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穿越重生>强娶嫡女—阴毒丑妃>142 坛子上的头颅
,会如何?一群无头的苍蝇罢了,朕不在,他们一样一个也活不成!”

段西広缓缓的抬起双眸,难以置信的看着段凛澈,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和段千黎的死讯公布天下,段凛澈便成了段氏皇权唯一的继承人,便是朝中还有不归顺的,也只能认了这唯一一个正统。

换而言之,哪怕京城还留有段氏后裔,段凛澈登基之初就御驾亲征,只会让朝中想谋从龙之功的人意图颠覆朝政,而当整个段氏只剩下段凛澈一人时,朝政反而会更稳固,大臣们只能认命且别无所想的支持段凛澈,除非想谋朝篡位。

段西広肩头的疼让额头冷汗凝结,右臂抽搐,咬着牙怒声道:“可我还活着,你敢当着父皇的面杀了我吗?”说完仰头狂妄挑衅着大笑。

段凛澈却也跟着冷笑:“谁能证明你还活着?”说着扬了扬手上马鞭,那血肉块在马鞭上格外的刺眼:“这是你肩头记在皇家玉蝶上的胎记!”说完抬手一甩,那块血肉便不见了踪影:“算时辰,三哥的死讯此刻已经传遍朝堂了,如果三哥乖乖的呆在这里,朕回朝堂后兴许能认下三哥的身份,当然,三哥也可以离开,冒充皇子的死罪,人人得而诛之!”

段西広知道段凛澈的意思,有了朝廷死亡的讣告,而自己又拿不出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如果自己想方设法的离开,便是入了京城,等待自己的也是死亡,而且是人人诛伐,死的不明不白。

一种谋划已久却为人做了嫁衣的恼恨,让段西広忘了肩头的疼痛,如一只身负重伤的狼,在多年成王的执念一朝破灭后,有的只是发狂般的拼死一博--

段西広猛然站起,然而却在抬手之际,对上段凛澈眼里的讽刺后,段西広如被人点了穴,手上的攻击顿在半空后缓缓的落下,刚才的疯狂被段凛澈眼里的讽刺击退后,理智的回归让段西広心里再明白不过,如果此刻自己攻击新皇,无疑是谋反之罪,其结果无非是让段凛澈名正言顺的杀了自己,不--,自己不可以死,这还不是最后的结局。

段凛澈冷冷的看着段西広一攻一收之间的神情变换,凤眸中的讽刺更甚,随即开口道:“朕会着人给三哥治伤,但是三哥必须将‘莫红颜’的解药交给朕!”

段西広阴霾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如果要解药,段凛澈不是更应该要‘映紫红’的解药吗?何以会要莫红颜的解药?不过别说映紫红的解药自己没有,便是有也不会给他的。

段西広拧了拧眉,自怀里掏出个瓷瓶抛给了段凛澈,却不知为何,只觉得这举动后,连段凛澈周围的护卫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含着大刺刺的鄙视,心头一顿,随即恍然怒吼道:“我有什么错,女人就该是被利用的!你为了一个女人抛下祖宗打下来的江山于不顾,你才是段氏皇族的奇耻大辱,你段凛澈宁愿将段氏江山落到外姓手里,也不交给我,你不久便会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段凛澈冷哼一声:“外姓?!这三哥就不用多虑了,朕还给他们留了一条段氏血脉呢!”

段凛澈说完转身打马走向前面的马车,途经一排躬身施礼的宫女时,眸光一扫,马鞭随意的一点:“你--,过来服侍朕!”

众宫女一脸羡慕加嫉妒的看着那个貌不出众的宫女应声跟在段凛澈马后,上了第二辆极为奢华的马车。

夜小爱则在一旁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一句:“服侍?!还不知道是谁服侍谁呢!”转头时正看见苏誉冉上了一辆马车,紧忙提裙雀跃的跑了过去,嘴里嘟囔道:“美男--,我来了!”

皓月抬手将段西広重新推进了第六辆马车里,随即又锁上了马车的门。

“我是三皇子,你胆敢对我无礼!”段西広用力的拍打着车门,关上车门后,这车内的恶臭味更浓郁的让人反胃:“放我出去,段凛澈--,你答应过给我医治肩伤的!”

皓月撇了撇嘴,猛然拉开车门,抬手给了段西広一个耳光,直打的段西広嘴角冒出了血丝:“直呼皇上名讳,掌掴二十,小爷没时间,剩下的先记下了!”说着,随即抬手冲坛子里的聂轻舞一指:“治伤的事,你到她嘴里扣点唾液自己抹抹得了!”

皓月说完,再次将车门关上锁好,远处的莫伊冲他竖起了拇指,显然刚才的举动得到莫大侠深切的认同!

皓月撇了撇嘴,愤恨的瞪了莫伊一眼,自上次这丫头得了便宜后,每次见到自己就一脸的得意,而自己也落下个毛病,见到她胸口就疼,疼的像是被人用脚尖碾过一样!

马车中阴森的压抑感,让段西広连回头的动作都是僵硬的,不其然对上聂轻舞那如烂桃般的头颅,那双只剩下两片红肉开合的眼睛,看向段西広时竟然带着祈求和热情。

那热情让段西広瞬间想起聂轻舞捧着她胸前的两团硕大,摇晃着挑逗自己时的情景,冲口而出的胃液直接呕了出来,直呕出了苦胆,抬头时见聂轻舞仍旧是那副目光看着自己。

段西広再也控制不住冲向前,伸手--,虎口钳住聂轻舞扣在坛子处的咽喉--

聂轻舞如愿的合起两片红肉的眼帘,自己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段西広,求的就是这一刻,如今也只奢望一死!

聂轻舞被铁器撑着不能合上的嘴都不由的提了起来,终于可以死了,可以让苏紫衣不能利用自己压制那个蓝月仪身上的毒发做了……

聂轻舞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在灵魂游离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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