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静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二来她也没法对着年柏彦大呼小叫,最后只是她理亏而已。

再者,她和年柏彦现在的这种关系……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压下心头酸溜溜的感觉。

洗漱完回到卧室的时候,*头灯鹅黄柔和。

年柏彦躺在*上,阖着眼,额前的发还有几缕未干,有淡淡浴液的味道。

素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眉心舒展,看样子是胃没事了。

关了灯,背对着他躺了下来。

满脑子想得还都是安静的事。

很快地,*那边有了些许晃动。

年柏彦的胳膊伸过来,从身后环住了她。

素叶只觉得心脏狂跳了一下。

“转过来。”原来他没睡着,在她耳边低低命令。

他的气息扫过她的头顶,轻轻的,似温暖却又似绵凉,在这样一个深夜,异样。

素叶僵着身体没动,脊梁骨挺直。

年柏彦手臂用了力,霸道地将她的身子扣了过来,强迫着命她面对着他。

“你干嘛?不是胃疼吗?好好休息吧。”她抵住他的胸膛。

“别动。”年柏彦嗓音低沉。

素叶停了挣扎,黑夜里,他的气息将她萦绕。

见她听了话,年柏彦也松开了箍着她的手臂,一手绕过她颈部,将她圈在了怀里。

朦胧的光线,在她光洁的额头和微颤的长睫中游曳。

怀里的她有点微凉,令他忍不住收紧了手臂。

年柏彦从不想她背对着他而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怀里多了一个她,感受她小小的头颅抵在他颈窝或胸口的依赖。

原来这么多年,他之所以觉得空虚,就是因为怀里少了一个她。

所以,自从有了她,他竟习惯了压着心脏而眠,似乎这种睡姿成了自然。

头顶的气息扫落她的额角时,残带着淡淡的木质气息。

幽暗中,素叶没抬头看他的眼。

却也明白他的意思。

她闭眼,脸颊贴在了他滚烫的胸口。

耳膜在咚咚作响,不是她的耳膜在响,而是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结实有力地撞击着她的耳膜。

夜很静。

他没说话。

她也紧闭着唇不说话。

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还有,清浅的呼吸。

年柏彦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的眉梢,温柔细致地描绘着眉骨的弧度,然后,低头,细细的吻一寸一寸落下。

当他的唇贴在了她的眉梢时,素叶的鼻头一酸。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

那就是,如果年柏彦这般温柔对待或安静或其他的女人,她,一定会嫉妒得发狂,难过得死掉……

于是,素叶开始痛恨这个男人,痛恨他的残忍。

她明明就想放手了,放彼此一条生路,哪怕是将他一辈子深藏在心里她也认了,只求不让自己再如此地撕心裂肺。

可他,紧紧地揪着她不放,他的样子、他的温度、他的声音等等这些都拼了命地往她心里钻,像是电钻似的,将她的心脏钻了一个孔再加上一个孔。

这种日子,是他给她的煎熬。

——————————

翌日,雨过天晴。

清晨的光朦胧地透过窗帘,将窗帘映得微微透亮。

素叶被窗外窸窣声吵醒时,指针指向了七点半。

她慵懒得不想动弹,全身绵软得像是断了几截似的。

枕头另一边是空的。

她抬手捻起枕头上他的一根短发,指尖似乎也沾了他的气息。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她松手。

短发落。

是年柏彦进来了。

服帖的西装裤,系好了最后一颗衬衫扣子。

见她醒了,走上前,抬腕系着袖扣,说了句,“这两天我出差,已经叫了保姆来家里。”

出差?

他昨晚连提都没提。

“不用了,我去舅舅家吃饭。”她懒洋洋地抱着被子,脸颊贴在柔软的枕头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不行。”年柏彦却态度强硬。

她抬眼,诧异地看着他。

年柏彦系好了袖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能给你养成不在家的习惯。”

素叶无语,干脆不搭理他了。

他却弯身,双臂搭在了她的身体两边,将她圈在了他的范围。

周围很快充塞着他的气息,还有剃须水的味道。

年柏彦低笑,“我只走两天,等我回来。”

爱走几天走几天,她才不会在乎。

可该死的,她听到他只走两天的消息,怎么就不争气地喜悦了呢?

“哦。”她喜怒不言于表。

头顶上的男人不再说话,却也没立刻起身离开,而是保持着圈着她的动作不放。

素叶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瞧。

顺着他的目光她低头,紧跟着脸一红,拉高了被子,将留有他吻痕的身子捂了个严实,也顺便挡住了他洋洋自得的眼神。

年柏彦被她的样子逗笑,唇际浮现一丝笑意。

起身。

从兜里拿出一张卡片放到*头,“给你办了张附属卡,以后逛街买东西什么的刷这张卡就行。”

素叶扭头看向*头,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将卡拿了过来。

是张信用卡。

“有限额吗?”她看他。

“无限额。”

“哦。”素叶拉长了声音,这张卡拿在手里,倒真是符合了她现在的这种身份,轻轻哼笑,“这是附属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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