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轻觉得自己眼前白光与蓝光交叠在一起,幻化成一把把剑向她狠狠劈来,吓得她整个人愈发用力抱紧在她身上疯狂的男人。
她感觉整个人在床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被他推拿着,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撞出肚子,就连灵魂都快要撞飞出身体。
“……嗯!!”一阵迅猛的冲刺下,她不能自抑地发出痛苦的门哼,身体敏感到不行,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赫连邪却仅仅钳制着她,令她一分一毫都不能自主动一下,只能随着他施加给她的力道而运动。
“老公,痛,痛,痛,你轻一点!!”茗轻修长的十指扣在他肌肉饱满并且不上一层细汗的后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
赫连邪自顾自的运动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浓烈,不过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听到身下的女人无法忍受他施加给她的力道和速度,低低哭了起来,他低下头就去吻她,并且在她耳畔诱惑安慰着,可是腰部的力道和速度没有丝毫停下或者轻缓的意思,相反用更大的力气和更快的速度在她身体里寻找新的刺激。
“乖,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再忍一会儿!!”
这种身体和内心的满足,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满足他,他以前的女人,要么只能释放他身体的满足,要不只能让他心里满足,却没有一个让她身体加心灵同时满足的。
茗轻全身不能自控地颤抖得厉害,眼前白光迅猛一闪,她觉得自己小腹火热翻天覆地起来,她整个人达到了顶峰,无法再继续承受,而赫连邪却依旧在疯狂掠夺着,她难受得哭出来,张嘴就咬住他的肩膀,用力的,狠狠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阄。
她从来没见过赫连邪如此疯狂的一面,以往每次他都很疯狂,可是这一次是他所有疯狂中最最疯狂的一次。
可是,对于她施加在他身上的疼痛,和他得到她时那超快感来讲,简直不值一提,赫连邪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咬紧牙齿一遍又一遍,认真地要着她……
茗轻被他折磨得脑子昏沉得厉害,完全分不清现实和梦幻的区别,她一晚上都哭哭滴滴的拒绝,而赫连邪愈发亢奋,变着各种姿势占有着她。
她不知道他的疯狂什么时候停止的,只知道在他停下的前一秒,一阵前所未有的热潮在她小腹内一阵猛烈冲唰,她就在浑身痉挛中华丽丽晕了过去。
而赫连邪趴在她身上,喘着大气,颤抖着,看着浑身湿透,好像在水里浸泡过的女人时,心里一阵愧疚。( 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在占有她的过称中,他脑子里唯一想的是,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
不知道趴在她身上休息了多久,他刚滑在她身旁打算抱着她休息,谁知房间门立即被人叩响:“大少爷,请问您和少奶奶下楼用餐吗?哦”
赫连邪眉头一皱,本能地抬眸瞄向墙壁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早晨七点半了,好看的眉头拧得越发紧。他一时忘记了时间,居然折腾了她一个晚上?
心里越发愧疚。
而守在门口的女佣,一直纳闷要不要推开门进去,可是在犹豫挣扎时,赫连邪已经发话了:“不用!不过让厨房把早餐全热着,一会儿我会打电话通知让送房里来!”
“是!!”女佣深深呼出一口气,乖顺应答着,然后快速转身离开。
赫连邪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昨晚明明困得要死,但是一疯狂之后,他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撑着脑袋,他就侧躺着看着昏睡过去的女人,乌黑的发丝全部被汗水打湿,他伸出手指挑起一根,慢慢在指尖把玩着,然后温柔细心将她凌乱的发丝理顺,还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重重的吻。
他曾经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喜欢一个女人超过夏凝,可是现在看来,他爱涵茗轻与以前喜欢夏凝相比,简直就是千万分之一,当然,涵茗轻是“千万”,而夏凝只是“分之一”。
眯了眯眼眸,他恍惚间有些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注意到涵茗轻的,其实在他们结婚之前,他似乎都被她身上的那股执着的傻劲儿吸引过,只是当时他还完全没办法了解自己,如果那时能预测到未来,能知道他会如此深爱这个女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爱上她,这样两人之间彼此的伤害就可以不复存在。
“老婆,这辈子你就是我唯一的-!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赫连邪趴在茗轻耳边,一阵低语。
而沉陷在睡梦中的涵茗轻,轻微皱了皱眉。
茗轻再次醒来时,脑子一阵空前眩晕,她瞪着大眼望着天花板,完全分不清自己此刻在什么地方。
半天,她听到浴室穿来哗啦啦的水声,昏睡前的疯狂记忆才一点点袭进脑海。
她拧紧眉头,用被子蒙住小脸,可是被子上散发的全是还未退温的暧昧气息,小脸火辣辣的烫,但是更多的是愤怒。
该死的这男人,昨晚她完全受不了了,他居然不停下来,硬是将她折磨得昏睡过去才甘心。
简直太可恶了。
可是,她生气愤怒,又无法生气愤怒起来。
“老婆,你醒了?饿不饿?我打电话,让他们送吃的上来!”赫连邪已经从浴室走出来,身下依旧只围着一条浴巾。
茗轻怔怔望着他俊脸上淡淡的别有深意的微笑,她只觉一怒,坐起身子就想要上前把那混蛋给撕碎了。
可是,刚刚移动下身子,前所未有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