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件事,就足以令他痛彻心扉。

比起她的痛,他的又算什么?

是他被愤怒蒙蔽了双眼,是他忘了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是他忘了她在他身下流着泪说,柏彦……柏彦,我爱上你了,怎么办呢……

是他忘了,女人在这个时候说出的话才是最真实的。

是他忘了……

还是,真正不懂爱的人是他?

所以,现在看着素叶这个样子,他知道她心里难过,他的心更似被刀子剜过般疼痛。

他的痛,来自于她对实情的隐瞒,他内疚他后悔,他咒骂自己当初*般的行径,如果不知道实情,也许还没这么痛。

这是他欠她的,他愿意用一辈子来还。

素叶在他怀里窝了会儿,良久后说了句,“我没生气,她们又不知道……”

“对不起。”年柏彦在她头顶低低落下句抱歉,亲吻了她的额头。

素叶略感愕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句话。

年柏彦没解释太多,只是收紧了手臂,低头看着她,“你这么喜欢体积大的礼物,那么改天我给你买个比这个还大的。”

素叶忍不住笑了。

“我要那么大的东西干什么?”话毕,调整了情绪去拆其他礼物了。

年柏彦看着她小小的背影,眼底是疼惜,是怜爱。

“诶?这份礼物很奇怪啊。”素叶拿过个盒子,晃了晃,很轻。

盒子是用黑色包装纸包装的,十分显眼,光是看着这包装纸的颜色就很奇怪,谁没事会选择用这个颜色的包装纸来打包新婚礼物呢?

年柏彦拿过礼物。

素叶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不会是定时炸弹吧?”

年柏彦对她的想象力佩服得五体投地,“真要炸也先是炸我。”话毕,便拆开包装。

见没什么危险,素叶赶忙夺过盒子,“我来我来。”

年柏彦被她逗笑。

盒子打开,没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里面的东西却令素叶大吃一惊。

“这……也算是礼物?年柏彦,一定是你朋友干的,我的朋友绝对不会在盒子里只装一个纸条。”素叶冲着年柏彦晃了晃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东西。

折着的纸条一份。

像是进贡似的安详地躺在不大的盒子里。

年柏彦也觉得奇怪,接过纸条,打开。素叶也凑过去脑袋,上面的字迹清晰却歪歪扭扭,应该是左手写的。

“恭喜两人终于重逢,缘分,妙不可言。”素叶轻声念完,眉头拧在了一起,眨巴了两下眼看向年柏彦,“什么意思?”

年柏彦看着纸条上的字,若有所思。

“终于重逢?”素叶思考,“用这句话来形容我俩的关系,怎么都觉得怪怪的呢?”

更重要的是,谁那么无聊送一句话当成贺礼?就算是一句话吧,那也应该是什么恭喜喜结连理之类的吧?又或者像陆北辰那么诗情画意的词句,这么句“恭喜两人终于重逢,缘分妙不可言”是什么意思?

年柏彦收起纸条,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也许对方知道你经常跟我吵架,现在结婚了,和好了,所以就是这个意思吧。”

“谁经常跟你吵架了?”素叶质问。

年柏彦高举双手做投降状,“是我无事生非。”

这还差不多。

素叶抿唇笑了。

想了想,又摇头,“我总觉得怪怪的。”

“是你太敏感了。”年柏彦重新将她纳入怀里,轻轻笑着。

“我的婚纱都被剪了,难道还不奇怪吗?”素叶耿耿于怀,“说不准剪婚纱人跟这个送纸条的是一个人呢,这个人心理一定有问题,要不然好端端地送张纸条来。还有婚纱,偷了也就算了,竟还剪成那样,太可怕了。”

年柏彦将她一缕长发别于耳后,揶揄,“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敢情没剪了你的衣服。”主要是心疼,那么贵的衣服她还一次没穿,可是要要从欧洲特意带给她的婚纱。“后来你查监控了吗?看见嫌疑人了吗?”

年柏彦眸底深沉,看不穿他的心思,他轻声道,“监控器没拍到,可能就是谁吃醋而已,别大惊小怪了。”

“剪我婚纱是小事吗?”素叶瞪大双眼,“要是被我知道谁干的,我非揪光他的头发不可!要我说,送纸条的和剪婚纱的就是一女的,肯定是你的那些莺莺红红的。”

年柏彦纵容她将这么一顶帽子戴他头上,搂着她的腰,“好好好,你怎么想都行,还有那么多礼物赶紧拆吧,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心情。”

素叶盯着他一眼,也不多说什么了,继续拆礼物。

年柏彦站在原地,大手揣进了兜里,那张纸条被他攥在手心,轻轻捻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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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柏彦一早就订好蜜月计划,所以两人提前一天回了门,

现如今,回门的礼节不多了,但方笑萍还是早早儿地就开始包饺子,煮饺子,素冬也在厨房帮忙,当门铃响起时,他围着围裙探头,“素凯,去开门。”

素凯今天也难得休息,穿得很是休闲,正在摆果盘,听见后赶忙去开了门。

素叶钻进了屋子,欢快说了句,“好香的红烧鲤鱼味儿啊,一闻就是舅舅的杰作!”

“赶紧给红包。”素凯冲着她一伸手。

“干嘛给你红包?”

“前天婚礼上我忙的都忘了收红包了,赶紧补上。”

素叶一听美了,“过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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