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主母,这样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即恶心又害怕呢?呵呵,没事的,习惯就好,你看我和芙蕾不是都习惯过来了吗?”乔洛罗德尔一只手举枪勒着女人的脖子,枪口对着女人的额头,另一手撕着女人的衣服,目光淫邪的看着女人背后裸露出来的肌肤。
“为什么你会行动如常”琉醉手间的刀刃在迫不及待的想划破男人的脖子下的血管,忍下屈辱,语气如常,似乎不顾忌身后那只让她恨不得砍掉的手。
她转过头,没有去看前方男人脸上冷得要吃人的表情,平静的水眸不受丝毫威胁的一般的看着乔洛那张疯狂的脸。
“为什么,我的行动不受一丝的阻碍吗?就和你的能触碰那神火一样,不过不同的是,你是用来陪葬的,我是守护家族的后人。哈哈哈,该说千年前的祖先有着特别的眼光吗?”乔洛看着石棺中保持鲜活的尸体,话一落完,衣袖立即被撕开。
“你,陪葬?给千年前死的人陪葬,开什么玩笑,你们罗德尔家族从祖先开始就这么白痴吗?”琉醉看着身后的男人,毫不在意被抵在额头的枪,他和他那位叔叔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叔叔要做什么倾尽一切也要完成,而乔洛罗德尔总是在寻找最大的成功,他想要的不是她一个人的性命,心太大的人往往很难成功。
“是吗?不如等会看看我把你埋进棺木中是不是还这么嘴硬,萧家主母?”
“是吗?”身子僵硬的移动了一下,躲避那只淫亵的手。
“放心,萧主母,我对你可没有丝毫的兴趣,但是我想看这一屋子的男人见到主母的luǒ_tǐ是不是也能如此淡定呢?”大掌游移到她的衬衫下摆,咬着牙看着那位一贯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脸上血腥的杀意,却只能像一只困顿之兽。
“不想死的,眼睛闭上!”她云淡风轻的看着萧家的男人和那个埃及人,勾了勾嘴角,没有如想象的那样动怒或者是惊恐的屈辱,淡淡的道。
“你……”乔洛看着那些男人,没用的在他还没剥光这女人衣服的时候,已经全部窝囊的闭上了眼睛。本是疯狂的暴怒,此时更加偏执到不计后果。
“不看是吧!很好,我让你们不看,让你们不看。我乔洛少爷对这样的女人虽然不感兴趣,也不在乎屈就的上这女人一……”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衣服,眼见看着其他人根本不受他的威胁,手上动作有一种慌乱的激动,手上撕下那女人身上最后一块蔽体发的破布,另一只手上的枪胡乱的拿着,从女人脑袋处离开,反他们的动作受阻,让他稍稍安心。
他眼中散发着恶毒的火焰,看着女人快裸露的肌肤,眼睛疯狂的想伸手想将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掐出惨不忍睹的痕迹……
突然,女人纤细的手臂看似缓慢的移动,指尖却是灵活的转动,如同千百次行走在键盘上的十指动作。看似细微却是在触碰到男人肌肤的时候,十分果决到绝杀,薄翼的刀刃直接划伤了男人滚动的喉结。
她身形虽然是僵硬,却毫不怠慢的朝向前方,狼狈的扑上去,毛发敏感的觉察四周的动作,似乎是感受的到子弹追过来的痕迹,无力的翻滚一下趴地的姿势……
一颗子弹追着她的肩膀而来,而在那颗子弹落地的时候,前方的子弹以狂猛之势,节奏不快,力道却是十分的猛狠。她甚至能轻微的感受的到,肉颤的动作。
一件衣服盖在狼狈趴在地上她的身上,带着熟悉味道,让她从地面爬起来,还是成功的脱离那个疯狂男人的挟制。在她以为下一刻就是那男人死期的时候,周身感觉到却是更凛冽的寒气和怒火。
在她缓缓站起身来的时候,身上裹着男人的那件衣服,习惯指尖的刀刃朝着那乔洛罗德尔飞去。手腕的力气不大,手指的动作却是灵活无比,虽然到最后只是划伤了男人的脸颊,轻松的被躲避过去,也给她留下一段准备的时间。
萧傲依旧是保持那僵硬的姿势,手中的黑色枪的管口,一颗有一颗的子弹,追踪那男人躲避的身影。
“睁开眼睛”穿好身上的衣服,朝着金阳一行紧闭双眼的人道。
金阳和银影,在听到那女人的指令的时候,便知道已经无事,在严重的磁力下,枪比炮好用。金阳与其他几人形成一个弧度的轨迹,子弹一颗颗的朝着对面那个疯狂找死的男人扫射。
虽然手中的发射出来的子弹,不如以往那般的威力十足、速度雷霆闪电,却是围成半镰的尖锐攻势,堵住那人灵活前行的动作。
乔洛罗德尔看着萧家人,配合到天衣无缝的痕迹,而那女人狡猾的从地面翻滚到,萧家的那位强悍狂妄的男人身边,没有给他再一次抓住那女人的时机。他恨得牙龈都咬出血来,却看着迎面而来的子弹一颗颗瞄准他的头上,恨不得此刻将他粉身碎骨一般,即使是身形受制,气势却如猛虎来袭那般的决裂到不留一丝余地,也要取他性命一般。
琉醉心里不由的一寒,看着乔洛眼中幽深的寒光一闪而过,手上的防备的看着他接下来还有什么阴损的招数。
乔洛罗德尔眼睛如毒蛇一样,紧盯着那个已经回到安全地带的女人,身形在那半镰刀轨迹中的子弹急速的闪躲。他从身后掏出身上准备的精巧炸弹,朝着那方的几人扔过,看着他们慌张的闪躲,如计划中那样动作既狠又猛的朝着石棺跳去……
琉醉在乔洛扔炸弹的那时,身形还来不及躲避的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