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壁垒分明,良辰等人均是一袭黑衣,黑巾蒙面,站在那里算得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的南夏国的人。
外头守着的萧瑜的暗卫们已经是彻底傻眼了,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姐凳钦庋的,所以那说的不需要他们操心竟然不是客气话,这进来就把人全都给放倒了,哪里还需要别人帮忙啊,根本是再来多少人也统统不在话下的啊。
“……”南夏王爷早已从座位上头跌落在地,被人给喂了东西,想要吐出来,可是却根本就做不到,脸上夹杂着愤怒和恐惧。
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进入大周的第一天,就这样被人给放倒了,而且还是在他们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现在的情形让他觉得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显然南夏国王爷是个能够很快看清楚形势的,可他的那些个属下就不同了,有心思深沉的自然是跟王爷一样的想法,想到刚才他们还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地说着要怎么在京城里头四处去找人,这会儿想起来就觉得很是好笑。
可也有那些个莽夫,满脑子还是自己厉害的念头,只想着这些人竟然是用了卑鄙的手段,竟然是不敢跟他们光明正大的打一架,是以看着良外的愤怒的,却是忘了在城门外的时候,他们也是凭着那些个不入流的手段才伤了萧瑜的。
“说,想说什么,我不是没毒哑了你们,想说什么就说。”良辰瞅瞅后面的椅子,便是转身过去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堆了一地的南夏人,看着为首的南夏王爷道。
许是很久没有人用这种口气跟南夏国的王爷说过话了,是以良辰的话一出口,便是让南夏国王爷变了脸色,目光深沉地看着良辰。
其实他也算得是镇定的了。毕竟身份不同,自然是见过场面的,是以看到这样的情形,一看地方没有直接下杀手杀了他们,要知道就凭着刚才那样的情形,对方若是直接一人一剑直接就可以全部都取了他们的姓名的,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这样做,那到底这样做是意欲何为呢?
想到他们来大周的目的,南夏王爷不由心里一颤,别的都没什么。若是这样刚来就叫人发现了行踪。可想而知。要是想找到儿子该有多么艰难。
“你们是什么人?”尽管心思千回百转,可若是不问出来,是怎么都得不到答案的,是以想了想。南夏王爷还是忽视了对方方才语气里头的那让他不快的地方,开口问道。
“这问题问得好。”良辰坐下来,伸手抚了抚衣裳上头的灰,这才抬头看着南夏王爷道,“我也正想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你……”南夏王爷险些脱口而出,难不成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就来打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话到了嘴边儿就收了回去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谁也不会那般没事儿做,根本不知道对方为何人就这样大张旗鼓地过来找事儿,所以对方即便是不知道他们具体是南夏国什么人,可也该是知道他们今儿个进京来,最少也是对他们的身份有所怀疑才是的。
这么说来。如果对方当真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那有可能就是这京城里头守着的人了?是他们太过大意才让对方留意到了行踪了?
现在南夏王爷反倒是希望会是这个原因了,因为这样虽然是要受些羞辱,或者还要吃些亏吃些苦头什么的,可却是叫他放心了,至少跟他儿子的事情没有关系。
此次他不顾国主的劝阻亲自前来,就是想着一定要找到儿子带回南夏国去,若是还刚刚踏入大周的地界就被人发现了,那他此次来的目的就别想要达成了。
“怎么?不想说?”良辰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也不催促,倒像是看着猎物一般,不,该说是戏弄猎物一般。
越是这态度越是叫对方愤怒,南夏王爷还能忍着几分,有那性子暴躁的,却是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娘的,算什么能耐?有能耐跟老子比划比划,下药算什么?你们……”
良辰手一抬,一股掌风过去,啪地一声,那刚才还叫嚣着的南夏人就猛地摔倒在地,脸颊上红肿一片,甚至有血迹出来。
那人自然是完全动弹不得的,只能是一下子就朝着地上倒了下去,直到摔倒了都还没想明白,这人怎么这么喜怒无常,不是她叫他们说的吗,怎么一开口就直接动手了。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愤怒还是如何,都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尤其是脸上的疼痛,让他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一口血吐出来,甚至连带着几颗牙都给打掉了,顿时叫了一声:“你们大周人就会些下三滥的手段,怎么不敢跟我比划?有能耐你给我解药,跟我打一场?”
花铮看了小姐一眼,见得小姐面无表情,这才抬步走了过去,到了那人跟前,也不蹲下只是那么站着手一抬,就把那人身上的几处穴道都给封了,末了很是不屑地道:“下药又怎么样?让你没机会打又怎么样?有本事你站起来啊,就是看不起你,连跟你打都不愿意,你能怎么样?”
这才是真正的气死人不偿命,花铮清脆的几句话就让对方恨不得再吐一口血出来,这么些年什么人都见过,但就是没有见过做了之后毫不客气说出来的。
只能说是他们没有早些见到良辰和几个丫头,否则他们早就不会这么嚣张跋扈了,因为良辰等人会告诉他们,没本事的时候最好就夹着尾巴小心做人,这样没啥本事还出来显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