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下一更会很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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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春天,但阳光还是有些恼人,这直直的投晒下来也能叫阳光下就站的人生出一丝丝的晕眩来。若放在别的时候,南歌一定会恼恨这般的太阳,独现在,好容易遇见师兄的时候,这恼人的太阳也变的可爱上了几分。
千炙和秦西都专注的看着身前那个娇娇细细的身影,两双黑眸里的温柔宠爱都能比的上涨水的河流,活活的能叫南歌溺死在其间。没办法啊,就这么一个宝贝的小师妹,还是十几天没有音讯的,只怕在他们看不见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几多的苦,这好容易见着了,真恨不能将整个心都掏出来疼她才好呢。
要不,怎么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呢。虽这用在她身上夸张一些,但也就是这么个理儿。在没遇见千炙和秦西两人的时候,这丫头独自己的时候可厉害着呢,至少是能用琴声弄的人落荒而逃不说,见着夜甜那嘴皮子也没见比谁笨过。然,千炙和秦西一来,这小丫头立马又便的娇气起来,现见她睁圆一双猫儿一般的琥珀色眼珠更是晶晶亮亮的瞧着两人,一张粉嫩的小脸都晒的有些发红了也不愿意低下头来,小手紧紧的拉着两人的袖子,这撒娇的意味就不用说了,那依赖之情更是显而易见。
南歌是什么德行,和她相处一年的千炙和秦西自然最清楚,瞧那丫头样子也知道遇见的不少事情,但现在实在不便多问。只伸手轻轻抚了抚南歌晒的有些发烫的脸颊,眼含宠溺的轻叱道:“出门怎么不撑上一把伞,这虽然是春天,但太阳也还烈着呢。仔细这晒黑了叫贺大娘念叨你。”千炙的声音一如他的人一样,温润细腻的叫人舒心,就这样的关切,就如和软的春风一样,轻轻拂在南歌的心头上,叫南歌捏着两人袖子的手收的更紧了一些。
这原本是盼啊盼啊的,只盼着能早些见着才好。真见着面。又被这样宠溺着的时候,那满肚子的话与心事又怎么也开不了口,好叫两人有一丝丝的担心。轻吸口气,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全咽了下去
千炙的手心轻柔的贴在她被晒的有些泛红的脸颊上,凉凉的叫南歌舒服的微眯了眼睛轻轻噌噌:“没事拉。只要你不和奶奶说奶奶怎么知道,何况真依着奶奶的说法,只怕我一年四季都离不了伞呢。”南歌的双眼有些调皮的忽闪忽闪。真掰着柔柔的小指头细细的算到“一月的残雪二月的风,三月的柳烟恼人,四月的落英沾襟。五六七八毒日头,九。十两月秋老虎,十一清霜伴残叶。好容易到了十二月还时时恐下鹅毛雪,敢问师兄,你说这样算起来我那天不用打伞?”
千炙和秦西若有所思的朝南歌身后看上一眼,但马上又低下头来,看着身前的小精怪,很是爱怜的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看把你能的,不就是叫你撑个伞么,你都能编出一首歌来了。”南歌现在就觉得背后有一双眸子能生生在她身上灼出两个洞,便也没再说话只不自在的笑了笑。又朝千炙的方向凑了凑,抓着他们袖子的小手自始至终就没松开过。
千炙似是没有看见距他们越来越近的高壮身影。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把纸伞来,为南歌遮去那片略显恼人的阳光。千炙手上的伞是极为寻常的样式,浅黄的伞皮早阳光下闪烁的着油纸特有的润光。然能叫人第一眼注意上的。还是伞面上绘的那一丛青竹。倒是和寻常画的竹子不同,少了几分苍劲傲骨。多了一丝丝清俊柔美。画的笔触细腻干净,构图谨慎规整,细细品味还能瞧出一些工笔的影子来。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子的手笔了。
看似随意的扫一眼伞面,萧迟深沉如渊的双眸又清冷上了几分。他一眼就能猜出,那伞上的画是出自谁的手中。毕竟相处了那么些时候,某人喜好工笔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了。
虽街边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但南歌就是能从众多的脚步声中分辨出萧迟来,步子沉稳,抬脚手脚都利落的很,其间还伴着兜率蹄子敲击在青石板面上的声音,磕哒磕哒渐行渐近,似乎要踏进南歌的心坎上一般
南歌往千炙身后走了几步,小小的手指还放在千炙的袖摆上,因她手上的力道重的很,手心的布料早就已经皱的不成个样子了。千炙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的抚着南歌的脸颊,双眼看着萧迟的方向,笑的比寻常还要温和上许多,直叫南歌不由头皮一阵发麻“阿囡什么时候认识萧迟家主了,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好像连都率都和人家熟的很呢。”
完了!南歌垮下脸来,心头暗暗叫糟,原本她没有将萧迟的事情告诉他们是不想叫两人担心,谁知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这几个人就这么碰上了。方才她就顾着看见萧迟高兴也没有在意,现在听千炙那语气,估计是气的不轻了。
似是怕南歌吓的还不够严重,边上的秦西扫了扫面无表情的萧,迟也是冷哼上一声,一脸的狞笑“这千炙不知道,我也一点点风声都没有,也不知阿囡是有什么事情瞒着,那么怕我们发现啊?”
南歌放开手上别捏的跟咸干菜一般的布料,又往后退上一步。萧迟似是没看见南歌的躲闪一般,及自然的虚环上南歌的右肩,也不理千炙和秦西骤然冷下来的脸色,拇指似无意的划过南歌的脖颈“她身上还有伤,先去岳家吧。”
南歌被萧迟抚着的全身一缩,一把就将身边的手臂挥开。很是乖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