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尊,你可以唤我清儿,但是这不代表我就是你的清儿,我只是我,来自你无法想象的世界,我是独一无二的洛宝宁,不会继承你那份失落的爱情。 [
我坚定地望着他,他的目光没有回避没有闪烁,静静地与我对视,不知此时此刻,金色面具下的脸庞会是怎样的表情。
本以为他会与我纠缠一番,不料他却有些无奈地笑了,“罢了,是我太心急,清儿需要时间。”
我一头雾水,需要时间?他的意思是说与他相处一些时日后我就能接受他了?面具男,你未免过于自信了吧!
“来,清儿,”他拉起我的手,走到一边的榻前,将我按坐在他的身边,“陪我聊聊天。”
咦?称呼什么时候变的?他怎么不自称为本座了?难道改走亲民路线了?
“聊什么?”面具男的手很凉,我不自觉地向外抽自己的手,他却加大力道,任我怎么用力也抽不动,我只得无奈地抽眉角,看来今天要被他拉着手“推心置腹”地聊天了。
“清儿想聊什么?”
“聊聊你何时给我月月酥的永久解药。”
“清儿,我们聊点现实的。”
“那就聊聊你什么时候发给我月钱。”
“哦,还是说说月月酥的永久解药吧。”
靠!小气鬼!自己搞得那么奢华,还要压榨我们劳动人民的血汗钱!之前还假惺惺地说要送给我方倾的名画,我看那画多半是赝品!
我撅着嘴瞪他,“少尊是不是要说,等我们锦月国征服宝日国一统天下之日,自然就会给我月月酥的永久解药?”
面具男的红唇勾起一抹该死的迷人笑意,伸出修长的手指亲昵地捏捏我的小鼻子,“清儿越来越聪明了!”
这家伙今天真的吃错药了!跟变了个人似的。
“既然这样,我看我与少尊之间也找不到什么可以聊的话题了。”
我妄图借此机会起身离开,刚从榻上站起,手便被他用力向回带,我一个不稳当,摔进他的怀里。这回可好,姿势更暧昧了,从刚才的手拉手,变成我坐在他的腿上了。
面具男将挣扎的我抱得严严实实的,在我的头上揶揄道:“原来清儿喜欢玩这种欲迎还拒的小把戏。”
我狠狠剜他一眼,心里恼怒,反倒不做无谓的挣脱了,蹭蹭身子寻个舒服的角度,懒懒地道:“少尊不嫌沉就抱着呗!”早知道这样,中午在醉仙楼跟莲妈一起吃红烧狮子头的时就该多吃点。
面具男还真不嫌沉,将我抱得又紧一些,还主动挪了挪腿,让我坐得更舒服些。
我晕,本以为我就挺不着调的了,没想到面具男比我还不着调!真应了那句话,姜还是老的辣,在面具男这块老姜的面前,我似乎真的只能任他摆布。
我忍,闭着眼睛默念:面具男收养了阿宝,他是阿宝的“爹”,就当被干爹抱了,自古至今,干闺女都坐在干爹怀里的,坐着坐着就做上床了……呃,干爹好像更危险……
他俯首到我的颈窝间,在我的耳畔呢喃道:“清儿平日里做梦吗?”
“废话!谁不做梦!”
“那清儿都做什么梦?”
“那可就多了,白日梦、发财梦、泡美男梦、结婚梦,还有春梦呢!”
面具男不理会我完全敷衍的聊天方式,反倒饶有兴致地用他那薄薄的红唇在我耳边蹭来蹭去,“清儿会做结婚梦?梦到嫁给何人呢?”
嫁给何人……提到这个我就郁闷,每次梦到身披嫁衣的场景,我总是很苦逼地看不到新郎的面容……
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是我嫁给何人,而是何人嫁给我!每次我都会梦到好几个超级大美男一同坐着花轿进我的家门,最多的一次有七个呢!唉,其实做这样的梦也挺纠结的,我经常会为七个郎君怎么入洞房的事情发愁,一个一个来,还是一次七个都上?倘若一个一个来,恐怕这洞房三天也入不完,若是一次七个都上,嘴里含一个,左手握一个,右手握一个,下面塞……”
“洛!宝!宁!”
我兴致勃勃地还没说完,就听到耳边传来磨牙声,某人一声低吼,接着……将我扔到了地上!
“面!具!男!”
我捂着被摔得生疼的屁股,坐在地上悲愤地控诉:“面具男,你这个烂人!是你问我做什么梦的,我照实说而已,你发什么神经,难不成我梦里泡几个男人你也要管?没见过你这样翻脸跟翻书似的,下次别找我聊天!奉陪不起!”
面具男的双眼蓦然变冷,阴翳的目光如同x光似的几乎要将我穿透,半晌,低沉地道:“你叫我什么?”
我扬着下巴,眨眨眼睛,“面具男啊,你整天戴个面具,难道不是面具男吗?”
面具男被我雷到了,收起阴冷的目光,默默抚额,极为无奈地耐着性子道:“清儿难道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既然面具男今天如此有耐心,如果我不好好享用,岂不是对不住他?
我赖在地上坐着,不爽地道:“不知小女子有没有问的资格?”
没想到他还真的做起体恤下属的上司来了,缓缓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将我从地上拉起,唇角挑起,微微一笑,“我允你私底下唤我的名字。”
这家伙的自恋病又犯了!
“呵,可真是个天大的荣耀啊,那么不知小女子该如何称呼少尊呢?”
面具男自动忽略我的冷嘲热讽,“只是我的名字需要保密,天知、地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