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玉体尽在怀中,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顾瑞辰气息不稳,带着些许置换的流离,一轻一浅——
舒安夏轻笑着,闭上水眸,她总能成功地挑起他的兴趣,然后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他温柔的宠溺。
顾瑞辰双臂收紧,近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发亲昵,这是他愿意看到的,自然也是他所期盼的。以前跟他的丫头之间,虽然彼此心照不宣,却总觉得碍于封建礼教,要有一定的度,他不怕礼教,但是却怕他的丫头被人指点,被人评判,不过自从她说了,感情的事儿,岂容他人置喙之后,这些对于本就离经叛道的他而言,也就不再是束缚了。
“相公——”舒安夏撅着嘴,无辜的眼神,似在控诉着他的不专心,顾瑞辰低低笑了一声,最后又是狠狠地吻了一下,才退开些许距离。
“相公,我需要进宫一趟。”喘息了一会儿安静下来的舒安夏缓缓说道。
顾瑞辰眉毛一扬,想起刚刚的话题,兴奋地问道,“娘子可又想到了好办法?”像想到了什么,刚才还飞扬的脸立马沉了下来说:“上次封王妃的事太皇太后都是一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如今让她取消这道懿旨显然是不太可能,何况太皇太后的身边还有个瘫痪的舒思玉在煽风点火。”
“相公,我没说要去找太后取消懿旨啊!”舒安夏坏笑着说道。如今她只是要去探下惠人等人的口风,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单单一个惠人不难对付,难就难在要拿两国的和平说事就不好办了。前世作为杀手的她,时时体会着在枪口上生活的感觉,如今这种平淡的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她是个讨厌战事的人,她不希望两国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和平别又因为一个惠人而再度战起来。
顾瑞辰宠溺的抚了抚舒安夏额前的碎发,高傲地说道,“娘子想做什么,拒放手去做!”
舒安夏吸了吸鼻子,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这种感觉,真的太td舒服了,有个人站在自己身后,为自己遮风挡雨,即使自己做错了任何事,都不会责备和惩罚,只是好好善后,这样的男人,去哪儿去找?她舒安夏何其有幸啊!
两人又甜蜜了一阵,舒安夏便传来了春梅,吩咐春梅准备去宫里的马车,顾瑞辰一脸的若有所思,因为整个人都沉寂在进宫的思绪中,所以直到她与春梅走出了屋上了马车,也没有发现顾瑞辰眼中那抹若有似无的决定。
看着舒安夏缓缓离去的背影,顾瑞辰敛起笑容,之前他一直对惠人没什么好感,因为他误会了他丫头是南国公主,所以一直也就忽略了她这个人。如今惠人再次出现,她却以一个这样的方式,让他不得不想起前阵子几个诡异的状况。
按照当初秦三元说的,脸上的红色胎记才是他父皇去辨认自己妹妹的关键所在,而他也是根据这个特征才去找人,依锨得第一眼见到舒安夏和惠人之时的场景,他丫头脸上的红色胎记,根本就是天然形成的,而至于惠人,那就不好说了。
南国擅长各种巫术和蛊毒,记得他曾听师父说过,厉害的蛊毒,可以改变的不止是人的特征和说话声音,甚至能任意改变人的容貌,惠人的样子不像是一个普通女子散发的气质,所以,只要找出她身上所养之蛊,自然就可以让她的身体特征自动消失。
至于他的丫头到底是不是南国公主——关键之人还是倪冰。
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一直都不愿意面对,但是要查清楚这其中的变故也只能去南国皇宫找倪冰了。
他曾经一直很担心他的丫头如果是公主身份他们不会在一起,现在嘛,他根本不需要再担心他家丫头是公主身份。在他心里,舒安夏现在是他的妻子,以后也是,至于其他任何身份对他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既然要准备出发去南国,那么还有一个关键人物,他必须要请来,想到这里,他便大步朝外面走去……
且说直奔太皇太后寝宫的舒安夏没有想到,惠人早已在太皇太后寝宫,待宫女通报之后,她还未走进太皇太后的寝宫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
舒安夏缓步进去,轻轻地福了福身,“臣妇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坐在主位的太皇太后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儿,身子比自己救自己落水时丰韵了一点,想到眼前人儿曾经救过自己这一点,原本想刁难舒安夏的太后平和地说着,“平身吧,赐座。”
舒安夏谢安后走至唯一一张空闲的椅子座了下来,她抬眼看了看坐在太皇太后左边的南国公主惠人,只见她朝舒安夏方向看过来,然后对着舒安夏柔弱地浅笑着。
舒安夏冷冷一笑,她心里清楚,这惠人如今是在对她示弱呢,惠人的聪慧她早就清楚,只不过现在跟她对上较量,倒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轻轻地挑了下眉,舒安夏的目光落在太皇太后右边的软榻上卧着的舒思玉身上,半身瘫痪却也改不了自己的性格。
舒思玉感受到舒安夏的目光,她的双眼立即布满了轻蔑和仇恨,眼神冰冷,咬牙切齿地瞪着舒安夏。
恰巧这个时候惠人看见了舒思玉的样子,然后掩嘴笑着,太皇太后脸色不善地朝惠人看过来说道:“南国公主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大家一起乐乐吧!”
惠人看了看太皇太后板着地脸,然后讨好似的说道,“惠人是高兴呢,多谢太皇太后懿旨,如今可以以平妻身份嫁于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