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曼一听这话,气得全身哆嗦,“好哇你,你这是在教训我是吧?”说着拿出手机,“我现在就跟叶渊打电话!”
林要要被她闹得一个头两个大,也随她去了。
正要打,喜宝就敲门进来说,叶大哥回来了。
林要要一怔,没料到他会今晚回来。正想着,有人进了玄关,门刚一关上,阮雪曼就像是见了救星似的,马上冲了出去。
很快地,林要要就听见阮雪曼带着哭腔告状,渊呐,你那个老婆实在太厉害了,现在她都敢骑在我脖子上教训我了……
林要要没出卧室,倦怠地窝在沙发里。
“你快过来看看,看看你娶得好老婆都背着你干了什么事!”阮雪曼将叶渊拉进了卧室,赶紧把茶几上的药拿给了他。
叶渊接过一看药盒的说明,怔住了。
林要要想解释些什么,奈何一句话说不出口。
“连你也被蒙住鼓里了是吧?这就是你娶的老婆,叶渊,她连孩子都不想给你生你说你看上她什么了?”阮雪曼字字珠玑。
叶渊抬眼看向林要要,眼神略有暗沉,林要要则敛下眼,保持沉默。
“渊呐,你——”
“妈。”叶渊开口打断了阮雪曼的控诉,再看向阮雪曼时脸上泛起笑,“她吃药的事我知道,是我让她吃的。”
“什么?”阮雪曼震惊。
林要要也愕然地抬头瞅着叶渊。
叶渊不动声色地扫过林要要的脸,笑着将药揣兜里,安抚着阮雪曼,“我现在飞国际线,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不想马上要孩子,这才要她吃药的,您误会要要了,如果要怪你就怪我吧。”
“渊啊,你乱说什么话呢?工作忙就不要孩子了?真是你的借口还是你替她说话呢?”阮雪曼不依不饶,“家里大大小小保姆一堆,真生了孩子还费你们什么事儿?你真当咱家就是个普通人家呢?我看都是你老婆的主意,你就护着她吧!好端端的出去折腾什么工作?嫁了人就要明白自己在家的地位和职能,渊呐,你当初要是娶了席溪,也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妈,您说这话就不对了啊。”叶渊语气有点加重,“这件事您真怨不着要要,真是我的主意,还有,您别没事儿老提席溪行不行?我现在娶了要要,她就是我老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难道您不想看着您儿子家和万事兴啊?”
阮雪曼气鼓鼓地看着叶渊,“行,你就护着吧,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话毕,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叶渊叫来了喜宝,让她跟着阮雪曼出去,亲自送她回家再回来,喜宝点头,赶忙追了出去。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叶渊才掏出药盒,从里面抽出药板,看见里面已经空了一些药粒后,脸上神情有些冷凝。
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手里的药,久久没说话。
林要要抿了下唇,觉得喉咙有点干涩,撇过眼,脑子里想的全都是阮雪曼刚刚的那句话:你当初要是娶了席溪,也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心口堵了一下,有点难受,却无处发泄。
叶渊始终没吱声,看了有一会儿,才慢慢地将剩下的药粒一粒一粒地抠出来,脸色沉得吓人。林要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始终保持沉静。
良久后,叶渊才开口,声音很低,“要要,以后别吃这个药了,对你身体不好。”
说着,起身将手里的药粒连同药盒一同扔进了垃圾桶中。
林要要敛着眸,鼻头有点酸。
叶渊重新坐回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神情看上去放缓了不少,轻声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林要要没由来地心里一阵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怎么就来了,红了眼眶,拨开了他的手,“叶渊,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强迫得到我,强迫我嫁给了你,现在又来强迫我给你生孩子!”
话毕,起身离开了卧室。
叶渊怔怔地坐在原处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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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孩子的问题,似乎素叶和林要要同命相连,但,也有点不同。
因为素叶终于点头,所以年柏彦又将raypaz会诊。在女助手为素叶检查完毕后,等待结果时,rayrand博士开始了简单地询问。
“年太太,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这种情况的?”
素叶张了张嘴,想了少顷说,“是……孩子没了之后?”
“当时你选择的是药物还是手术?”rayrand博士问的很详细。
素叶的心像是被一把刀子来回蹭了一下,疼,她感到喉咙发紧,想告知实情却碍于年柏彦在场,只好硬着头皮道,“我选择的是药——”
“是自然流产。”年柏彦轻声打断了她的话。
素叶蓦地转头看着他。
他却冲着她轻轻一笑,伸手揽过了她的肩膀。
“自然流产?”rayrand博士皱了眉头,神情有点凝重。
年柏彦替素叶说完了接下来的话,“在国内,医生诊断我太太的身体不宜受孕,孩子是在她情绪极度激动下造成的流产。”
rayrand博士闻言后若有所思地点头。
而素叶,心里早已惊涛骇浪!
不可能。
他怎么会知道实情?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心脏开始咚咚直跳,撞得她心口都疼痛不已,她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