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们再不分离可好?”她小心翼翼地趴下,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只觉得那桃花芬芳更甚从前。舒蝤鴵裻
“自然不会再分离了!”
他笑着揉着她一头披散的发丝,能得她眷念,是他这一生最为幸运的事情。
花容墨笙并没有写药方子,若想要药材,他这王府里的药材不比其它的地方少。
梳洗之后,一群人一起用过了早膳,就拉着苏流年朝着药室的方向走去,从里头抓了好几包的药材,往苏流年手里一递濉。
“听天枢说起你在连云岛的时候,每日的煎药都是由你负责,那时候昏迷中也不晓得喝下去的药是何等滋味,你便给我煎一碗尝尝,我不喜苦味,记得多放点糖。”
苏流年看着手里好几包药,立即点头。
“放心,我这煎了几日,倒也煎出了几分心得,就连最难的生火也学会了,还是天枢教我的!催”
“.......往后与他别走得太近!”
花容墨笙酸酸地丢下了话。
苏流年眉目染笑,“那算起来也是你师弟,你说神奇吧,以往还是仇人,此时竟然成为了师兄弟,连我也可喊他一声师弟了!”
“就是师弟那又如何?往后想学什么与我说上一声,别去找那些野男人教你,谁晓得他们安的是什么心眼儿?”花容墨笙凉凉说道。
野男人.......
好熟悉的称呼。
而她也许久没有听到花容墨笙这么称呼别的男人。
苏流年走到他的身后,怀里抱着一堆草药,见花容墨笙一身酸味,心情倒是极好,外头难得出了些太阳,化去了几分寒意。
厨房内,一群厨子瞧见苏流年在厨房内目光一扫在角落找到一只盅,而后抱了那一只盅清洗添水。
见她干此粗活,立即有人上前询问,“七王妃可是要煎药?七王妃身子娇贵万万使不得,这等事情,小的们来做即可。”
此时的她身份并不明朗,一群人还是按照她以前的身份来称呼,苏流年在这些身份上倒是无所谓随了他们去叫,反正是喊她就成。
“正是,你们忙着自己的吧,别管我的存在!这事情我做得来。”
手着从桌子上将那包带来的药打开,全数倒了下去,搅拌几下,这才将那只盅放在炉子上,便开始生火。
几人见她动作竟然几分熟练,倒也有些吃惊,但见她已经发了话,一个个面面相觑之后,开始各自忙碌。
苏流年升了火,往那小小的炉子里又添了几块柴火,见他们一个个忙碌起来,烹饪炸煮,一个个动作极为熟练,一下子满个厨子里皆是香味。
虽然刚用过早膳不久,但这香气已经勾起了她十分的食欲。
苏流年吞咽了口口水,见旁边一人正在炸一盘虾,去了皮,裹上了面粉,又加上了许多作料,可谓是香喷喷的。
于是开了口,“大叔,这虾炸好之后,先盛一碟给我解解馋吧!”
那厨子一听立即点头,“七王妃喊小的一声大叔岂不是要扎煞小的命?此菜名为黄金醉,再过一会儿即可起锅,七王妃再等上一会。”
苏流年立即激动地点头,鼻子里嗅着一厨房的香气,只觉得做厨子也不错,成天与美食为伍。
没过一会儿,那名厨子便捞了油锅里炸得金灿灿的一盘黄金醉过来,满满的一盘炸得香喷喷的醉虾,上面还倒了些酱料,只让人觉得美味无比。
于是也不管自己的手是否干净,将手里的柴火往炉子里一扔,便抓了一只吹了吹咬了一大口,只觉得又香又脆,还有虾肉与酱料的味道,回味无穷。
那些厨子一见她吃得欢喜,又盛了几盘其余的食物放在旁边,让苏流年生出一股还是自家好的感叹来。
这些人虽然不认得,但见她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自然是恭敬无比。
吃了近半盘的黄金醉,而药盅里已是一片沸腾。
苏流年拿了一块布将盖子揭起,往里头放了不少的冰糖,又往盅里搅拌了几下,这才将盖子盖上,此时也不急于再多放柴火。
吃着虾边与几位厨子闲聊,直到一盘虾都进了肚子,又吃了几块糕点,厨子见她吃了不少的东西,还利落地给她煮了一碗甜汤。
喝得苏流年直叹是人间美味,心里盘算着该让花容丹倾将这些厨子好好打赏一番。
半盅的药直煎到剩余一碗,苏流年拿了只勺子舀了一些起来尝了尝倒也几分甘甜,虽然药味不甚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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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捧着碗,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此时花容墨笙正在小憩,苏流年推开了房门直囔着,“赶紧起来趁热喝了!”
门窗紧关着,加上一只炉子燃烧,被子又厚又柔软,花容墨笙睡得甚为舒坦。
此时双颊上因为温暖的缘故,浮上两抹淡淡的红晕。
苏流年看他睡得舒坦,有些后悔喊他,此时对方已经睁开了双眼,看清楚了喊他的人,眉目染上了笑意。
“过来扶我起身!”
伤在胸.口处,躺久了起身时还是有些疼意。
苏流年闻言立即将药碗搁置一放,走到床边将他搀扶坐了起来,又将棉被往他身上掖紧了,才去将那碗药端来。
“我尝过的,不苦。”
花容墨笙看着碗里黑色的药汁,又见她脸上还带着灰,抬手以雪白的袖子替她擦去了脸上的灰。
“在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