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叶渊皱眉,“小叶,我真心不觉得她的男朋友对她有多好。”

素叶一听炸怒了,“你什么意思?还想拉我去叶家?”

公路的另一头。

素叶讨厌他打断她的回味,不耐烦道,“你想说自然就说了。”

素叶笑了。

她终于明白年柏彦的担忧了。

素叶也懒得管他,原本心情就低落的她有个司机代劳正好。干脆靠在车座上阖上眼,满脑子却是在飞机上与年柏彦相处的情景。

“来接你。”叶渊如实回答。

素叶见她没回应,冲着林母无奈叹气,“我不就走了几天嘛,连我都不搭理了。”

经过时,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沾染了她的发。

叶渊耸耸肩膀,“是年柏彦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在香港就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司机稳稳地在车群中行驶。

回到北京的年柏彦,是精石集团的总经理,他会是所有人的年柏彦,就偏偏不是她的。

仰头,泪水这才重新被压了回去,也因此,她看到了大片金黄色的叶子,风轻轻一吹,是漫天的叶子在飘落,北京的气温远比香港低很多,之前她没觉得,此时此刻才感到今年的秋季是如此地大不同。

“大下午的洗澡干嘛?”素叶笑了笑,走到浴室前,仔细一听里面果然有水流在哗哗作响,抿唇抬手敲了敲门,“林姑娘,我给你买到那支口红了啊,按你的要求,血红血红的,性感极了。”

年柏彦上了车,车门关上时,彻底屏蔽了彼此的视线。

一旁是倾泻而下的巨幕落地窗,午后的阳光璀璨得扎眼,将一身深灰色长款大衣的他映衬得愈发挺拔。素叶伸手想去遮住眼前阳光,这才想起自己是戴了太阳镜的,那手指便缓缓下移,隔空触碰着他的背影,一时间,心隐隐作痛。

“我去要要家是给她送口红,你呢?通过你刚刚说的,很显然要要不爱搭理你。”她多少察觉出来了,因此更担心林要要和丁司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怎么好端端的又牵扯进叶渊了?

“你不会让我站在车群中为你解释吧?”叶渊笑了,冲着她一招手,“走吧,先上车,我是你哥,又卖不了你,卖了你,怕是第一个找我算账的就是年柏彦。”

年柏彦没说话,唇角却松缓了不少。

只是,她觉得才走了没几天的功夫,北京怎么说冷就冷了?

素叶的眉头近乎拧成了麻花儿,仔细品着他的话,良久后似乎从中琢磨出一些什么意思来,不阴不阳地笑道,“叶渊,你别费心思了,要要爱的是丁司承,他们两个马上要结婚了。”

她抚了抚太阳镜,低头。

前方红灯,叶渊放缓了车速,“你别激动,我们去林要要那儿。”

因为知道幸福来得不容易,因为知道彼此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还在一个世界,她不在乎过程有多苦,只在乎他的那句:给我些时间。

空气浮荡着气息,有些薄凉还有些清畅,这是秋天独有的味道,借以祭奠那些从树杈上飘落的生命。

他的语气很低,却难得可贵的坚决,这份坚决震撼了素叶,虽说从叶渊口中听到林要要的名字后她多少能察觉出些什么,但总不及从他口中亲自承认要来得真实些。素叶静静地看着叶渊的侧脸,入窗折射的光映亮了他的眼,她看到了他眼中的认真。

而红色小吉普车上,叶渊这个体格坐上去着实委屈了些,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素叶始终皱着眉头盯着开车开得别别扭扭的叶渊,终于还是忍不下了开口,“你把车停到路边,我来开。”

素叶狐疑地看着他,“你知道得还挺多。”话毕又往林要要家打了电话。

不远处一声车鸣唤醒了她。

叶渊这才看到变灯了,赶忙启动了车子。

很快,隔离的出口走出的是年柏彦的身影,有股东左右拥着他,许桐在他身后,路边停着公司的车,司机主动上前帮他提了行李。素叶远远地看着他,这一次,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更远了些,中间也隔了太多的人,如果一眨眼,怕是彼此的身影都找不到了。

无头无脑的话令素叶一愣,侧头睨着叶渊,微微眯眼。“什么意思?”

“那你得跟我说实话,你对要要究竟几个意思?现在什么状况?”

在南非的日子,她曾几何时也像今天似的跟在他后面,然后猛地窜到他身上嬉戏欢笑,他则背着她爽朗地笑。可今天,在面对这堵熟悉的身影时,她无法再像以前那么自由自在了。

“所以说我觉得你挺大胆,不,你们两个都挺大胆。”

年柏彦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她的脚步愈发沉重。

内心虽苦涩,但还是笑了。

叶渊做投降状,倒也不多加劝阻。

素叶一扭头,下一刻愕然,万万没想到来机场接她的人竟会是他,更令她惊讶的是,他开的那辆车……

素叶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北京,她回来了。

素叶哪是能耐着性子等待的人,抬手又是敲门,“林姑娘,你再不出来我可闯进去了啊,口红好贵的,你得给我钱。”

素叶不解。

“不用,我不习惯坐女人开的车。”叶渊十分坚持。

叶渊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如实相告,“跟你老实说了吧,我爱上要要了,而且我也确信我能带给她幸福。”

叶渊在林父林母面前表现得格外大方得体,这与素叶平时见到的吊儿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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