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婆婆这样问,兰影儿有些发窘的点了点头,并羞涩的轻声解释道:“伟擎在那方面的需求大,如果晚上依着他,肯定是大半夜的没法睡,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所以我们就将那个的时间改在了早上醒后,这样他即可以一夜安睡,又能解决身体的需求.”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处处为他着想,可那小子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你,竟下这么重的口。”郑夫人闻言有所了解的点了点头,不过视线再落她身上的吻痕上,不禁有些怜惜的开口道。
“妈,这不怪他,也就是几处吻痕,我擦点药,过几天就能好。”兰影儿一心护着郑伟擎道,其实她能明白,这些吻痕代表着他炽热的爱,所以她没办法怨怪他。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赶紧的换了衣服到楼下吃早餐,早上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一定饿的难受吧!”郑夫人摇了摇头,忙转移了话题。
兰影儿点了点头,目送婆婆离开后,她转身去了更衣室,换了身休闲的家居服,便离开卧室往楼下而去。
刚到客厅,她的大宝贝便扑进她的怀中,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放她去餐厅用早餐。
这样舒心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柳然突然登门拜访,兰影儿本不想见的,又怕婆婆与柳然单独聊,问出一些不该问的事。所以她硬着头皮在花园接待了柳然,待女佣放下茶点退下,兰影儿才淡淡的开口问她:“方夫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影儿,我求求你救救仙儿,我知道我们以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仙儿是你的亲姐姐,你不能见死不救。”柳然一改以往的意气风发,此刻的她憔悴不堪,眸子里蓄满浓郁的伤感。
“对不起,我救不了张仙,也不会救她,她屡教不改,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失手实属正常,我不是神,我救不了她。”兰影儿冷冷的的拒绝道,张仙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已,她不出手送她进牢房,已经是顾念着姐妹之情了。
“影儿,仙儿得了白血病,必须做骨髓移植手术,我想救她,可骨髓与她的不配,现在所有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了,求求你救救她,我保证只要你救她,我以后再也不做坏事,我去义工,我做慈善,替她积福。”泪再也忍不住,柳然即便心中绝望,仍旧不死心的求着兰影儿。
听到张仙得了白血病,兰影儿的心莫名的一颤,关切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最终理智阻止了她。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冷冷的盯着柳然,想从她的神情上,找到说谎的破绽。
见兰影儿神情冷默,并且不言不语,柳然急了,也顾不得尊严,她‘扑通’一声跪在兰影的身前,哀求道:“影儿,我知道你在怀疑我话的真假,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全都是真的,仙儿真的得了白血病,现在急需移植骨髓,才能保住她的命,我求看在她也是你爸爸骨肉的份上,救她一命,我求求你了。”柳然说完,便不顾一切的磕起头来。
看着柳然的头已经磕破了皮,兰影儿心中不忍,阻止了柳然,并扶起柳然道:“我会救她,不过在救她之前,我会安排医生,对她进行全面的检察,我必须亲自确定她的病情。”
听到兰影儿答应相救,柳然松了口气,并回话道:“只要你愿意救她,你做什么我都没话说。”
送走了柳然,兰影儿皱起了眉头,她一个人坐在花园的太阳伞下,直到傍晚郑伟擎回来,在花园找到她,她才从救与不救的纠结中走出来。
“老婆,你怎么了,听妈说,今天有人来找你,能告诉我是谁吗?”见小爱妻一副恍神的模样,郑伟擎心疼的开口问她。
“是柳然,她求我救救张仙,说是张仙得了白血病,我是张仙唯一有血亲的妹妹,她现在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兰影儿依进他的怀中,实话实说道。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答应柳然了,你总是这么善良,即便他们那样的伤害了你,一旦她们有事,你就会心软。”郑伟擎无奈的叹气道,夫妻多年,他的小妻子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是最了解的。
“柳然跪在我面前,又是磕头又是哀求,我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所以便告诉她,我会安排医生给张仙做全面的检察,一切等张仙的病情确定后,我再决定救不救她吧!”兰影儿叹气道,她的心思被伟擎看透了,她确实是心软了。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况且我想你如此的以德报怨,应该能感动她们,让她们改过自新,不再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郑伟擎不想因为外人,而与她起争执,因此他选择了支持她,况且他一直自信,她有他的保护,不会有意外发生,所以她更不怕柳然母女使诈。
“伟擎,你真好,谢谢你这么体谅我。”搂紧伟擎,兰影儿感激的开口道。
“回别墅吧!一会就该吃晚饭了。”温柔的一笑,郑伟擎轻轻在她额头啄了下,然后搂着她,一起往别墅而去。
当天晚上,本来已经绝望的张仙,从母亲口中得知,她还有救,而那个能救她的,竟然是兰影儿,也是这一刻她才知道,她与兰影儿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本就被病痛折磨的心力交悴的她,得知这一消息后,当场昏死过去。
好不容易医生将她弄醒,她便开始大哭大闹起来,此刻的她是恨悔交织,如果早知道兰影儿是她的妹妹,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毒害她腹中的孩子,也不会将兰家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