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猫捉老鼠一样。喜欢看着老鼠地垂死挣扎,越是挣扎得厉害,就越能带给他乐趣。
而她呢,也是他的那只老鼠吗?纵然他是真的爱她,却依然喜欢看着她挣扎,而不愿意去放手。
“如果你真的没动夏琪的话,那么刚才的怀疑,我收回,没别的事儿了,我挂了。”君海心说完,正准备要挂电话,白逐云的声音,却又再陡然响起。
“等等!别挂!”白逐云急切地喊道,“海心,再和我说说话好不好,再和我多说几句话!”甚至是骂他,责怪他的话都可以,再怎么难听地语言词汇,他都愿意听。
只因为他太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也太渴望可以多听听她的声音。
这个素来不可一世的男人,这会儿却是以着一种乞求的口吻,在求着她说话。君海心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颤,胸口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我和你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她说完,收起了手机,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心脏的跳动,依然是那么的平稳,是否代表着,她对白逐云,其实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呢?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他不是这辈子,可以和她一起走下去的人。
可是却不曾想到,两个人会纠缠这么多年。如果说,她并没有继承着这种君家的血咒,并不需要去寻找所谓的命依,那么她会对白逐云有所感觉吗?会有一点点喜欢上这个男人吗?
而答案,是未知的,毕竟假设的问题,永远都只是假设而已。
早在遇到白逐云之前,她就已经在寻找着自己的命依了。
而另一边,白逐云目光沉沉地盯着手中的手机,面色阴冷,“无话可说吗?海心,终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主动地过来,对我说很多很多的话。而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他微微地闭上眼睛,把脸贴上了冰冷的手机,仿佛,这样贴着,就能够听到她的声音似的。
还记得在她第三次拒绝着成为他的女人时,他曾一怒之下,把她拖进了房间,“你知不知道,没有女人可以拒绝我三次,不,该说,从来没有女人像你这样地拒绝我,一次都没有。”
她在不断地打碎着他的高傲自尊,不断地让他品尝着挫折感。在以前,女人对他来说,太过的搓手可得,所以他从来都没把女人当回事儿,从来都觉得,只要他想要的话,就一定可以要到。
可是这些话放到她的身上,却只会变成天大的笑话。
“人生很多都是从没有经历到有的。”她却只是平平淡淡地说着,根本就没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到底看不上我什么?”他问道。
她轻扬着好看的秀美,那双妩媚的凤眸,随之微微地扬起,眼梢的风华,勾魂夺魄,“我又该看上你什么,你的长相吗?”她抬起手,主动的摸上着他的脸。
可是这种触摸,却绝对不像是那种**式的触摸,反而更像是在摸着他骨头的形状。
“你这。”她审视着他的脸,挺认真地说着,“也许平时有不少女人,都喜欢你这种长相,所以你就觉得,我应该看上吗?”
“怎么,我这长相你不喜欢么?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相貌?”他问道。
“没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的。”她淡淡道,手指离开了他的脸庞,“对我来说,长相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他猛然的抓住了她的手,竟有一丝眷恋,舍不得她对他的触摸,就这样地停止,“那要怎么做,才会对你有意义呢?或者……就在这个房间里,占-有你怎么样?这样,你就会记住我了吗?”
他牢牢地压住她的身子,脸慢慢地贴近着她,嗅着她身上的芬芳。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一次次拒绝了他的女人,却反而令得他越来越上心了。
而她,却是用着一种好笑的目光看着他,“为什么男人老觉得占-有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会让女人记住了他呢?身体,没有谁占-有谁的。你在占-有对方的时候,未尝不是对方也在占-有你。”
“是吗?”他低低地道,却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不排斥她的这句话,生平第一次,他居然在渴望着自己能够被一个女人占-有,“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也不错了。怎么样,要试试吗?试试占-有了我后,你会不会记住我。”
“可是我并没有那个兴趣来占-有你。”她冲着他笑了笑,手指轻佻地勾动着他的下颚,“知道吗?我可是很挑的,而你还不够资格。”
只是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她口中所谓的资格,真正指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他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就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如果你现在能推开我的话,那么就尽管试试!”
说完这句话,他的唇狠狠地压上了她的唇瓣,辗转吸吮shun。
她的唇,一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美好,柔软而芬芳,令得他不自觉地沉迷其中,而且想要更多更多。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想要推开她。他的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身体牢牢地压制着她的挣扎。
她的力气比他想象中更大,挣扎的动作,也更具有技巧性。
这就是君家的人吗?即使是女性,也受过一定的训练。可是她的这份挣扎,对他来说没有用。他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挣脱他的!
他的舌尖努力的想要撬开她紧闭的双唇,想要更深入地进-入-她的某些地方,想要品尝她的甘甜。
就在他以为他需要用更多的手段,来逼得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