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秦司业与张司业唤来,老夫有与要与两们司业商议。”
国子监作为大唐最高等的学府,设有男子祭酒、副职司业、下丞、主簿、录事、国子博士、助教、大学博士、庙干、掌固等合共一百零四个编制,其中国子祭酒为从三品,而副职司业为从四品下,欧阳律为国子祭,管理整个国子监,而两名一副职司业,秦司业负责国子学,而张司业负责太学,而这二个学,也是国子监最重要的两个部分。
“是,祭酒大人。”小吏应了一下,然后急忙去通知。
上司有令,秦司业和张司业很快就来了,三人一番行礼后,分为主客依次坐下。
“祭酒大人不知召属下来,不知有何训示?”秦司业是一个急xing子,一坐下就忍不住发问。
如果只是让自己来,那没什么,但是自己和姓张的家伙暗中较量,祭酒大人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一下子把两人都召集过来,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张司业虽说一脸悠闲地喝着水,可是他那耳朵伸得长长的,显然对此也非常关注。
欧阳律笑着说:“也没什么大事,近期长安会出现一份全新长安报,每次发行有数以千份之多,影响力甚巨,有很多达官贵人、甚至皇上也会关注,现向我国子监征稿、优秀者可以刊载在上面,这是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还看诗作、文章的质量付润笔费,从三钱到一百两不等,对那清贫的学子来说,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祭酒大人,这个长安报是官方的,还是民间私人的?让学子荒废时间去参加如此带有铜臭之气的活动,会不会有些不妥?”张司业年纪稍大,做人也谨慎一些。
“这个非官方承办,我只能说,消息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欧阳律淡淡地说:“国子学和太学,人才济济,不少学子有了好文章、好诗赋,也没用武之地好好宣扬,正好让他们多一个练兵之地,也好让他们相互竞争,互相督促,这样吧,欧阳某最近身子骨不好,国子学和太学哪个在此次表现得好,那么,皇上参与的总结大会,谁就代老夫总结。”
秦司业和张司业闻言眼前一亮,这可是一个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好机会,再说欧阳祭酒人老身子弱,退下去也就是这一二年之事,新的国子祭酒,十有仈jiu是在两位司业中选拨,谁知这次是不是考验?
不绝松懈啊。
“属下明白。”
“属下马上去办。”
两位司业连忙答应。
欧阳律笑着说:“呵呵,好,除了国子学、太学,如律学、四门学、珠算学等学子,老夫也会知会他们,据我所知,城中不少学院还有私塾也会有人参与,此次关系到我们国子监之颜面,二位可要正视。”
“是,祭酒大人。”两人连忙应道。
“好了,没事你们可以退下”欧阳律交待完,又掂记自己没看完的文章和美酒,直接赶人了。
两位司业心中有事,也无呆了,连忙去安排布置。
刘远不知道,自己交待几位的公主到国子监征收优秀稿件的事,己变成了一场有关颜面和仕途的明争暗斗,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件事,就是尽快把那件丹凤朝阳完工,然后抽出身来干别的事。
办报纸、搞好金玉世家、修筑高速公路、助训扬威军、娶妻纳妾天啊,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