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承洛哼一声,从她腹上抬头,按住摁压在胸前的手,斜眸看她。
唐明言坦坦荡荡地挑挑眉毛,“怎么了?”
怎么了?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她撅嘴,“就不能等一下吗?”指尖又怜惜地在上面摩挲一圈,“我在安抚你的伤口。”
唐明言动动手指捏了捏她的酥酥软软的一团,“无谓的事,好些日子没见,长大些了。”
“……”
宗政承洛扯下她的手,转头伏在她腹上,留给她一个后脑勺,单手圈在她支起的大腿上。
“不过也没大多少。”
唐明言枕着头,嘴角斜勾,任由腹上酥麻麻的感觉散入四肢百骸,这点自制力她还是有的,她并不是非要做点什么。
宗政承洛拧了她的腿,转头狠狠的哼一声,又转过去,“总要比你强,就那么两小团。”
“咳……”唐明言瞟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立刻不忍直视地看向别处,“三团的是妖怪。”
宗政承洛没有笑,手指有节奏地在她腿上打旋,她在想一件事。
过了不一会儿,终于憋出一句小声含糊的话来,“那个那个谁,怎么样?”
唐明言看不见她的脸,不过她仍然听出一股子……特别的味道,大概是,酸。
她有些迷惘,“什么?”
“你练功走火入魔了还是怎么了?晚上的时候,身子好凉……”
“可能是伤了精元吧。”唐明言盯着床顶,这件事本来是极难捱的,不过……
她目光深刻的看着宗政承洛,她应该可以解。
一瞬间清明的念头闪过宗政承洛的脑子,她攥紧了手指,“是因为我?”
唐明言尽量放轻松语气,“能解。”
“怎么解?”
唐明言上下好好打量了她一圈,眼神轻浮,意有所指,隔着上好的布料,手指顺着她的脊柱缓缓滑下,滑倒尾骨,明显感觉到她的肌肉绷紧了。
“你能解。”
宗政承洛的脸却是倏地一下白了,她发症之时无意识之间都在轻薄人的画面在脑海中倒映出来,她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伏下头,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以后,我给你解。”
我,是个重音,很重。
唐明言眉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算什么态度?不愿意?
宗政承洛偏身瞄了眼自己胸口,郁闷异常,“她的比我大么?”
“什么?”
宗政承洛抓过搭在她身上的手,覆在自己胸上,声音发狠,“这里。”
唐明言涣散的神思集中起来,仔细品味刚刚的情境,然后就觉得胸口一滞,险些笑出声来。
可惜她是用脑后勺对着她,否则定能发觉。
于是乎,她眯着眼睛,捏了两下,煞有介事应着,“嗯,很明显。”
肯定,这句话是肯定前言的,有那么一个人,在她之前有帮她解。要说宗政承洛之前还抱有一丝侥幸的星星之火,现在也被她浇灭的连灰都不剩。
“哦。”宗政承洛沉着声音应了,一如她沉下去的心。
唐明言压着不自觉勾起的嘴角,捻了她的樱桃小果,闲庭信步般拨弄。
她既然决定了重新和她在一起,就不会让过去的伤心事梗在她们中间,最后心越来越远,咫尺天涯,把事情都摆到台面上来,说透,甚至说烂,那么便不会因为这件事产生不可消除的隔阂。
因为,她本就离不了她,鱼水之欢,她是鱼,离不开水。
世上总有一种人,爱起来,是毫无保留的,即使用自己的生命献祭,也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
该死的,她偏偏是这种人。
不过,她乐意,甘之如饴。
宗政承洛胳膊夹着她的小臂,按着她的手掌在自己胸口生闷气。
“不过我更喜欢你的,刚好一只手就能牢牢扣住,不多不少,尖端刚好顶在手心,你感觉到没有,它似乎颤栗起来了呢,好硬……”
说着手心开始缓缓磨蹭,挑逗那顶端的应该已经绽放出的充盈的小果实。
宗政承洛扭扭身子,眉心蹙起,压住要溢出嘴边的吟叫,心里别别扭扭的不肯就范。
她定定心思,索性放开手,偎近她旁边,然后严正的昂着下巴撑在她上方,“以后不准再提你那什么什么的事,否则……”
唐明言眼中一片澄澈清明,专注地看她,“否则怎样?”
宗政承洛颓败地伏下头,每个字都闷闷的,委屈不甘幽怨难过,“我会不开心。”
“洛洛……”
唐明言缓缓摩挲着她的脸颊,把凌乱的发丝替她拢到后面,“真是不能再惯着你了。”
声音缓和深邃,宗政承洛心脏陡然重重跳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大片的空白。
唐明言按下她后脑,对着一双唇瓣碾压下去,吸允着伴随浓重的呼吸,这么东扯西扯的,她总有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她等不及了。
“唔……”宗政承洛开始挣扎,意图讲话,“什……么意思?”
唐明言放开她后脑,“边做边说。”
撑着床板带着她起身,扯开她杂乱无章的衣襟,啃噬久违的大片柔腻顺滑的肌肤,实在是……
受不了了,啰嗦了有多久!
宗政承洛昂着脖子,声音断断续续地软绵颤动,靠着迷蒙的头脑仍旧保留着的一丝神智,“你不想惯着我了?”
唐明言扒开她的外衫扔下去,手压着弹性十足的皮肤从缝隙钻进衣服底下,覆上她的胸峰,迷蒙炽热的盯着她的唇瓣,“床上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