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课,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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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滴答答的下了一夜,到第二日总算愿意放晴了,只不知道是不是近几日被雨天欺负的太惨了些,阳光显的有些有气无力,就像方从酣眠中醒来一般,就那么懒洋洋的投在窗纱上,叫人也打不起什么精神来。
萧迟方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留恋许久未曾有过的好眠,还闭着眼睛就觉得身上已经轻快了不少,感觉着手脚都有了些力气,看样子南歌的针灸起了不少作用。只在随着人的苏醒,身上的感觉也渐渐敏锐起来,也不知道右手握了什么,柔软滑腻的好像没有骨络一般。萧迟猛然睁开眼,眼中再无一点刚睡醒的迷蒙,一双黑的能将人吸进去的双眸微闪了闪,看着那个不该出现再此的黑色小脑袋竟一点动作也没有,就那么静静侧着头继续小脸移到了他大手握着的地方。
细碎的晨光就那么透过窗纱洒在南歌的脸颊上,如星光一样掩映着她细白的肌肤,叫人越发觉得她晶莹的如同美玉精心雕琢的一般,甚至叫人不由怀疑,只要凑的再近些。就能清楚的瞧见皮肤底下的脉络来。她身上就披了件嵌绒边的毯子,可能半夜凉的很,整个都卷做了一团,就露出一个小脑袋来,正在他手臂上,鼻翼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的一张一收着。单看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叫人怜惜的紧。
也不知道是南歌的生理时钟到了,还是感觉到萧迟在看她,南歌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如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不一会儿,南歌便张开了双眼,迷蒙的琥珀色眼睛,有些懵懂的打量了下周围,似乎还不是很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待目光流转间,对上一双黑沉如渊的黑眸时,有些呆愣的对视了一会,又晃了晃脑袋。这才真正想起昨天的事情来。
却说昨晚,她原本是想看看萧迟的伤口有没有感染,谁知道刚探到萧迟的时候,手就被她一把握住了,人还昏迷着。又死活不放手,挣也挣不脱的。在无奈之下,她只好从手镯里将以前盖的毯子拿出来。再喂他吃下一颗退烧的药,便凑合着趴在了萧迟的床边睡着了。
现在看着萧迟虽还有些失血后的苍白,那张俊美的叫人屏息的俊脸也尖了不少,但那脸色相比起昨天来都不知道好多少呢。只他是好了。她昨晚倒是受了不少罪,睡姿不良导致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痛,还有觉得疲惫异常。想着自己这般摸样是眼前这人造成的,便没好气的甩甩还被萧迟死死握住,意思是叫人家放开。
然脸上睡觉时压起来的红印子,嗓音依旧冰冷的很“手麻了。”
南歌脸不由一红,这才想起她昨晚是枕着人家手臂睡一晚上。看着她手臂上被她压红的一块,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低着头详装忙碌的帮萧迟按着手臂,待萧迟觉得酸麻劲儿过去了,才松开了南歌的手腕。这没了大手的遮挡。南歌被萧迟捏出来的那一片黑紫,就那么晃的肌肤原就白皙的很,现猛然多不那样一块黑紫。就如一条丑陋的黑虫一样环在了南歌手腕上,看着还真是醒目的很。萧迟眼睛不离那个地方。双眼微咪。不知为什么,他就觉得那块青紫刺眼的厉害,连眼中也闪过一丝淡淡地懊恼来。若是叫他那帮下属或者亲近些人的看见,还不知道又要惊掉多少下巴呢。
《安眠》的拟真再高,也毕竟只是一款游戏,所以萧迟经过昨天治疗,现在的萧迟的手脚已经可以自己进食,并能扶着窗沿走上几步了。若是再现实中指不定还要养上多少时间呢。
南歌也不敢叫他多动弹,见他才走了几步就已经出了不少汗,便赶忙上前将他又扶回了床上。今天萧迟行动还不太方便,南歌也不敢离他太远,干脆将书桌也搬到了他房内,练着字,或者画会画。若萧迟有什么事情也好叫她。
只身边多了个受伤的人,南歌做事情也专心不起来。看着写的自己都恨不能撕了重写的字,还有已经废了不少的宣纸。干脆搁下笔,在写下去也是浪费纸张了。南歌有些无聊的用手撑着下巴,看了也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的萧迟。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边。伸出一只纤细莹白的小手,轻轻的在他眼前晃了又晃,见人家半天不给个反应,也只得撇撇嘴,一屁股坐在了萧迟床沿上,还没好气的瞪了即使睡着还不断散发冷气的萧迟一眼。心中骂上几句冰块脸,谁知道人,这时候偏又醒过来了,一双眼睛黑亮的很呢,那是刚睡醒的样子。
“什么事”
南歌的脸色有些不自在的僵了僵,马上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眼mī_mī的对萧迟道:“我们来下棋吧。”那笑容难得的带了谄媚之色。
话说自南歌学会下棋后,便彻彻底底成了一个臭棋篓子,棋品极差不说,还爱缠着人下,下输了又爱偷偷的换棋子,以至于后来都没有人愿意和她下棋,千炙和秦西也没少拿这事情笑话她,现在遇到了什么对围棋应该一窍不通的萧迟,她的棋瘾自然又犯了。你想啊,现在他又只能躺着什么也干不了,不正好能陪她下棋么。咳咳,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有点欺负新手的心思。
萧迟看了南歌过分灿烂的笑容一眼,有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也不太将这当成是一会事。
南歌一看见萧迟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的好几分,先扶着萧迟先坐起来,又在腰后给他垫上好些软乎的枕头。只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