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宗政承洛惊呼一声,被她打横抱怀里面,唐明言边走边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
“不许咬了,咬破了怎么办?”
“你不是要救你家好徒儿去吗?抱我做甚?”
宗政承洛瘪着嘴,窝在她怀里面,紧紧环着她脖子,那表情分明是你要是敢放下就试试看。
唐明言亲了她一下,抵着她的额际,“我只是让你等我一下,又没说要走。”
宗政承洛偏头欲躲,嘴角却似乎噙了抹笑意。
“便是天大的事也不能丢下你不管不是。”
唐明言想要捉住她的唇瓣,却被左躲右躲只能擦个边,脚下却是不含糊片刻便来到一张桌前坐下来,笔墨纸砚俱在案上。
提笔挥毫,挥斥方遒,龙飞凤舞、之字片刻就跃然纸上,天知道怀里抱一个胡作非为的尤物得需要多强的自制力。
宗政承洛从她的锁骨一路舔舐啃咬下来,从唐明言头上滴落下来的汗珠有些泛凉,打在她额上,让她暂时清醒几分,偏头去看了那张纸。
唐明言屏气凝神,正是一丝心神也不敢移开,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毁了将离的一生。
“言儿,这是什么?”
绵软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仿佛能熨贴人的心一般,自然而然的解答她的疑惑,“解毒之法,我让离朱去救她。”
解毒之法?
这四个字在宗政承洛脑盘旋几下便炸裂开来,昂头一口咬在她下巴上。
“啊呀……”笔尖戳在纸上,晕开浓重的墨迹。
宗政承洛松开口,喘息略急,一气之下血气运行更快,带起的药力更甚,“那为何不给我解毒?”
“呃……”
唐明言挑挑眉毛,清咳一声,紧接着理直气壮神色正经,顿了的笔尖继续笔走龙蛇,“此法于身体有损,你么,我自然要亲自用无毒无害的方式来解。”
“鬼才信你。”
唐明言放下狼毫笔,饶有趣味的捏了她的下巴,“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故意不给你解的?”
宗政承洛横了她一眼,却是媚眼如丝,动人心弦。
捏着她的下巴,低头摄住那双柔嫩饱满的唇瓣,舌头钻进去与另一只精力十足的舌头共舞,香津暗渡。
唐明言抬起头,带起几根淫靡的银丝来,笑起来带着几分邪气,“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唐明言,你卑鄙。”
宗政承洛很想大义凛然的一脚踹开她,奈何身体在药力之下敏感的不成样子。
唐明言在她胸上肆无忌惮的揩着油,带起嘤咛声声娇喘连连,“我只对你如此卑鄙。”
她双手推拒,想要狠狠的把这混蛋推开,到了人家的肩膀却紧贴过去变成了迫切的抚摸。
“离朱前来。”
板着最后一丝神志,却是使得上乘内功传音百里,宗政承洛身子一扭,一颗坚硬的小果尖端便落入口中,含糊地问道,“你声音那么小,人家听得见吗?”
唐明言身子一抖,低头看她,嘴角一抽,在胸前吸裹着的粉嫩小嘴一刻不停的啜弄,发出滋滋的响声来,你真当在吃奶吗!
还不是怕震到她,使了双倍内力,虽然在她附近声音小,而传出去声音却是越来越大。
清晰的音响传遍了整个山庄,一时之间山庄似乎时空静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山庄里上至庄主,下至小厮,都晓得令主是去与夫人鸳鸯浴呢,此刻却传了他们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庄主过去,莫不是想要连带着庄主一起……
山庄上下整齐划一的收起猥琐笑容,仿佛是商量好的一般默契十足,继续方才的动作,浇花的浇花,烧水的烧水,裁枝的裁枝。
令主若是有此种想法,她们早就勾引过去了,众人默契的摇头,不可能。
离朱捻在嘴边的茶杯一顿,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落了两下,便立时神色一敛起身前往。
在此情形之下传唤于她,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交待。
“此药甚好,饶是你与我别扭起来,却还是止不住的往我身上蹭。”
“嗯……你……混蛋,明明可以解却不给我解。”
“洛洛投怀送抱之事殊为难得,我实是情难自控,被你勾的失了魂去。”
“唐明言你就是一只披着小白兔皮的大sè_láng。”
反复摩挲在支起的胯骨之上,完美的弧度让她流连,“不变成狼,如何降服你这只会咬人的小狐狸。”
宗政承洛蹭着身子,夹住她游离下来的爪子,媚音连连,“谁降服谁还没一定呢。”
“哦?”
唐明言坏意的勾勒她的凹凸轮廓,在穴口打转,时而浅浅没入一点,拇指按压着肿胀不堪的某一点。
“混蛋。”
宗政承洛紧紧攀附着她的手臂,不知是药力作用亦或是她本身便风情万种,即使是咬牙作狠的表情也只能勾引人罢了。
“洛洛是要自己来?”
“姓唐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宁可爆体而亡也不要你碰。”
唐明言浑不在意,“怎么会呢?”
宗政承洛气鼓鼓的就要起身,这还得了?唐明言手下使力,剑指钻溜进去重重撞在内壁之上,她娇吟一声再次倒在唐明言怀里面。
细碎娇吟荡漾在耳 边,手底下就像是一片沼泽一般让人泥手深陷,自拔不能。
“啊……”
宗政承洛瘫软在她怀里面,粗重的喘息着。
唐明言拿出手来抬高,淫靡的液体便不断地滴在她胸前。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