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干什么,你们不可以这样粗鲁对待你们的客人。”白翩翩情急之下叫出这句话,那几个听从老大命令的狒狒直勾勾地朝白翩翩走去。
吉祥见了,也跟着着急,一溜身,来到白翩翩身前,“住手,不得无礼。”
“切……谁听你这个扫把星的。”狒狒们嘴角露出一抹讥讽,手一撇,将小鹿抡得远远。
在族长跟吉祥的大哥眼里,他们完全没有阻止吉祥被叫了“扫把星”这个名词,可想而知,其余的同伴眼中会怎样看待吉祥的身份地位。
白翩翩见局势已然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局面,准备用瞬移的办法脱离了这难处的境地,转念一想,自己走了,吉祥怎么办,要不带上吉祥一起?
结果,“悲了个催……”活生生地被狒狒逮在手里,没跑掉。
“吉祥,姐对不起你!”白翩翩被夹杂两狒狒中间,带着哭腔呼喊着,因为她心知肚明吉祥如若被留下,指不定还有什么惩罚要落于他身上。
“姐,你不要这样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害了你。”
这俩就想即刻要入了鬼门关而道别的情景,凄惨、悲凉!
白翩翩挣扎着,抓小鸡的力量倒有,可想要挣脱了两只壮实的狒狒,恐怕难度够大咯。
族长眼看白翩翩被掳走,也没吭声,眼睛里全然的冷漠锐利,沉默的态度赞许了老大的做法。他也是为了全族的考虑,再不想生出事端,搞得大家不生安宁。
“啊……放开!”白翩翩低吼着,正怪异这俩臭狒狒身上怎么没有臭烘烘的气味,难不成这里的小兽成天都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
“哐当”一声,似有东西掉落。
众目纷纷朝向掉落的东西看去,“咦……什么东西?”
包括族长、老大都望眼看去。
“那东西……在了地上的灵境,几多复杂的神色扭曲了他的长脸,“是他的……”
“什么是他的,这镜子是姐的。”白翩翩毫无斯文地喊道,“快放姐下来!”
狒狒没有得到发令,仍旧把白翩翩架在中间。
族长顿时脑子一甩,记忆如串联般构结而起,“对的,是他,没错。”族长一双锐利的老眼随即迸发出慈和的目光,“放下她,快……”
“嗯!?”老大的头忽地一下转过来,惊异地看着族长,“父亲,怎么回事?”
吉祥也是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心中祈祷着,“希望姐平安无事。”
狒狒听了命令,动作娴熟,“咵”一下丢了白翩翩,她如实地坐到了地上,被摔得硬痛。
“哎哟……你们就不能温柔一点,姐可是个……美女耶!”白翩翩头一抬,手一撩,恨戾地盯着那俩粗鲁壮实的狒狒。
吉祥赶紧来到白翩翩身旁,用嘴给她衔起地上的灵境,然后用头在她身后使劲推起,试要她站起身来。
白翩翩拍打着身上沾惹的碎草花瓣,小嘴嘟得老高。
“你说这镜子是你的?”族长微眯着眼,不能相信的眼神打量着白翩翩。
“是呀,怎么了?”白翩翩昂起头,粗声粗气。
“那烦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族长立马变了语气与脸色,浑黄的眼珠子透着一抹友善。
“嗯,跟你们走,可以,不过我得有个要求。”白翩翩一手抚在了吉祥头上,“必须带上吉祥。”
“带上他?不可能,那种地方那是他能够踏入的。”老大狠心否决,跟吉祥的唯一亲情血脉撇得极清。
白翩翩狠狠一剜,“如果说,我非要带上呢。”白翩翩的坚持,毫无退让之意。
“罢了,姐,你去吧,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我在下面,挺好的。”吉祥安慰着白翩翩,心里清楚白翩翩是担心了他的处境与安危。
“不行,必须跟姐走!”白翩翩毫不示弱,双手环上了吉祥的脖子,贼紧。
族长看着,脸色有些为难,自从他们的母亲去世之后,老三被认定是“扫把星”的代言,就再没上过天尽头的天宫,如今这是要为了一个看似可疑的人类而打破了规矩,着实有些让众小兽不能心悦诚服。
族长再看了看其余的小兽,几乎个个面色僵硬,好似都诠释了不愿让白翩翩上了天宫的意思。
“父亲,你要三思呀。”老大根本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心里想了什么,只是觉着问题肯定出在白翩翩刚才掉下来的那个东西身上。
“好了,不用多说,带上吉祥,跟我一起回天宫。”族长沉声喝到。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
族长后蹄一蹬,凭空一道祥云现出,带上白翩翩跟吉祥踩踏上了祥云之上,直往天宫而去。
“父亲……”老大跟在身后,一个劲地制止,“此为实在不妥!”
……
混沌的天色,暗沉低靡。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白昼还是黑夜,浑浑噩噩的光色增添这方天地的恐怖惊色。
墨渊躺在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上,似飘忽不定、似结实紧靠,背脊上窜来一股凉意,直入心底,不住一个哆嗦,他猛地睁开眼来。
“翩翩,小白!”墨渊果然睁眼第一想到的还是白翩翩和小白。
墨渊寒颤一打,激灵灵地端坐起身,视线立马搜寻起白翩翩跟小白的身影,他还记得,自己被卷入漩涡的那一刻还对着白翩翩喊,要她抓紧了自己的手。
结果呢,墨渊摊开手来,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傻丫……”他忍不住地低声唤出,接着再找。
还好,侧旁便是小白,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