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然看着趴在她身边的苍遥,还记得书上说过,男人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而且不设防的时候。

她的手指拨开着苍遥的脸上的发丝,亲吻着他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遥,我是你的。”

他的眼帘缓缓抬起,琥珀色的瞳孔中,尽是她那艳美的容颜,“我也是你的。”他浅笑着,那是一种舒心又满足的笑意。

从今以后,为了她,他会更努力地活着的。

————

白悦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苍遥早已经醒了。昨天晚上,当她一身酸痛的时候,没想到他倒是恢复得比她快,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帮她洗了澡,又抱着她回床上睡了。

此刻,白悦然看到苍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而床边还放着一套女装。

“我让酒店的服务生按着你的尺码去买的,应该合穿,现在要起来吗?”苍遥俯身对着白悦然道。

“嗯。”她咕哝着,坐起身子,正想拿过床头放着的衣物,可是他的动作却比她快了一步。

“我来吧。”他道,开始帮她穿戴起了衣物。

白悦然倒是没有拒绝,虽然脸微微地红了些,但是她并不介意他对她做这种亲昵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也只允许他对她做。

他为她穿好了衣裙,又单膝蹲地,为她穿着鞋子。

她看着矮身在她面前的他,手指突然勾动着他的下颚,令得他抬头望着她。

“怎么了?”他出声道。

“我身上好像有不少吻痕呢,衣服不太挡得住,别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白悦然道。

“不喜欢那些吻痕吗?那下次我会注意的。”苍遥回道。

“不,没有不喜欢,只不过我好像没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吻痕,感觉有些不公平呢。”她半垂着眸子,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道。

他扬了扬眉,薄唇一张一合地吐着,“那么,现在要留吗?这身体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留下吻痕。”

当他挑眉望着她的时候,总会让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风情”二字。似乎现在的他,有着越来越多不同的面貌,让她越来越被诱-惑着。

“要!”白悦然说着,手指往下伸去,扯住了苍遥的衣襟,然后倾下身子,唇贴在了他的脖颈上,“吻痕要怎么弄出来的?是在同一个部位反复的吸-吮?”

“嗯,不断的,重复的……就会有了。”他回答着。

然后,回应他的是她嘴唇吸-吮的力度。一下,两下……她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充满着一种占-有的意味儿。

而他,承受着脖颈上那微微的疼痛,心中却是无比的喜悦着。

估摸着差不多的时候,她的唇才离开了他的脖颈,满意地看着他脖颈处的那一点红色的吻痕。这吻痕,就像是印记一样,代表着……他是属于她的。

“很好看呢,这样一来的话,其他女人看到你的时候,应该也知道,你是已经‘不能打主意’的男人了吧。”她微笑着道。

————

等白悦然和苍遥回到白家的时候,白逐云和君海心倒是都还在家里。

君海心是一脸的严肃,白逐云倒是相反,一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两人。

白悦然也想当直接,拉着苍遥,直接对父母说道,“我和遥昨天晚上开房了,一起过了一夜。”

“你能为你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吗?”君海心起身问道。

“能。”白悦然很肯定地回答道,“妈咪,我想得很清楚,我要苍遥,这一点不管我是岁,还是30岁,40岁……甚至更老的时候,都不会有所改变。我这辈子的男人,只会是他。”

君海心定定地看着女儿,从女儿的眼神中,她知道这些话并不是敷衍。或许该说,从昨天晚上女儿执意要去找苍遥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苍遥在然然的心中,已经是占据着绝对重要的地位了。

“好,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可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那么妈咪不会有什么意见。”君海心走上前,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然然,你可以找到自己真正所爱的人,妈咪很高兴。”

白逐云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瞥着苍遥脖颈上的那点吻痕,突然抬手点了点,“是然然留下的?”

“嗯。”

“倒像是盖了章似的。”白逐云笑了笑道,“听莫峰说,你昨天的表现很不错,也让门内的那些兄弟们很佩服,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过些日子,管事的位置会是你的。”

“谢谢门主。”苍遥道。

白逐云突然脸色一变,逼近着苍遥,“不过,你真的能一辈子只在然然之下吗?我可没什么兴趣培养一头野心过大的狼在自己女儿的身边。”换言之,他的意思是让苍遥绝对不要觊觎门主的位置。如果一旦这份野心超过某个限度的话,那么他会提前把这彻底杜绝了。

“爹地!”一旁的白悦然也听到了这话,当即走了过来,身子插-进了两人的中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想要确保一下你以后的安全罢了。”白逐云淡淡地道。

“我信遥,他不会!”白悦然很肯定地道。

“可是你信,不代表我信。”白逐云弯下要,对着女儿轻声道,“然然,男人如果要变的话,会变得比女人更快。”

“可是爹地不是对妈咪一直都没有变过吗?”白悦然抬眼瞪着自己的父亲道。

白逐云一怔,随即失笑了一下,他的女儿,好像总喜欢拿他和苍遥相提并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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