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的这件首饰,那可是真金白银,您看,那红宝石多透澈啊,外面那些,不过冒牌的,肯定没您的好,里面包的不是铜就是铁,轻飘飘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不能拿金至尊的上好的首饰和那些垃圾比较啊。”
“小姐,小姐,你息怒,你说扫地的丫环也有和你一样的首饰,让你在姐妹面前丢脸?本店表示很遗憾,金至尊一向买卖公平,我们可以替你换一个款式,可是你说要赔你双倍的钱,这个,实在太为难了,你也清楚,金至尊的首饰,那是货真价实的。”
“这位小郎君,恕小的冒昧,你这款是去年的,不能换,如果你要换的,只能作以旧换新。”
“官老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都购买了半年,首饰不少地方都弄坏了.”
那一批山寨品一出,马上冲击了金至尊的经典花中君子四件套的地位,很多人都不接受最低贱之人所佩戴的首饰跟自己一样,豪门大户人家的没多大关系,最多就是束之高阁,不用就算了,可是对小门效,平时就靠那么一二件首饰装点门面的夫人小姐来说,简直就是拿不出手了,二话不说,就走来抗议了。
如果同意顾客的无理要求,那金至尊就要蒙受钱银方面的损失,可是一旦不同意他们的要求,那那就要蒙受信誉方面的损失。
难啊
一向八面玲珑的金巧巧此刻在密室里急得团团转。
金至尊在自己手上,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生意做到异域,做到宫里,利润年年都在上涨,可是这次栽了一个大跟头,金巧巧感到,就是金至尊被砸时,自己都没有这样窝火过。
店铺被砸了,只要有银子,随时都可以装潢回来,甚至比以前更大、更漂亮。可是名气还有口碑不同,那是用实际行动,一点点地,i积月累起来的,花中君子四件套,可以说是金至尊的镇店之宝,现在眼看着就要毁在自己手里,能不急吗?
“想了这么久,还没想到办法?平时那么高的月银是白养你们了?”金巧巧坐在上面。看着下面跪坐的几个心腹和工匠,一脸气愤地说道。
别人出招。那自己就得接招,问题是到现在为止,金巧巧还没想出什么好的方法,抱着一人计短,三人计长的想法,把心腹和几个金至尊的得力助手一起召进来商议。
“掌柜的,就那手艺还有险恶用心,十有**是金玉世家干的,我们官衙告他去。”一个年轻的工匠大声说道。
“不行”一个老匠师摇摇头说:“没有律法规定。那首饰只准我们做,告他什么,再说了他在刻标记的时候,故意把虎头刻成猫头,刻成,我们就是想告他也没有把柄啊。”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专利法保护,做生意。就看谁的手段更加高明。
“要不,我们也防制他们的去售?”
“不行,这个行不通”金巧巧否决道:“虽说金玉世家刚来长安,实则我留意它很久了。它的款式很多,更替得也快,差不多一旬就有一个新款出来,极尽奢华奇巧,一来他不像我们经营那花中君子四件套那样,把最好的材质、最好的师傅还有店内最显眼的位置都安排给它,当成经典来诡,仿制了作用也不大,二来他的饰品,普通人还做不了,费时费劲,最后利润太少,得不偿失。”
一个胖乎乎的工匠开口道:“要不,找市署的人找他麻烦,反正市署和我金至尊的关系不错,逢年过节我也有孝敬。”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给他翻了一个白眼:出动了尚书、御史还有宫里的关系,在占理的情况下,还扳不倒金玉世家,连宫里的人也被训斥了,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别人的背景深得可怕,别说市署,就是雍州府也让敬着三分,何况市署还归户部管辖的,而户部尚书就是清河崔氏的的人,它敢?
金玉世家不用官衙的势力来打压自己都偷笑了,刘远和他们是自家人,什么事开口就行了,而金至尊的都是人情,需要用财礼开路,这样成本都吓人。
一位何姓老匠说:“掌柜的,我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金巧巧急忙说:“何师傅直言无妨。”
“把市面上的都收回来。”
“收回来?”
何老匠点点头说:“现在打探清楚,那些乞丐的还有那些cao贱业的小民,都是花三十文铜钱购来的,我们可以到一百文,甚至于一两银子跟他们高价收购,这首饰做工复杂,所耗工时也多,金玉世家的人手不足,赚得不多,小的甚至可以推断,他是赔本出售的,做得不多,能收一件,那对我金至尊就是稳固一分。”
众人闻言,眼前一亮,金巧巧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锤定音说:“好,我马上安排伙计去办!”
虽说不能根治,可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先把影响降得最低,有行动,总比坐以待毙强。
金至尊乱成一团,而金玉世家则是一片喜气洋洋,无论是工匠还是学徒,看到有客人冲进金至尊大吵大闹的,看得那一个叫心情愉快,小娘和杜三娘此时也知道了刘远那个报复的手段,也不禁暗暗叫好。
“刘远,你还真是一肚子的坏水啊。”杜三娘不由敬佩地对刘远说。
“倒,你这是赞我还是损我?”刘远一脸苦笑地说。
“赞!”
受到金至尊的一再挖角、打压,差点都在长安站不稳脚跟,要狼狈地退回扬州,没想到刘远先是用计把金至尊砸了,现在还搞得他们鸡犬不宁,小娘心里也说不出的解气,微笑如花地说:“师兄,你真是太厉害了。”
杜三娘点点头说:“是啊,之前在扬州,把玉满楼都收编了,我感觉有点不现实,那是靠崔刺史的偏坦,现在看来,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