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两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轻轻的揉捏着范滨滨胸前那两个软中带韧的白面大馒头,一边轻轻的**着顶峰上的两个坚硬的小凸起,一边在她耳边吹着气坏坏地笑着说道:“你下面还会唱歌啊?”
范滨滨听着刘海瑞的话,快要被他给羞死了,挣扎着扭过那张余韵过后红透了的脸蛋,一双杏仁眼迷离地看着刘海瑞那得意的模样,娇喘吁吁地说道:“你……想让我死啊?我累的没力气了。”
“是不是体力消耗太大,饿的站不住了?”刘海瑞明知故问的冲浑身绵软无力的范滨滨眨了眨眼睛,然后慢慢的将逐渐疲软下来的‘大黄瓜’缓缓从范滨滨泛滥一片的花瓣洞中退了出来,肚子里顿时传来了几声‘呱呱’的叫声,这才意识到肚子饿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说道:“只顾着把你喂饱了,把我给饿坏了。”
“你还想不想吃饭了?想吃饭就快点帮我去拿纸!”范滨滨低头一看,就见两人的混合液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立即尖叫着‘呀’了一声,赶紧并拢了腿根,示意刘海瑞快点去拿纸。
刘海瑞看着范滨滨那满脸羞红的窘态,马上做了个鬼脸,嬉笑着说道:“是的,范经理,小的遵命。”说着话转身就迈了一大步朝着外面的客厅冲了出去,谁知道被挂在脚踝上的裤子一绊,只见刘海瑞顿时整个人就朝前扑了出去,直接来了个狗屎吃。
“哈哈哈……”刘海瑞那滑稽的样子,顿时逗得范滨滨忍酸不禁的捧腹大笑了起来。
“哎呦……哎哟喂……”刘海瑞这一下摔得可不轻,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摸着被快撞变形的的鼻子呲牙咧嘴的痛叫着,看着范滨滨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他觉得很是无奈,这才低头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的土,揉了揉撞得发疼的鼻子,转身朝着客厅里走去了。
就在刘海瑞转身从茶几上拿起卫生纸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女人‘啊’一声尖叫,刘海瑞顿时十万火急的回身一看,就看到范滨滨在厨房里一脸花容失色的挑着躲开躲去,最忌一个劲儿的喊着:“有老鼠有老鼠……”
刘海瑞看到范滨滨被老鼠吓得恐慌失措跳来跳去的样子,这下轮到他幸灾乐祸了,只见他看着范滨滨那滑稽的举动,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真是报应啊报应。”
范滨滨从厨房里掏出来,心有余悸地刘海瑞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煞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羞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笑啊!去厨房里把菜端出来,我们吃饭。”说着话,范滨滨就赶紧夹着腿根,快步朝卫生间走去了。
刘海瑞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满足的诡笑,这才去厨房里将炒好的几个菜端到了餐桌上,摆好了碗筷,打了两碗米饭,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水声,扭头一看,从雾化玻璃门中看到了一个曼妙玲珑的身影正在卫生间里动着。
“吃了洗不行啊?”刘海瑞冲着卫生间笑道,“反正一会儿还会出汗呢。”
“小刘,你想办法把卫生间里的老鼠抓走吧,我有点害怕。”卫生间里传来了范滨滨的声音。
“真服了你了,老鼠都怕!”刘海瑞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筷子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厨房里,从里面将厨房门关上,然后翻箱倒柜,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了范滨滨的后顾之忧,将几只‘处以极刑’的老鼠摆在了一张报纸上。
就在刘海瑞大功告成从厨房里出来时,范滨滨也已经洗完澡穿着一件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老鼠抓住了没?”范滨滨看着刘海瑞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一个活口都没留,一家老小惨遭灭门。”刘海瑞指着被自己处以极刑的几只老鼠,又幽默了一把。
“咯咯咯……”范滨滨被刘海瑞的俏皮话给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喜欢和刘海瑞在一起的很大原因,就是他总是会让自己觉得很开心,两人在一起一点隔阂感都没有,这一点是大多数女人想要的。
“好了,吃饭吧。”范滨滨温柔地笑了笑,就走到了餐桌前,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聊起了天。
“对了,你今天打电话说有个事儿要问我,什么事啊?”范滨滨吃了一口菜,突然想起了刘海瑞今天打电话说有事,于是就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被范滨滨这么一问,刘海瑞这才想起来了,只见他停下筷子,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你知道嫣然最近在干吗呢?”
“工作上班啊,还能干吗?”范滨滨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说道。
“我今天见到她了,这又不是周末的,她怎么不上班呢?”刘海瑞皱着眉头有些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
范滨滨便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在哪里见到的?”
“市妇幼保健院。”刘海瑞说着话,用一种很不解的眼神看着范滨滨,那样子好像是范滨滨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一样。
范滨滨听到刘海瑞的回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脸上的表情就显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尴尬地说道:“她可能是去医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