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安夏的表情,舒天香就知道,这个口她绝对不能开,虽然她跟舒安夏接触不多,更多的是从她原本这具身体里散发出的记忆,大多都是不好的。但是刚刚跟舒安夏交谈的几个瞬间,她觉得原来的舒天香的认知,绝对有大问题,一味的束缚和身份差距,让她搞不清楚状况,才最终导致了自己的悲剧。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见舒天香和舒安夏都不说话,顾瑞辰则是蹙起了眉,思忖半响,定睛望着舒安夏,“为夫有自己的考量和原则标准,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是一个男人起码该有的决策能力。你是我娘子,却从来不让我知道和参与你的事儿,你让我一个大男人,情何以堪?”顾瑞辰终于说出了他憋着已久的心里话。
女人无论多么强大,所有的责任和义务都自己去承担的话,她也办法幸福。
更何况,女人把所有的事儿都做完了,还要男人干嘛?
舒安夏愣了一下,和舒天香对视几眼之后,终于给舒天香使了个眼色,舒天香会意,将整个事情以及整个过程,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顾瑞辰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思索不久,顾瑞辰双眸忽然亮得发光,“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舒安夏水眸撑大,鼻子吸吸,点了点头。
之后舒天香又呆了一会儿,就依依不舍地跟舒安夏和顾瑞辰告了别,舒安夏告诉她,如果以后有事儿或者有什么新奇的点子,可以尽快来顾府找她,舒天香也算是承诺,便跟着追风离开。
“睿园”的主房内,终于只剩下顾瑞辰和舒安夏,‘久别’了二十四小时的顾瑞辰,箭步上前就把舒安夏搂在怀中。想想刚刚他们说的半梦半醒的话,顾瑞辰隐约猜到了要点,但是还没等顾瑞辰开口,舒安夏便抢了对白,“如果此事难办,就暂时搁浅,我会再想办法!唔——”舒安夏温柔地盯着顾瑞辰,原本开口还没说完的这句话,被顾瑞辰突如其来的吻打断,充满男性气息的吻袭来,舒安夏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烈控制着自己的心猿意马。
隐约感觉到了舒安夏的心不在焉,忽地,顾瑞辰大掌扣住了舒安夏的后脑,下一秒,他的薄唇已经附上,灵气的舌头深入她的口中,尝着如琼浆玉液般的离合,舒安夏的身子一紧,刚要出声,就让顾瑞辰有机可乘,直接封死了她的退路。
不知不觉间,顾瑞辰环着她的双臂已经滑到腰间,他们两人的身子,也不知何时就蹿到了床边,帷幔凌乱地被放下,舒安夏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轻轻地放在床上。紧接着,顾瑞辰也附了上来。
顾瑞辰的动作很轻很轻,像是珍视一个物价珍宝般,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鼻尖,阵阵暖意袭上了舒安夏的心头,此时此刻,舒安夏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成亲的那一刻,回到了那第一个洞房花烛夜的时刻,那是一个美妙的夜晚,是永远在她心中留下爱的烙印的那一晚,是……
忽地,舒安夏眼前一亮,“相公——”
舒安夏刚刚张口,顾瑞辰的吻更是长驱直入,害得舒安夏的声音都变得呜咽,顾瑞辰继续吻着,舒安夏的小手刚要推开他,却被顾瑞辰灵巧地将她的手放到头顶。
舒安夏眼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心里无奈地叹息一声,“相公,我已经想到让燕离歌不得不封王妃的方法了,你就不能让我说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