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搞不懂,是不是曾经号称禁欲王权者(。)的蠢主人是不是在某一刻忽然被某位淫.魔大哥穿越夺舍,否则他实在没有办法说服自己面前这个像个野兽一样随便发情毫无节操的男人是以前那个下面立起来唱国歌也依旧面瘫做自己事的梁山好汉。
拥有禁欲气息的男人总是显得比较英俊的,这句话总没错吧?
如果一回头看见一张猥琐的脸,他阮向远说不定就可以跳出一个名叫雷切的火坑了……哎哟,光想想就觉得好期待!
为了证实自己的理论,为了跳出火坑,阮向远勇敢地转过头,瞪向在他身后的红发男人——
此时此刻,唇角微微卷起,满脸小学生似的跃跃欲试。
男人的衣衫半敞,衬衫很显然是最开始就因为懒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吊儿郎当地只扣了一半,此时,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完全敞开露出了里面完美的肌肉曲线——男人下颚微微扬起,当阮向远回头的时候,一滴水珠正好顺着他因为湿水的暗红色头发滴落,顺着他同样完美的脸部曲线,一路下滑至他的下颚,伴随着阮向远咕嘟一声吞口水的声音,水滴答一声,重归泳池。
此时此刻,二号楼的王权者那双平日里凌厉的双眸因为沾染上的yù_wàng变成了奇怪的蓝色,和平常不同,但是哪怕是昧着良心,也说不出这是不好看的颜色。
阮向远:“……”
雷切:“看什么?”
“……没什么。”
阮向远默默地扭开脸,无语地推翻了自己的理论——
现在他不得不承认,男神哪怕是变成了色.情.狂,他依旧是换了种个性的男神——作为脑残粉,他情愿一辈子呆在火坑之中,让他一次,被坑个够本……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但是很显然此时男人也懒得追究这个,兴趣上来了再说什么都是废话,如果雷切小时候愿意走大众路线希望自己以后是一名科学家而不是一个流氓,那么此时的他大概已经将诺贝尔将拿成了日常——
就为了他如此敢“大胆假设”以及“放心实践”。
当阮向远在内心疯狂吐槽的期间,男人的手已经偷偷探入了他的泳裤,当男人的手微微聚拢,带来一股水的压力让人有一种奇妙的快感,阮向远浑身僵硬地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水流划过他的蛋蛋,紧接着,灼热的大手完美地将他上一刻还觉得有点冰凉的双球完全包裹了起来——
冰火两重天。
蠢主人真是太会玩。
阮向远表示自己就要被玩坏了。
此时此刻两只手腕都被绷带绑在浮标上,阮向远每一次想挣脱却在转身二百七十度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拉扯到了浮标的极限,这种能抵抗的机会就在眼前却抵抗不能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以至于当黑发年轻人抬起头看向男人,一眼看见他脸上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等下……等下……啊啊不要捏拜托……等下睡神可能会回来啊啊啊!!!”
阮向远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他自己都快无法直视。
但是没关系,因为在这种情况下,通常雷切是不可能抓住重点的——
“睡神?那是谁?”
在预料之中的,阮向远只觉得那包裹着自己器官的大手用力更加重了些,原本只是在轻轻地蹂躏他柱.身下面的两个球体,而现在,更加变本加厉地,雷切的手慢吞吞地抚摸上了他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垂挂于两腿之间睡觉的柱.身,就像是一个最没道德的人,雷切堂而皇之地握住了它,那带着丝丝剥茧的掌心仿佛撒娇般摩挲蹭动,直到那处于沉睡状态的柱.身悠悠转醒,抬头,变硬……
阮向远趴在浮标之上,半个身体的重量完全依靠在了雷切的身上,身体的某一部分不情不愿地和男人完全亲密贴合,冲着高高的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黑发年轻人欲哭无泪恨自己为什么嘴贱:“睡神,就是白雀……恩啊……那里不要……他妈的不要蹭啊——”
在白雀的名字从他唇边吐出来的时候,雷切的大拇指指腹冷不丁地在他大概已经开始分泌透明液体的前端狠狠擦过——
力道不小,有些疼,更加糟糕的是,相比起疼,阮向远整个人都快爽得飞起来……
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节操——他可以没有下限,但是他不可以没有节操(。)。
“啊,白雀?”雷切再一次靠近了阮向远,当男人冰冷的薄唇几乎碰到黑发年轻人的耳垂,阮向远甚至能感觉到当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起伏的震动,“真亲密啊,还有了专门的昵称,恩?”
当雷切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原本它只是不那么令人安心地缠绕在阮向远的腰间,然而现在,它终于行动起来做令人彻底不安心的事情,伸出一只手指勾住阮向远泳裤的边缘,雷切一勾一拉居然就这样□又孩子气地重复着这种无聊的动作,期间,他的手指节不停地在动作,凸起的部分隔着游泳裤,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阮向远的臀部!
仿佛是眼下他身后的这名王权者在无声地宣布,如果他想要更进一步,只是时间问题。
“……”
完全失去了事件控制权让阮向远手足无措,他欲哭无泪,搞不清楚蠢主人这是占有欲旺盛过头还是纯粹在小耍人,他只是觉得,至少在雷切小的时候就该有人告诉他关于“昵称”和“外号”在本质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