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类时的记忆,叶白念早在很久之前就开始“遗忘”,而如今受到宙斯在心灵空间里的冲击,更是丧失了大半的残余记忆。
这其中,叶白念倒是记得几个比较特殊的国家,其中之一自然是美利坚合众国。他很想知道,如果把美洲彻底占领,日后会不会出现这个强大的国家呢?
如果不出现的话,历史又会改变成如何的情况?尤其是在帕秋莉的计划第一环正式开始的之后!
叶白念知道,到时候恐怕整个世界都会变得有趣起来,而之后会诞生的恐怕就是大规模且长时间的战乱。民不聊生,在那个时候怕是已经无法形容这一切了吧?
如此看来,叶白念发现自己还真是冷血呢,似乎已经到了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啊!
“这种感觉,也只会是庸人自扰罢了。能够背负的东西也只是自我的妄想,真正主导人的,是自身的追求和选择。我选择了和她们站立在一起,如此足矣。”
叶白念是这么简单地认为的。帕秋莉作为整个计划的主创人,她虽然性情冷漠,对于不相关的人几乎不会去抬头看一眼,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动手做些伤害人的事情。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帕秋莉都能够主动地去承接那些可能产生的心理负压,那为什么他要矫情呢?所以,他不会矫情!
“美洲和非洲这两个地方攻占起来应该不难,关键是如何梳理当地人的文化吗?”
自己的铁血之名已经扩散到了整个文明世界,叶白念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展现自己彻底的仁义。
没办法,无论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都不可避免会有这样一个倾向:喜欢向仁义靠拢,喜欢拿仁义讲道理。
就拿天朝春秋战国时期孔子所代表的儒家来说吧,为什么儒家会在历代都受到皇帝的尊崇,哪怕是不断地改朝换代,甚至于到了科学时代也丝毫没有影响尊崇儒家的这一点观念?
原因除了儒家学说的确有其意义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仁”。
仁者爱人。人类的世界,他们或许不会自己成为仁者,却是会希望依靠仁者来展现所谓的“仁”。
简单来说,对于掌权者来说。儒家学说就是一种可以“教化”人的思想学说。没有不喜欢被人叫做好人的,除了个别例外。
讲仁,对于民众来说是最喜欢的——当政者必然需要投其所好,而儒家的仁义之礼都是最好的选择。没有战斗力却充满了精神上的影响力。
这其实就跟万金油似的存在一样,说得都是条条道理,可是最关键的还是这种学说可以做到你不喜欢也不会太过讨厌的地步。怎么说呢?一个人如果总是凶神恶煞的,自然不会有人亲近,而假如这个人外表和善却有着鲜为人知的邪恶,却会受到不少人的欢迎。
仁,其实讲出来之前是仁。但是讲出来之后那就是一种近乎忽悠的东西。
当然,人的确是需要仁,否则和动物没有任何区别。那些为此努力的学者和默默无闻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区别是这些人是否遇到了真正欣赏他们的人,而不是作为一种工具来使用。
“不过。用仁来教化人倒真是个不错的注意。”叶白念想了想,决定先把亚洲那个差点濒临灭亡的国家的文化传播到这里,他想要看看,这样的结果之后,日后的那个美利坚合众国还会不会出现——这是个不错的想法,就像他之前一直想的那样,只不过这次直接开始动作了。
“你也得先把这两个地方圈下来才行啊!”阿塔兰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坐在桌子边上,翘着二郎腿。
“不要翘二郎腿,翘二郎腿坐着的时候容易弯腰驼背,造成腰椎与胸椎压力分布不均,长此以往,势必压迫脊椎神经。引起下背痛。”
“呃!”面色一滞,阿塔兰忒道,“切,我是英灵,才不会患上这种毛病呢。应该不会吧……”
“既然担心的话。就不要那么做了。”叶白念笑道。
“啰嗦!”阿塔兰忒跳下桌子,“我是来告诉你的,第二舰队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
身子瞬间化成一阵粉末消失,阿塔兰忒下一刻出现在叶白念旁边的座椅上。
“海里嘛,最容易遇到的就是海怪和疯狂的天气了啦。而很不幸的是,你的第二舰队似乎遇到了这两个连在一起的糟糕的挑战。”
川眉拧出在额头,叶白念说道:“我记得第二舰队的舰长是喀戎吧,他怎么说?”
耸耸肩,阿塔兰忒说道:“喀戎和他的弟子赫拉克勒斯正在和控制海怪的海盗战斗,一时间分不了心去保护暴风雨之中的第二舰队。”
“这样吗?是不是有预谋的?”
“关于这点,喀戎贤者说,应该是个意外,他们遇到的是一支非常落后的海盗,而且看上去一个个都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不过,喀戎贤者还说,他们的船只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虽然比不上你底下的第二舰队,却也是超过了那一片海域附近的文化。如果不是船体的年代问题,他或许会怀疑其他的因素吧。”
“不过,为什么是你来通知我?”
面色一红,阿塔兰忒道:“不行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记得你应该是负责巡逻去了,怎么知道这些的?”叶白念纳闷的是这个。
因为这个时代的欧洲还处于较为野蛮落后的时候,人们依赖于大自然,也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