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急,此事其实也不难,解铃还需系铃人,事情既然是赵申乔惹出来的,解决之道还得落在赵申乔身上。”林轩毅好整以暇地拈着长须笑呵呵地说了一句。
“嗯,赵申乔?”胤祚若有所思地念叨了一句,似乎想起了什么,可又不敢确定,忙乎了一整天的胤祚此刻大脑有些不好使了。
邬思道淡淡地说道:“赵申乔之所以会参与此事,不过是被威逼利诱罢了,事到如今他已是难逃一死,唯一能打动他的左右不过是他那个被逐出家门的长子罢了,王爷何不索性成全了赵申乔,就此结了案,也算是过得去了。”
哦?让赵申乔出面将所有的罪过都担了下来,放过老十三、老十四倒也不是不可行,老四、老八就算想跳出来横插一手却也没个下嘴的地方,唯一能翻案的就是拿住赵熊诏,威胁赵申乔翻供,让老爷子下狠手整治咱,若是能将赵熊诏控制在手心,倒也不怕老四能玩出啥把戏来,问题是这个赵熊诏这会儿在谁手中,若是已然被老四拿住了,老邬出的主意可就成了馊主意了,还不如索性将老十三、老十四一道毁了来得省心。胤祚仔细考虑了一下之后道:“二位先生之言固然可行,然现如今没有拿住赵熊诏,本王心中不踏实,一个不慎就是满盘皆输的下场,此议恐有风险。”
这里头的风险邬、林二人自然是清楚的,也明白胤祚的顾虑所在,不过二人并不认为不可行。邬思道笑了一下道:“王爷无需过虑,玉露已然飞鸽江苏,调查赵熊诏的下落,最迟后日定然会有消息传回,即便是赵熊诏已然落入四爷手中却也无妨,一旦事情揭开了,王爷只需如此……应对却也无甚大碍,反倒是发难之人怕是要吃苦头了。”
胤祚低着头思索了良久,终于抬起了头来,乐了一下道:“成,就这么定了,本王明日提审完赵申乔之后就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