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终于有了着落,刘远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唯一可惜的是,当所有人都有封赏,不过李二明确告诉刘远,他的封赏到成亲之日才公布,算是喜上加喜,虽说立了大功,不过情况特殊,只能再等等了,此外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刘远的年龄还是太小,等过完年,刘远再长一岁,这样一来,封的官也可以大一些,毕竟是驸马。
刘远也相信后一种的说法,毕竟,刚刚承诺了修筑一条从长安到淞州的高速公路,李二再抠,也不能没一点表示吧,要想马儿跑,就得多给马儿喂点草,李二是个明白人,肯定明白这个道理的。
和部下喝完花酒,一连几天,刘远都没得空闲,不是赴宴吃席,就是设宴款待,被李二那么一关,说情者众,有多少作用刘远还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人情倒是欠下了,正好,从洛州到清河要修筑一条新的高速公路,需要招商引资,一来吸纳足够的资金,二来也顺便还这些人情债,一举二得。
有长洛高速的前例,根本不用做过多鼓动,应者甚众。
喝完酒,拉完投资,议定协议意向,刘远又开始进入正轨,阔别了一年,很多东西需要过问,扬威军的训练需要抓起来,再不抓军心都要散了,金玉世家、长安日报、墨韶书斋、墨韵印刷厂也需要过问,洛州到清河,长安到淞州两条高速公路也需要筹划,刘远又开始忙碌起来。
日子过快得忙而充实。
不知不觉到了十一月中旬,长安下起了小雪,刘远忙里偷闲,在后院与一众女子打牌耍乐。
“相公,你今日都输了三百多两了,不是故意让着臣身吧?”崔梦瑶一边数着银子,一边笑脸如花地说。
小娘也笑话道:“师兄羞羞,开打之前,还说要大杀四方呢,结果是你一家输三家。”
“对,我也赢了一百多两呢,刘远,你不会是故意输的吧?”杜三娘也笑逐颜开地说。
刘远双手一摊,无奈地说:“赌场无父子,就更别说夫妻了,真没故意输,今儿还真是邪乎,打了一个时辰,一把都没有糊过,连鸡糊都没有,每次有好牌不是被碰走就被截糊,黑过墨斗了。”
坐在刘远后面看牌的胡欣点头说道:“这次刘远还真没有骗诸位姐姐,他的牌拿起来,便是连不起来、很差的牌,该来的时候不来,一拆掉就来,还真是没一点运气。”
崔梦瑶闻言一喜,有胡欣作证,说明刘远还真不是让自己的,不由高兴地说:“那相公可要加油了。”
“师兄,刚才你喝水呛着,吃一块糕点还掉在地上,运气不太好啊,最近最好不要出门。”小娘一脸担心地说。
杜三娘也点点头说:“二姐说得对,刘远,你还真要小心一些。”
“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正说话间,只见春儿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叫道。
“春儿”崔梦瑶一看,脸色就不悦了,开口训斥道:“跑什么,没点规矩。”
春儿吐了吐舌头,连忙认错道:“对不起,小姐,春儿知错了。”
“春儿,刚才你说不好了,怎么回事?哪里不好了?”刘远好奇地问道。
“太子从马上摔下来,摔断腿了,听说皇上龙颜大怒呢。”春儿一脸紧张地说。
什么?李承乾摔断腿了?刘远心头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