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腻歪期,两个人就渴望重新恢复到独立的个体,尤其是男人?她很讨厌这样的时期,讨厌自己从梦中惊醒时他不在她身边,而找到他的唯一方式就是打电话。

她应该相信他还是爱她的,不是吗?

杨玥又接受了几次治疗,每一次都会多说一些有关宜英和海生的事,方倍蕾的任务主要是催眠引导,在成功地开启杨玥的潜意识,让她记起更多的事情后,方倍蕾就功成身退了。

而素叶,单独面对杨玥,处理她的案子。

可不知怎的,杨玥在后来每每说起宜英和海生时,她总会莫名其妙陷入沉思之中,而这种沉思,总是伴随着一些画面的产生。

巍峨的雪山、与年柏彦的相遇、与蒋斌的相处、婚礼之上,她总是看不清新郎的脸、还有长巷里的小男孩儿,提着青灯。

那盏青灯一晃一晃的,映亮了他的鞋子和衣服,却总是映不亮他的脸。

白日梦?

是这样吗?

“素医生?”对面小小的声音迟疑地唤道。

素叶猛地从脑中的画面中退离,再定睛,是她诊所的环境,干净通透,有大片的阳光闯进来,哪里还有幽幽的青灯?

“你没事吧?”杨玥担忧地看着她。

素叶轻轻摇头,笑说自己没事儿,起身倒了杯咖啡,说,“这些天我会去趟大澳。”

杨玥闻言后马上说,“我也要去。”

素叶迟疑了一下,端着咖啡坐下,喝了一口,“你要老实地待在北京。”

咖啡很苦。

只是短短的几天,她已经习惯喝黑咖啡了,以前只是偶尔喝,现在,近乎每天四五杯候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利用口中的苦涩来给自己提神。

否则,她的头就会很疼,像是有把小锤子在用力地凿她的脑袋似的。

杨玥一听反驳,“可这是跟我有关的事。”

素叶放下杯子,淡淡地说,“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要听话。”

“我想去大澳。”

“你母亲不会同意。”

“你不提议她怎么能同意?”

素叶挑眉,“你让我怎么提议?难道跟你母亲说,我带着你女儿去大澳找前世的回忆,去找她前世的恋人和前世的父母?你父母非疯了不可。”

后来,素叶也将方倍蕾的催眠情况告诉了杨玥,因为不给杨玥一个说辞,她早晚会被自己是宜英还是杨玥这个问题给弄疯了。杨玥不相信有前世之说,其实素叶也不敢确信,所以要去确定一下。

杨玥低着头,啃了啃手指头,“你可以跟我母亲说,你带着我去散心呀。”

“不行,万一你在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我一个人顾不来你。”

“我保证不会出问题。”

“潜意识的事你怎么保证?”素叶反问。

杨玥哑口。

素叶将咖啡喝完,说,“这些天你最好待在家里,哪儿都别去,也别胡思乱想,多看点热闹的电影或电视剧,要不然动画片也行,只要别是爱情片。”

杨玥怏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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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看完了资料后,将其扔到了一边,疲累地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

纪东岩倒了两杯烈酒,一杯递给了年柏彦,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年柏彦没接,淡淡地说,“咖啡,或茶。”

“真是提前步入老年了。”纪东岩摇头,虽是不屑,但还是给他倒了杯咖啡。

上好的咖啡豆制成的咖啡,气味厚重浓郁,入口,是化不开的醇香。

“台湾龙石,不显山不显水,看来你二叔是打算扮猪吃老虎了。”纪东岩抿了一口酒,呵呵笑道。

年柏彦微微挑眉,“谁二叔?”

纪东岩故作疑惑,“叶鹤城不是你二叔吗?”

年柏彦冷哼一声。

“再怎么说,你都叫人一声二叔,别那么不厚道。”纪东岩取笑。

年柏彦喝了口咖啡,语气寒凉了下来,“厚道?叶鹤城在背地里成立公司想挖精石墙角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厚道?”

有关台湾龙石的背景终于被挖了出来。

龙石的背后是家新加坡公司,而新加坡公司背后是家泰国公司,而泰国公司的负责人竟然就是叶鹤城。台湾也好,新加坡也罢,不过就是叶鹤城放得烟雾弹,他是明显的害怕被查,所以将公司绕了几个圈。

而更令年柏彦想不到的是,这家公司背后的董事长竟不是叶鹤城,而是阮雪琴,这种关系更令人费解。

“我打听了那边,很多交易都是叶鹤城出面的,阮雪琴似乎更像是占了一个名头。”纪东岩若有所思。

年柏彦沉默了片刻,道,“只有一种可能。”

纪东岩看着他,皱眉,“你是怀疑,叶鹤城在利用阮雪琴?”

“这种可能性最大。”年柏彦敛眉,咖啡的浓郁也不及他眼底的暗然,“更有可能,阮雪琴都不知道自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叶鹤城利用龙石做一些非法收购敛财的勾当,一旦事情败露,这笔账全都会算账阮雪琴头上,他可以溜之大吉。”

纪东岩闻言后点头,然后似笑非笑,“想不到啊,叶鹤城还是个隐藏至深的八贤王。”

“我并不认为阮雪琴就是个软柿子。”

“不叫的狗才厉害。”

年柏彦拿过资料,起身。

“喂。”纪东岩叫住了他。

年柏彦顿步。

“你跟文森合作了?”纪东岩直截了当问。

年柏彦不遮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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