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已经明说了只罚鄂山一人,大家伙虽说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可只要自个儿不被打,谁也不会出头去触怒胤祚,万一引火烧身,那岂不是自找麻烦,于是乎大家伙都静了下来,没人肯为鄂山出头求情,即便是两位正黄旗副都统也都装做没看见自家长官那可怜巴巴的求助目光。
鄂山虽说有一身的好武艺,可一来年纪大了,二来也架不住胤祚手下那帮子亲卫人多势众,挣扎了一阵便被拖到了堂口,摁倒在地,褪去了裤子,两名手持军棍的王府校尉毫不客气地举起军棍,噼里啪啦地打将起来。鄂山起初还破口大骂着,后是连声求饶,到了末了只剩下哀嚎的份儿了。
胤祚冷眼看着堂口行刑的场面,一句话都不说,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那帮子都统眼看着鄂山的惨状,耳听着鄂山的哭爹叫娘声,再看见胤祚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各自心中都是揣揣的,浑然忘了胤祚叫他们来议事的目的,只以为胤祚就是为了整治大家伙而来的,一时间大家伙都不敢吭气,满大堂只有鄂山的嚎叫声在回荡。
二十军棍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不过片刻,两名王府校尉架着早已被打得血肉糊糊的鄂山走上了大堂,来到堂上,将鄂山往地面上一丢,向胤祚回道:“王爷,二十军棍之刑已毕,请王爷明示。”
胤祚挥了一下手,示意两位王府校尉退下,接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趴在大堂上的鄂山道:“鄂大人,本王可有打错你?”
鄂山虽是沙场悍将,自幼打熬出的好身子骨,可毕竟年纪大了,这顿军棍下来早就吃不住劲了,眼瞅着胤祚那张带着坏笑的脸,虽说心中不服,可哪还敢嘴硬,生怕胤祚这个愣小子再次发飙,真要是再多打几军棍,只怕老命都没了,此时听胤祚发问,忙回道:“没错,没错,下官该打,下官该打。”
“知错就好,本王打你是因为你犯了错,既然你已知错,本王也不会跟你多计较。各位大人最好都记住旗规,若是有人再犯了事,那就别怪本王不给面子。”胤祚一双眼冷冷地扫过那帮子都统,眼中的杀气让大家伙都有些不寒而栗。
不错,效果好极了,呵呵,打完了板子是该给他们点糖吃了。胤祚脸上肃杀的表情突地一变,换成了春风满面的样子,笑呵呵地道:“本王今儿个请各位来,是有桩天大的富贵要给大家伙的。”
富贵?啥子富贵?一起子满汉都统们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