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若是事情败露了,他们还有退路,再怎么着也不会被灭国或者是什么,可大周皇子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便是可想而知了。
是以在这件事上头,若是大周皇子是个聪明人,便是该知道是要怎么做的,甚至是都不需要他多说什么的。
他也没有想错,因为这事儿事关南夏国的将军,更是关系到大事,是以即便是七皇子那么谨慎的人,却是都亲自出面了,自然这些都是跟他预料的没有什么区别了。
只是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不是儿子无用,而是大周人真的是有本事的,原本谁给他说他都是不怎么相信的,即便是面上不说,但心里对此却是不以为然的,只觉得这些人都是在无中生有,或者是自个儿没有本事便是把大周的人给神化了,这样才不会显得他们无用。
现在他亲自来了大周,却是在踏上大周土地的这几个时辰内就被俘,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人人说的都是实话,大周人当真是不容小觑。
不只是战场上会打胜仗,甚至是私下里,那些个好手并不是都在战场上,在江湖在朝廷甚至就是在各个府里头,都是有大把的好手,从前他不信,可是现在他觉得那些人说得没错,不然眼前这些个本事高超的女子算是什么,显然都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甚至是比他们南夏国那些个很是以利害著称的女人们都要利害。
至少刚才那些个身形并不高大的女子的身手就不是他可以比的,可想而知是要超过他们的人多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夏王爷听出来良辰话里头的意思,前后思量过之后自然是不会再主动想要说出来自己的身份,可是却是又想到这个,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我是什么人也不重要,再说你知道了这个,跟方才我说不要告诉我你的身份,两者有区别吗?”良辰笑问道,看着南夏王爷的眼神更看个傻子没什么两样。
当真是愚蠢,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被传是南夏国很是有威望的王爷。那真是不知道他们的人都是要蠢到什么程度了。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南夏王爷简直就是要咬牙了,哪里听不出人家话里的轻视之意,高高在上这么多年,还真是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可现在的形势,他却是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说话,怪不得是一直咬牙了。
“那个……”良辰没再看他,而是冲着花钎扬了扬头,指着在一旁堆在地上的那动手之人,示意花铮过去解决一下。
“你要干什么?”刚才花钎下手的毫不留情这些人也是都看见了的。是以一见良辰让她过来。而那女子就真的提着上头还有血的剑过来了。那人便是露出满脸的惊恐之色。
不只是他,便是南夏王爷也呆住了,刚才不是人都伤了吗,这还是要干什么?难不成真的是要取了性命的?
“你还要干什么?要杀人吗?”南夏王爷今儿个当真是一点一点把王爷的威信都给丢了。实在是他们要下手的人是跟着他将近二十年的老手下,若是有可能,他当然是不愿意见到他丢了性命,是以才张口问道。
从这一点来说,南夏王爷也算是个难得的有情有义的主子了,毕竟在这时候还能张口说一句,而不是完全为了保命却是什么都不说。
可惜的是,这有情有义只是他们主仆之间的事情,对于良辰来说。这人就是个伤了她哥的人,所有伤了她家人的人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所有她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的的。
“你们问得当真是好笑,我从一进来便是问到底是谁出手伤人的,难不成你们以为我是闲着没事儿问着玩儿的?”良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要有区别对待了不是吗?”
这里说着话,那里花钎早已是毫不犹豫地过去出手,几乎就是在良辰的话音刚落的时候,那头的人便是已经倒了下去,而且这次是半点儿嚎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便是直接就那么倒了下去了。
看着手下之人一点儿声息都没有了,南夏王爷离得不近也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样了,当真还以为是没有气了,便是睁大眼睛看向良辰。
“放心,他没死,我没想要要他的性命,你们该庆幸今儿个只是伤了人而不是杀了人,否则我要你们陪葬。”良辰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这些人都打了个冷战。
良辰本来也是没有想要要他们的性命的,应该说说到底她还是有些心软的,若是别人没有害了她在意的人的性命,那么她便是也很难会做出来去伤了人性命的事情。
但是该有的公平还是要有的,是以良辰便是从一开始过来的打算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之所以要所有人都伤了就是个警告,而且都伤在了萧瑜受伤的部位,这才叫做真正的报复。
至于出手伤了萧瑜的人,花钎那一下子下去,这人一身的武功就没了,而且没有医治个一年半载的,便是也别想要恢复了。
“知道为什么今儿个会这么做吗?”良辰笑笑,“本来若是正常的交手受伤了,技不如人也是怪不得别人的,我再是个护短之人,也不会这样寻仇,只会与你们找机会打上一场,可最不该的是,你们竟然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
在城门外的情形到底是如何,萧瑜怕她生气所以说得很是模棱两可,可良辰过来之后当然不会什么都不问,再加上萧瑜的手下本来就有气,是以便是将当时看到的情形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