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盖好被子,赫连邪坐在床边看着她,见她快要睡过去,他再次开口问道:“涵茗轻,那我现在重新追求你,你记住不准逃跑……知道吗?”
见她动了动身子,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憨态,直接把小脸埋进被子,赫连邪不由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平日她冷冰冰的样子见多了,现在这毫无防备、毫无心机的天真模样,倒是让他喜欢不已。
坐在床边看了许久,赫连邪才俯下身,伸手把她的小脸从被子里扳出来一点点,见她嘟着红唇,他笑了笑,低头轻轻吻了吻。
本想撤移,但是她小嘴就像在蜂蜜中浸泡过一般,实在甜蜜得吓人,一个吻根本就不能满足他,于是吻了第二次,第二次貌似还是不够,又吻第三次……最后,他随行牢牢吸附着她娇嫩的红唇,温柔缠绵地吮吻着,他越吻越深,知道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而呼吸被堵住,茗轻张嘴想要呼吸,可是张开嘴不仅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反而呼吸越来越困难。
朦朦胧胧中,她觉得有个什么柔软燥热的东西在她的嘴巴里翻江倒海,于是,她毫不客气将贝齿一合…阄…
“唔……”赫连邪吃痛地猛然抬起头,一脸愤恨地瞪着那个表情有些难受,但是又瞬间舒舒服服睡过去的女人。他捂着被咬伤的嘴唇,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涵茗轻,睡着了接个吻都这么暴力……”疼死他了。
这一晚,茗轻睡得很踏实和安稳,一觉就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她迷迷糊糊跳下床,去浴室梳洗时才发现房间并不是她的房间,脑子有一瞬间没转过来,后来才想起现在已经住在赫连家了。
她快速刷牙洗脸,换了衣服就下楼。
可是她刚拉开房门,赫连邪也刚好开门,茗轻微微一怔,在脑子里搜寻着什么哦。
“你……住在我对面?”茗轻有些吃惊。她的房间不是在四楼吗?怎么跑来三楼了?还在赫连邪的对面?!
赫连邪没说话,脸色不怎么好看,一副别人欠他几十兆一样。
见他不搭理自己,茗轻也懒得理他。
直接蛮横地撞开他,哼道:“好狗不挡道,别挡我前面。”
赫连邪一晚都没睡好,因为她昨晚咬得太用力,他疼了一个晚上。这些都算了,一大早居然还被这女人给撞了?!
赫连邪咬了咬牙,心里最近堵在胸口的怨气全数爆发,他真的不打算再当什么有风度的绅士了,打算把前面的女人给撞开,然后再还她一句“好狗不挡道”。
但是茗轻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动向,在他出击之前拔腿就往楼下窜。而赫连邪就那么追着,两人拉拉扯扯,怒目相对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在餐厅吃早餐的赫连老太和赫连夜见了两人在楼梯间一副要动手的样子,他们纷纷长大了嘴巴。
这两人的深仇大恨是有多浓烈啊?居然……一大清早就要动手了。
似乎察觉到有差异的目光瞪过来,茗轻和赫连邪两人同时扭头看去,赫连老太和赫连夜两人好似被什么震慑到了一般。
“哎,怎么有个苍蝇在这里飞来飞去?敢一大清早就出来放肆?看我不夹住你,把你吃了!”赫连老太装模作样抬起筷子就在半空中一阵乱夹。
赫连夜挠了挠头,沉默一会儿才说道:“茗轻赶快吃早点吧。今天有人给你打了一个什么电话。”
茗轻纷纷地推开赫连邪,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走过去:“是谁的电话?有没有说,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走到餐桌前坐下,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吃早餐。赫连邪黑沉着俊脸也走了过去。
刚拿起刀叉,赫连老太极其夸张的声音响起了:“孙子,你的嘴巴怎么了?怎么结了这么大一个疤?”
茗轻经过赫连老太的提醒,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唇瓣。上面果然有一个超级无敌大的疤,很明显,这个疤是才弄伤的,昨天都没有。
赫连夜到不关系赫连邪怎样怎样,把牛奶刚刚加热的牛奶推到茗轻面前:“茗轻多喝一点牛奶。”
茗轻对他灿烂一笑,然后说了个谢谢。切了煎蛋,她冷笑道:“邪少昨晚又出去fēng_liú了?还被一个女人咬出这么大一个疤,敢情,是上演?”茗轻碍于赫连老太在场,所以很含蓄的并没有把“qiáng_jiān”说出来,只说了个开头字母。
赫连邪只是冷冷一笑,并没有回答她这个无聊的话题。
“你个臭小子,居然……”听了茗轻的话,赫连老太举起“刀叉凶器”就朝赫连邪戳去,但是赫连邪反应敏捷地避开。
挑了挑眉:“奶奶,这个不是女人咬的,是个很教养的小野猫咬的。”
说着,他冲着涵茗轻翻了个白眼。
茗轻咬牙切齿,居然敢对她翻白眼?!
这早餐没办法吃了,只会倒胃口。
“奶奶,我吃饱了,先出门了。晚上才回来,中午我在外面吃饭。”茗轻站起身,找过包包就出门。
赫连邪的目光追随着她那娇小的身影,脸色越来越难看地吃着早餐。
赫连老太见茗轻出门,抬脚踹了踹他,同时拼命冲他是眼神。
而赫连邪不耐烦地问道:“奶奶,你干嘛?!”
赫连夜却强开开口:“奶奶,我也不吃了,先开车送茗轻去公司!”
说完,他起身从女佣手里接过外套就跑了出去。
这时,赫连邪才意识到赫连老太的意图,他郁闷得额头滑下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