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队想聆听您的教诲都排不到,我还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陈老道:“好了,说话费劲,再见。”

放下电话,陆思辰想了想,才用赵宝刚的电话给他爷爷赵进举打了过去。

电话一通,赵进举显然一直在等,他迫不及待兴奋道:“臭小子,感觉怎么样,我都等急死了,快说,徐家那丫头还是个处吧!”

陆思辰沉默着,赵进举觉得有些异样,他寒声道:“宝刚?你是哪位?”

陆思辰淡淡道:“赵爷爷,我是陆思辰,宝刚累了,正在休息。”

赵进举花白的眉毛颤动着:“陆思辰,你是陈老的外孙。”

“赵爷爷好记性!”

赵进举道:“这么晚了怎么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有事?宝刚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陆思辰道:“赵爷爷,我和宝刚是朋友,也是商业伙伴,不过这小子有些不地道,居然在我的酒店里干那种事!”

“我不明白!”赵进举睁着眼睛说瞎话。

陆思辰道:“他也太不小心了,事不但没办成,还被我二弟逮了个正着。”

赵进举心里咯噔一下,难怪自己今晚心绪不宁,占卜了几卦又全是凶兆,还隐现血光,难道孙子被许子陵……

“你二弟是谁?”

“许子陵!”

“你们……宝刚怎么样?”赵进举本来想问许子陵又怎么成你的二弟了,可是话道嘴边又变了,以他们的修为,废话都不愿意说。

陆思辰道:“他很好,不过我二弟很生气,这件事我会全力站在二弟一方,毕竟,宝刚的行为为人所不齿!”

赵进举道:“他和徐家的女娃本来就有婚约。”

“口头的吧!”

“呃……”赵进举被噎住了。

陆思辰又道:“口头有个屁用,就是结婚还能离婚呢!你孙子真是个人才,居然给一个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孩下药!”

赵进举道:“真的?我不知道。”

陆思辰道:“已经不重要了,我外公已经知道这件事,他说,你们几个爷爷辈的应该见一面聚聚了!”

赵进举沉默良久方才道:“我来安排!”

和陆思辰结束了通话,从通透的玻璃淋浴间传出哗哗的水声,一个曼妙的**若隐若现,赵进举枯瘦细长的老鸟顷刻间挺立起来,他脱去浴袍,露出尚且紧致的皮肤,大步走进淋浴间。

少女嗔怪道:“急什么?人家还没洗好呢!”

“啊——痛……啊——”

赵进举带着一团邪火直接侵入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他毫无花巧,吼声连连,早已忘记了采补和双修,满脑子都是郁闷和愤懑:赵宝刚你个蠢货,到底是不是我的孙子,花了那么大功夫,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浪费呀!早知道老子自己上了!

少女纠结着眉头靠在侧面的墙壁上,在默数到五十时,赵进举一声闷吼,靠在少女身上不动了……

半晌,赵进举退了出来,伸出略显干枯的手,抚摸着少女娇俏的小脸叹息道:“浪费呀!”

……

田芳默默坐在甲壳虫里,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棋如何走,思虑再三,她终于决定豁出老脸,向许子陵坦白从宽。她认为,现在只有自己的女婿许子陵能够对付赵宝刚,能够拿回自己的照片。

不过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岳母在女婿眼中还有什么尊严和神秘?

不管了,还能怎么办!

终于,田芳拨通了许子陵的电话,然而,她无比的失望,电话那头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重拨,依然如故!

总统套房里,许子陵也有点吃不住劲,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此时的体位是女上男下,还有个更广为人知的说法——观音坐莲,徐娇娇就坐在许子陵的身上不知疲倦的风摆杨柳。

还好,许子陵用了最笨的办法,用手指在墙纸上画着“正”字,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正”字,旁边又摆着一横。

天哪,六次啦,许子陵也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如此强悍的许子陵都来了六次,何况初尝人道的徐娇娇,她的声音已经沙哑,葵水已经流干,只是在药性的驱使下,压榨着彼此身体最后一滴水分和精华。

徐娇娇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她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已经可以用需索无度来形容,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还想要。

终于,在最后几次狠狠的、无比落力的撞击中,徐娇娇的十个指甲用力掐着许子陵胸口的肌肤,她猛然将湿漉漉的长发甩向脑后,然后颤栗着伏下了身子。

许子陵猛然坐起身,抱住徐娇娇娇软无力的身子,快速挺动数记,将最后的子弟兵送进了徐娇娇的身体深处。

“啊——”徐娇娇干涸的体内感受到一股热烫的液体,她再次痉挛了!

许子陵抱着徐娇娇,“扑通”一声躺回在床上,双目无神,举起无力的右手,在墙上补了最后一竖。

七次,七次!一夜七次郎,我骄傲,我骄傲啊!

二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不愿动一下。

……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许子陵才从浑身酸痛的折磨中醒了过来,如此说来,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不怎么地,想想韦小宝同志那叫个威猛的呀!

一睁开眼睛,看到一双明澈的美眸巧笑倩兮的望着自己,剧烈如此之近,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气息。

看到许子陵醒来,徐娇娇俏脸微红,将螓首埋在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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