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不停地说,如果小叶在我身边就好了,那么她就能知道我是怎么了。
叶渊没了刚刚气焰嚣张的模样,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在林要要身边大气不敢出一下。
“开车啊?怎么还不走?”林要要见他始终僵着,突然提高了声调,喝了一嗓子。
叶渊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林要要这样过,嗯啊了两声后,赶忙发动了车子。
林要要将头转向车窗外,心里堵得要命。
车子却在开出不到二百米时戛然而止了。
林要要一个不注意,身子蓦地前冲了下,幸好有安全带,否则一定会飞出去。
“叶渊你干什么?会不会开车?”她火了。
叶渊却熄了火,也不顾她的愤怒,转过身一下子箍住了她的肩膀。
“疼。”被丁司承捏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叶渊赶紧放手。
“为什么突然停车?”她揉着肩膀。
叶渊舔了舔唇,看似有点紧张,还有点小心翼翼,“那个……你刚刚说你对我动心,还说你爱我胜过爱他,是真的吗?”
林要要僵住了。
“是不是真的?”叶渊不敢再箍她的肩膀了,像个孩子似的扯了扯她的裙角。
林要要抿了抿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叶渊就很认真地等着她的回答。
“我……”林要要迟疑了下,垂着眼,脸颊有点微红,很快地没好气说了句,“不知道。”
叶渊观察了她半天,察觉她脸颊有点泛红后眼睛一亮,然后一下子将她搂紧。
“喂,你赶紧开车啊,我可是请着假出来的,晚回去要被扣钱的。”林要要嘴上嘟囔着,却没推开他。
“你说句你爱我,我就开车。”叶渊开始耍赖。
林要要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说呢,你开不开车?不开车的话我下车了啊。”
“我抱着你呢你怎么下?”
“叶渊你别得寸进尺啊,我刚刚的话是说给丁司承听的。”
“那你为什么说给他听?”叶渊没恼。
倒是问住了林要要,闷了片刻后道,“我……是不想他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你是不舍得别人骂你老公吧?”叶渊嘻嘻笑着。
林要要气得锤了他一下,“叶渊,我可没原谅你!”
他却截住了她的手,也不为难她了,轻声说,“但是,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爱你。”
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一头小鹿轻轻撞了下似的,她想抽手抽不回来,咬咬唇,可是一开口,鼻头又有点酸了,紧跟着扬起另只手,用力地捶打着他。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凭什么那么对我?”如同发泄。
叶渊忍不住搂紧她,不停地跟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林要要张口,狠狠咬了他的肩头。
叶渊就ying侹着,任由她的发泄。
由恨到爱是最煎熬的转变,她在这个过程中苦苦挣扎着,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像是在叫嚣着如何获得新生。可人始终是感性动物,情感的纠结会令人无法自已,林要要也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有一天能够涅槃重生,只知道,现在,她愈发地矛盾和纠结,又或许是,她不想去承认自己内心越来越清晰的感情。
————————华丽丽分割线——————————
素叶站在讲台上,今天的科目是“人类梦境与人类性格通性的关系”,下课后,一如既往地受到了大家的欢迎。
有男同学高喊了声,素老师,你就安心地桃李满天下,外面的那些记者们我们替你挡着,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
全场都高呼“是”。
素叶站在原地,看着台下一张张年轻活力的脸,心生感动,深深鞠躬说了句,谢谢同学们。
可感动毕竟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还得继续。
那些八卦记者们已经密密匝匝地围在校门口,只要她或她的车子一出现,那么就将会被围个水泄不通,她遭遇了明星一样糟心的经历,却远没有得到明星那样的待遇。
素叶接到了院长的通知。
进了办公室后,院长正拿着已经掉瓷儿的大杯子喝茶,见她来了,赶忙道,“小素啊,快坐快坐。”
素叶察言观色,心里升腾起一丝不详。
等她坐下后,院长放下杯子,笑呵呵问她,“来点茶?”
素叶摇头,“谢谢院长,您还是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院长闻言笑了,“快人快语,好。”
素叶心里想着,废话,都叫到办公室了,难道还能有什么好事要她把酒言欢吗?
脸上始终不动声色。
果不其然,素叶听到院长长叹了一口气,蓦地,有块石头就压在了心口上。
“小素啊,你也知道最近有关你的新闻挺多的。”院长拉着长音儿。
素叶波澜不惊地纠正他的话,“是绯闻,院长。”
绯闻,是带有娱乐性和话题性的,但它未必是真实的,如果一旦定位成新闻,那么就成了事实。
院长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说,“小素啊,其实我们都知道,有时候绯闻比新闻还要可怕。人言可畏这个词第一次作为成语出现是因为阮玲玉的自杀,年纪轻轻的她在遗书中写到:我一死何足惜,不过还是怕人言可畏。这可见人云亦云的影响有多大。”
素叶不想跟他讨论文学青年遗书的问题,直截了当问,“院长,你想说什么?”
院长沉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