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的笑了笑,走出了办公室,拉上门走出两步之后,刘海瑞突然又怕李芳万一走了,自己就赚不回来了,于是灵机一动,在一楼的卫生间里找来一根铁丝,悄悄的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将门从外面绑上,这才完全放心的诡笑了笑,放轻脚步,悄悄的朝楼上走去,找那个黑影。

当刘海瑞到了三楼的时候,就听见从何丽萍办公室方向传来了一阵一阵很微弱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像是一个男人在很痛苦低沉的呻吟一样。刘海瑞的胆子很大,他满腹好奇的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沿着这奇怪的声音传来的方位,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何丽萍的办公室门口,就听到这奇怪的声音是从何丽萍的办公室里面传出来。

刘海瑞的第一反应就是有贼,他悄悄走到走廊尽头,抄起了一根拖把,悄悄的来到了窗户下,从一块没有被窗帘遮住的角落里偷偷的看进去,借着里面一束手电光微弱的光线,刘海瑞看到了让自己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他竟然看见……看见看大楼的王老头坐在何丽萍的老板椅上,裤子敞开着,两腿等着,一只手拿着何丽萍平常喝水的不锈钢水杯,一只手快速的**着自己那话儿,一张脸憋得粗红,桌子上竟然还放着何丽萍那天脱下来随手放进抽屉里的小裤衩。

妈的!就说何丽萍那条裤衩找不到了,还跑来问老子,说是老子拿走了,没想到竟被这个老王八蛋给偷走了!看到这条裤衩,刘海瑞心里暗自说道。

刘海瑞有心破坏王老头的忘情自慰吧,他又于心不忍,毕竟自己也明白那种正要燃情勃发时突然嘎然而止有多难受,在没进入榆阳市煤炭局之前,他自己也是一个撸货,他深刻理解现在王老头的感受,对于一个早年丧妻的男人来说,既没有再结婚,干着这份看大楼的工作,也没多余的钱出去找乐子,只能自我安慰了。

于是,刘海瑞纵容了王老头的这种行为,悄悄的溜下了楼,将办公室门上的铁丝拆掉,然后坏笑着推门进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将门从里面反锁上,关掉了办公室的灯,抹黑冲着坐在沙发上已经迫不及待的李芳走去,一下子抱住她,一张大嘴就印上了李芳那红润的樱桃小嘴,两只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与浑身绵软的乡下***一起朝着沙发倒下去……

晚上回到家里,刘海瑞发现苏晴还没有回来,打了个电话过去,听到苏晴讲话有点醉呼呼的,就知道她又在应酬,便讲了两句,叮嘱她少喝点酒,就挂了电话。苏晴自从升职为副书记之后,身兼两职,比以前要忙很多,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回来的很晚。刘海瑞也知道,苏晴现在是身在其位,为了搞好和省委高层各个领导之间的关系也是没有办法的。这倒也好,给刘海瑞反倒腾出了许多自由空间,用不着每天一下班就必须按时回家了。

洗了个澡,将与李芳在办公室里**时出了一身的汗渍洗掉,刘海瑞便回到卧室,直接上床睡觉了。但是没有苏晴在身边,他反倒是睡不着了,便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开始胡思乱想。尤其是想到了自己揽下了李芳的这件烂事,真是有点不甘心,四十多万啊,就这么给李芳,这让他哪能不多想,可是现在面临的情况却是无奈之举。剩下的三十多万,他又该找谁借呢?任兰?刘海瑞实在开不了这个口,不可能自己在建委混了快两年时间了,还去找任兰开口借钱,这岂不是从侧面告诉任兰,自己混的很狼狈吗?刘海瑞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于是,他将借钱的对象想到了郑洁,心想反正郑洁的建材公司里有自己的股份,找她要钱天经地义,而且由于郑洁的背叛,刘海瑞对她一直心存恨意,不找她要钱找谁呢!

在苏晴未回家之前,刘海瑞一直无法睡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回想着自己来省里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在省建委的这段时光,他本来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但是自从郑洁在他的生活中出现以来,使他空淡的生活一下子充实了起来,起初他只是为了弥补一下自己空虚的生活,但后来却已经紧紧不是这么简单的想法了,即便是苏晴对他生活上的要求那么严格,但他还是能够见缝插针,为自己打造出另一片天空,帮助郑洁的家里,为她倾囊相助的开建材公司,甚至在小区里租房与她过家庭生活。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能够以自己单薄的肩膀承担起支离破碎的家庭的贤妻良母,居然会在自己去北京学习三个月的时间中背叛了自己。

刘海瑞越想越生气,在晚上睡着之后,他的梦里便出现了郑洁的倩影,只不过在梦中,他拿着一把尖刀亲手杀掉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少妇。

他准备在次日下班之后去郑洁的门市部里看看,顺便找她想办法拿点钱。

说来也巧,这天上午,刘海瑞在办公室里面忙着事情,突然发现郑洁的qq头像闪动,连忙点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在忙么?”

“还好,不怎么忙,你今天门市部里不忙啊?”刘海瑞回复道。

“这两天一直在下雨,没什么生意的。”郑洁在那边回复道。

“呵呵,看来郑姐你是没钱赚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啊!”刘海瑞在这边调侃着说道。

“瞎说什么呢你,我今天心情不好……”郑洁在回复的同时还发了一个哭泣的小脸。

“怎么了?”刘海瑞立即问道。

“没怎么!”郑洁欲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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