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没聊什么,几个人感叹唏嘘一番也就各自回家了。晚上孩子都睡了,余青回房的时候,一进门就被陆天抱住了:“你不是一直想到处走走吗?我们这段时间就出去好不好?”
“这是怎么了?”遇见老情人,反而要躲?
“没什么,就觉得,活着,也挺好。”他把她抱得很紧。似乎每次只要他一有情绪,他就喜欢抱着她,然后把头埋进她的肩窝处。
余青也回抱他,以为,他想到了已故的陆老头。
“等我大哥安定了,就走,好不?”余果一直没再娶,余青为这事颇为头疼。
“你别乱来,那是我妹夫。”陆天开始动手动脚,“秋儿的心思,大家可是心里都明了的,若是以后你大哥娶了别人,那置秋儿于何处?”
“喂,你放开先。”陆天在她脖子处作怪的吻让她没办法思考,“这事,若我大哥不乐意,谁也逼不得他!何况,娘也不同意呢!”
“嗯,我知道。”陆天抬头,“我们这段时间就走,一是回去看看,顺便把你爹娘和我爹都葬了吧!还有,今天看到雪英,我想去找找夏子了。”陆天揽着她走向床铺。
“这些年也不是没找过,还把狗不理的名号都传出去了,可陈舒也没回来。陈叔心里也急。”余青叹道,“当年这样一乱,也不知道楚仲秋他们怎么样了。听关顾的语气,他们在京城还是可以的。”
“人家在京城还可以。若想找你,早寻来了!还有京城的谁不知道青山郡的狗不理吗?”陆天皱眉,“你还是少见他。”不知道为何,说到楚仲秋,他心里就不爽。
“你今晚怎么了?”余青失笑,“不会是吃醋吧?”
“没事,睡吧。”陆天不说话了。
当晚,关顾就把余青陆天这些年在青山郡的情况打探得一清二楚。包括陆秋对余果的执着。居然连带的,雪英跟陆天之间的纠葛也被牵扯出来了。
隔天一早,他直接就来了陆府。
“其实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着跟陆夫人探讨点问题。”关顾笑得有些诡异,“当年若不是黄达将军重伤,否则否罗小国怎可进犯!”
“请大人直说。”余青和陆天对视一眼,心里有些拿捏不准。
“夫人这些年,生意这么大,却为何只在这青山郡发展?”关顾看着二人直说。“虽我关某官职不大,可我们关家,可还是有威望的。所以想以此跟陆兄弟陆夫人合作。”
所谓的合作。无非就是分一杯羹。虽这些年。余青陆天也孝敬关亦山,可被这样明晃晃地打秋风的,还真没有。
余青心里一禀,她清楚,若是自己背后没点强硬的撑腰,以后这事就是最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怎么了?可有什么想法?”关顾问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痞。“这么些年,难道陆兄弟就没遇到这事?是你们太幸运还是这青山郡太安逸?难怪陆兄弟没把生意发展出去呢!”
“关大人有话直说吧!”余青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哈哈!陆夫人果然好说话,当年黄达将军重伤,最后虽把否罗小国赶出去。可一直抑郁不得志,夫人可是有什么建议?”关顾装着漫不经心地问。“若将军最后能起以重用,以后我关家,就是二位的靠山!”
余青在心里冷笑,语气不太好:“大人在关家,可是能做主?”你上面不是很多个叔?
“哈哈。”关顾知道她担心什么,“若我玩阴的,你那店里今天出个事,明天死个人,是最简单不过的。只是感谢当初夫人的妙计,今日才直说。再说,好像雪英对陆兄弟,余情未了呢!”
余青这下脸色也不好了,她瞪了陆天一眼,然后在心里问候了关顾的祖宗十八代,脸色才好些:“谢谢关大人高抬贵手。只是妇人有些不明,这大人和将军”
“这就不是你要关心的了!”关顾的语气有了些波动,冷了下来,“夫人只需把有关军法方面的想法想下来就好。”
“大人真是看得起我。”余青声音沉了几分,“我本是一小小村妇,怎会这些高深的东西!”
“会不会,你心里清楚。”关顾站了起来,“楚仲秋可是跟我说过,你为何如此聪慧的。好了,我就先回去了,二位好好考虑吧!”说着也不用人送,笑眯眯地走了。只留下余青和陆天二人面面相觑。
好久,陆天才开口:“青儿,这事,有一就有二,你”他抓着余青的手,抓地有些紧。
余青心里也清楚,更主要的,是自己背后没靠山确实是问题。政商从不分家,玩阴的话,政界人物比商人更擅长。
“青儿,不管怎么样,我不能失去你。”陆天沉声说,“哪怕这青山郡的财产都不要了,我们回陆家村也好。”
“不要?”余青瞪他,“你舍得我舍不得呢!”说着让人请陈叔进来商量。
这几年,两人对陈叔益发重视。
陈叔听完,沉吟了一下:“此刻派人去查查关大人和黄将军的渊源,恐怕为时已晚,只是这事,还需夫人定夺。”
“这就是官逼民反啊!”余青冷笑,“陈叔,这青山郡的生意,就交给你啦!我和相公,想出趟远门。这些年,我一直寻思着怎么把陈舒找回来,现在正是个契机。”
“夫人要躲,只怕不会顺当。”陈叔颇不赞成。
“怎么是躲呢?”余青看向陆天,“你昨晚说的话,可算数?我们出去走走?”
“这?”陆天沉吟,“青儿,只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