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更会很晚,亲们早点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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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和夏老大夫约定的日子,南歌可时时惦记着那些治疗风湿的方子。 [没亮的时候便醒了过来。整个人便窝在萧迟怀中翻腾个不停,连带的边上也被闹的醒了,将揽着南歌的的手臂收的更紧些,将南歌最后一点儿动弹的空间也没收了,“睡不着?”晨起时独有的沙哑嗓音连带声调中的冰冷也消减了一些,听着倒是比平常还要好听一些。
连着这几天同床下来,南歌已经适应了边上这个大活人的存在,微打了个呵欠,还有些迷糊的蹭了蹭边上的枕头,面上却带这傻乎乎的笑容:“恩,开心的。今天就能找见治好鲁伯法子了。”
脸颊下的枕头,搂着南歌一翻身,那个小小的身子便整个儿的趴在萧迟身上,从头到脚全贴在了萧迟身上,连床板都挨不着一下“还早,再睡会?”这般说着,还一手轻轻拍着南歌的后被,一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南歌的脸颊,现南歌对这亲昵已经熟悉的很,也没多抗拒。一来是知道自己敌不过某人的气力,挣扎也是白费了力气。她病好的时候不是也闹过要萧迟搬出去住么?结果闹到最后,人还不是在她边上躺着?二来,自南歌那日同萧迟说开后,面上虽不显什么,但下意识也不再那么抗拒萧迟的触碰了,现在被萧迟这轻拍着,柔抚着只觉着舒服着呢,这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过去了。只看着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担心耽搁了正是,便强撑着眼皮子说什么也不愿就那么睡过去。
萧迟看着跟前那小人儿眼睛分明都要粘在一起了,这还不停的甩着脑袋强撑。便将她整个人又往上提了一提,叫她小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还不忘将她脖子边上的被子压上一压“睡吧,等时候到了我叫你。”
南歌原本闹腾了那么久,现在自然是撑不住,现听萧迟那么一说,虽不情愿。但依旧抵不过周公的诱惑。只嘴上不忘叮嘱道:“那要记得要叫我啊,我就睡一会,就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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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残才相信那个混蛋的话!!南歌气的牙痒的瞪一眼还闲闲靠在床上看她理妆的某人一眼,心头都止不住想尖叫!
这人倒好,说好要叫自己起床的。结果呢,还是她睡到饱饱的自然醒过来,这货呢。整个人都清醒着不说,宁可就那么赖在床上拿着她的手指玩儿,也不待叫她一下。你说天上怎么不劈下一道雷来劈死这食言而肥的家混蛋!
心下虽然愤愤,但手上的动作还是 不停。等南歌草草穿戴好,在镜前挽发的时候。萧迟这才慢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又慢慢悠悠的束头。就好似没有瞧见那个那时时飞过来的眼刀一般。见南歌在首饰匣中挑簪子,也不管还有些褶皱的衣裳。凑到更前拿着几只珠钗在南歌的发髻上比了比,还很是那么回事的剪出出一只羊脂白玉的梅花儿簪子斜插在发髻边上,单露出那之美精巧的花枝来。
黑沉的眼眸定定看了南歌头上的簪子几眼,见她看着也喜欢没有拔下来,便几不可见的微勾了勾嘴角,很是自然的上前将那白嫩嫩的小手儿握进手心里,便牵着南歌出了房门。
楼下,掌柜的和船家都已经等在哪里了。见两人手牵着手下来,皆望了对方一眼,眼底的戏谑和暧昧自然是不用说了。听了南歌的道歉,两人不不但没有生气。眼中还满含笑意的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年轻人嘛,我们知道的,啊,不着急,我们都知道……”
只他们越是那么说,反是叫南歌越不自在了,好在几个人也知道夏老大夫还在那等着不好多耽搁,便笑闹看几句,又带着南歌的出了倚栏听雨。
“老爷爷,你又换新船了么,这么这艘船瞧这上次不太一样?”这外貌虽然相近的很,但这分明比上次要新上许多,而且一些小物件也不一样了。凑的近一些都还能闻见新船上的桐油味儿呢。
船家面上几不可见的僵了僵,但很快灿然笑开来“小丫头记性不错,才一次就叫你记下了?我这方将船上了一层桐油呢,怎么敲着像新的不?”
南歌微偏头看了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但也没多想,便跨步上了船,倒是边上的萧迟多看了船家一眼,这才弯腰极坐到了南歌身边。由着船家慢慢悠悠的划着船,在这两人在这如画般的景致中穿行着。
也不知行了多久,见着不时有着一两片梨花瓣儿顺水漂下来,便知道离夏老大夫家近了,那株斜长在在水边的梨树依旧开的灿烂,一阵阵雪白的花瓣飘下来,就如同深冬时纷纷扬扬飘散下来的雪花儿,叫那青石的台阶面上全是厚厚一层的花瓣儿,只依稀坦露出来的青灰,还能瞧见些些青石板的影子,同南歌上次来时竟是一个情景。
落了八天也没叫这梨花落光么?南歌望一眼依旧密密麻麻整数的梨花,心下便觉得有些奇怪,而且不知怎的,这梨树就是给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好像她漏下了什么东西一般。轻轻蹙了蹙眉头,南歌不由凝神仔细瞧了梨树几眼,只这里花儿密密麻麻一整树的雪白,除却梨花落的多一些意外,还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在看什么?”萧迟见南歌就站在石阶上动也不动的望着梨树发呆,便走上前将南歌的小手又迁回手中,也几乎在萧迟将触碰到南歌的那一刻,原本专注在南歌身上的目光锐利的如同尖刀一般直直的朝着一个方向射去,那周身乍现的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