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再一次掉下来,回到了原地。刘海瑞此时此刻的心情甭提有多沮丧了,加上看到了那些照片后才知道蓝处长为了他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自己还一直冤枉她,用恶毒的言语羞辱她,一时间羞愧、自责、无助、痛苦,各种滋味在心头交织,五味陈杂。他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郑秃驴抓住把柄栓上了绳子像狗一样牵着走。这种事又没法被别人知道,一时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啊。

失魂落魄的从楼下走下来,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回到了办公室里,回到位子坐下来,刘海瑞直至下班一直一言不发,沉默寡言。一旁的夏剑看到刘海瑞突然焉得跟黄瓜一样,就知道他肯定是因为某些原因挨了郑秃驴一顿臭骂,一下午就幸灾乐祸的偷笑。

一直在暗中偷听的何丽萍听见“哐”一声巨响,接着隔壁郑秃驴办公室里没了动静,知道刘海瑞怀着怒气离开了郑秃驴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何丽萍明白自己目前的官方身份是省建委副主任,实际上只不过是郑秃驴用来独揽大权的傀儡和享乐的工具而已。自己虽然是连升sān_jí来了省建委,但依旧是个副职,二把手,没有实权在握,怎能一直甘心。或许是这些心理作祟下,刘海瑞和郑秃驴之间逐渐加深的过节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

过了片刻,何丽萍耐不住“寂寞”,想打探一下具体情况,就打开办公室门,走出去直接推开了隔壁郑秃驴的办公室门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来后,问他:“老郑,和小刘谈的怎么样了?”

郑秃驴靠在椅子上抽着烟,春风得意的哼笑说:“那臭小子还想跟我玩!我玩死他!”

“那这么说他答应主动退出竞争喽?”何丽萍从他的话里听出来在这场风波中刘海瑞被挫败了,如是问他。

郑秃驴狡猾的冷笑了一声,对何丽萍温柔的说道:“当然了,他小子乳臭未干就想和我玩,岂不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嘛。”

“老郑,难道小刘就真的这么心甘情愿的退出竞争了?”何丽萍用异样的笑容看着他问道,她真没想到那个在她走马上任第一天在厕所里就霸王硬上弓把自己给**的刘海瑞,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就被郑秃驴给玩弄了。

郑秃驴吸了一口烟,所:“哪里是心甘情愿呀,肯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一旦他不同意,他和蓝处长的照片要是被我公布于众的话,那他的前途也就终结了,你说我这么说他怕不怕?”郑秃驴得意洋洋的看着何丽萍,显得意气风发极了。

“这倒也是,小刘还年轻,肯定是想有一番作为的,现在不答应也得答应,老郑,真有你的。”何丽萍对郑秃驴竖着大拇指赞不绝口的恭维道,同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令她不太明白的事情,既然这老家伙会用照片来威胁刘海瑞主动退出,这刘海瑞那天在仓库里不是手机上也有这老家伙见不得光的照片吗?如果一旦用它来还击,至少可以打一个平手的,而且那小子还有苏部长撑腰,不论怎么来说也用不着怕郑秃驴啊。这件事何丽萍有些想不明白了。

郑秃驴洋洋得意的笑着,靠在椅子翘着二郎腿,一边晃动二郎腿一边呵呵的说道:“丽萍,小刘这个家伙现在对我心服口服了,马德邦又被我踢走,有你在我身边,现在整个建委没什么人敢和我作对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盘,一切都是我们说了算!”

何丽萍笑吟吟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老郑,你可别忘了,还有个张书记呢。”

郑秃驴听罢“呵”一笑,不屑一顾地说道:“张老头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现在啥事都不管,跟养老差不多,建委里里外外的事他都管不上,他也不会管的。”

何丽萍明白的点了点头,为了一探虚实,用开玩笑地口吻说道:“老郑,你说你**了小刘和蓝眉的照片,那万一小刘反过来**了你的照片,那岂不是你也就拿他没办法了啊?”

“丽萍,你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嘛,他臭小子还能**我?我就是和丽萍你在办公室里开着门搞,量他也不敢**呢!再说那臭小子哪有那么多时间接触我呢?难道我每次应酬他都偷偷跟着?我和哪个女人见面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嘛”郑秃驴显得把握十足,肯定自己没有被**,说完后见何丽萍用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就意识到那句“我和哪个女人见面”不应该说,这么一说好像给人传达的意思是自己有很多女人一样,于是又接着补充道:“再说了,我除了家里的老婆马丽丽,就一个丽萍你了,他臭小子根本就没机会**的。”

郑秃驴的刻意解释,让何丽萍更加坚定了刘海瑞那天说的郑秃驴阅女无数的话。不过那天中午在仓库里明白了自己并不是郑秃驴官路上婚姻外唯一的女人,而仅仅只是众多玩物中的一个。提拔她来身边,一是为了替代马德邦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二是以方便供他享乐。何丽萍作为三十五岁的已婚女人,把男女之间的感情看得很淡,本来还一直认为郑秃驴这老家伙对自己是真正真意的,为了他,她奉献了自己数年的青春,为此和老公差点离了婚。那天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之后,她流了泪,她释然了,看淡了这一切。她才三十五岁,还年轻,有着女强人的野心,为了以后能够手握真正的实权,现在看起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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