷。
“他一定有道理,或者绣起来很慢,又或者别人不识货,还有就是卖不掉,还可以卖的钱不多不够给他爹治病?”南宫咏荷尽量给红魅找借口。
花玉容嘴角一抽道:“等他好了再说吧,娘子,你注意你自己的图纸。”
南宫咏荷见两个男人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内心不禁也有点不安起来,最后有点挫败道:“好吧,我会留心的了。”。
晚膳后,苏文亭带着洪师父回来了,两人的面色都不太好。
南宫咏荷正和花玉容、鬼御一起坐在客厅里用茶分析事情,苏青文则在照顾北溟浚星,而红魅还在睡觉。
“文亭,洪师父,怎么回事?”南宫咏荷连忙站起来迎上。
苏文亭面色不好道:“我和洪师父去了迎宾楼用晚膳,尝了他们的新菜式,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