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那边愣住,随后传出手机被捏紧发出的咯吱声:“到底是谁过分,彼此间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因为不放心所以一直监视。现在跟我谈伤心了?你这种人会伤心吗?”
我发出一声质疑:“嗯?当真以为我有在乎的东西吗?协会对我来说只是个游戏而已,越认真的人越输得惨。酷拉皮卡,你现在认真了,所以一定会输。”
那边酷拉皮卡锁链声攒动:“人给你留住,什么时候来接?”
“喔,我现在让他们过去。”我停了停,“你会后悔的。”
电话挂掉了,猎人协会的飞艇在五分钟内到达,接手了一切。除去必要的强制进入绝的工具外还有能将人毒倒的毒气和肌肉松弛剂,否则一座陷阱塔是无法关注窝金的。酷拉皮卡撤掉了那根锁链并没有再种下什么,看着一群人忙忙碌碌消失在视线中。
米卢在他身边转了几圈,酷拉皮卡身体一摇晃捂住眼睛显得十分疲惫,他扭头不看米卢恶声道:“走开!”
我吹了声口哨,声音在空挡的山谷中回荡着,传到很远的地方。只听远处一声狗吠,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酷拉皮卡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米卢大概如离弦的箭朝我飞奔而来了,蹲下身抱住到达身前的它道:“今天立功了,想吃什么?”
回到市区的时候不到四点钟,排骨店刚打开店门正在清洗锅,刷锅水当街泼了出来。
“它可以进来吗?”我指指米卢询问店主。
“啊,可以的,反正现在没有其他客人,您需要些什么呢?”
“两份排骨。”
米卢对着碗里剃好的肉大快朵颐当然它并不明白今天做了什么,大概只以为我今天开心。其实我今天真的挺开心的,不过可惜那个语言能力只能给库洛洛偷了,他的能力如果是模仿我的话,他收入书本上的能力我当然不会有,但是如果我这里多出了能力他肯定能知道。
这三年修炼的是身体素质,并非是能力。与西索这三年来的对练让二人彼此之间非常熟悉,对方的强大并非是靠着强大的能力而是对能力的认知和熟练利用。
这样的话库洛洛四年的习念历史并不足够对抗席巴和桀诺,我抚摸了下下巴,有能力但身体跟不上,这就是团长的局促,所以如果酷拉皮卡真的在黑暗中施以锁链,他真的无法躲避吧。
不过封了念也好,让他多学点东西,更何况失去了爪牙的库洛洛说不定就能心平气和地同我坐下来谈谈了。
平安,保密。给侠客发送过去短信,忽然眯起眼睛笑起来,帕里斯通也是把协会当作游戏的吧?今天将话说出口才感觉浑身轻松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内心,原来猎人协会对我来说只是一件玩具而已,是玩腻了就可以丢掉的东西。我在这世界的位置从未改变过,只不过现在从台前到了幕后,在暗处保护着蜘蛛前行。这就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在社会反馈中找到的生命价值。
唯有旅团,才是唯一。
今天,太开心了。
“米卢,多吃点。”
*
旅团认为窝金失踪,为给团员复仇将命令修改为:大闹一场。与此同时酷拉皮卡加入讨伐队,同时揍敌客家族会到达揍敌客加入对幻影旅团的讨伐。话说回来,伊尔谜说家里不会轻易对幻影旅团下手来着,难道是最近旅团兴风作浪得少了,所以在揍敌客心里的评判等级下降了?
在夜晚即将来临之际穿着好西装换了副平凡的容貌,消失在黑暗里。
妮翁晕倒的时候库洛洛看了看手机随后从大楼走了出去。我知道他去的方向,给他发的短信里是一个遥远的地址,正是昨夜窝金与酷拉皮卡混战的地方,那里的岩石峭壁以及地面上还存在着战斗痕迹,他一定能查看出什么。
更何况,我用我的名义,他当然会去,更有可能,他会就此认为窝金是我残害的,锁链手同我是同盟。在他心里,他可能觉得我会将被抢走的一切毁掉。
洗手间内我将在脸上覆盖长达三年的念能力撤除,露出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脸的主人拥有着无波澜的黑色眼睛和柔软的同色短发。
熟练地用绷带将额头缠了一圈又一圈。
心如止水。
正了正西装及领子走了出去。
指尖的钢笔无趣地转动着,高楼层因为禁止入内冷清得不见一人,也因此灯光全部关闭,只能见到从落地窗外夜景的光芒。推开一扇门的瞬间,指尖一轻,未察觉到我到来的杀手坐在门后的走廊上,连攻击的姿势也没有变化,脸上只剩下了被钢笔刺入瞬间的惊恐。
收回视线继续向上走去,只要一路留下痕迹那么揍敌客家就会顺着这些一路跟上来,当然不排除他们使用圆的可能。推开门来到表演的大厅,站在舞台的帷幕下翻着盗贼的极义熟悉着曾经的能力。
房间外有人走来了,我没有抬头,门外的酷拉皮卡接了个电话离开了。就这样错失了与我对战的机会,真是可惜。书又翻了几页全部看完,两扇门被同时推开了,同时墙壁上的灯被打开,一时间房间内富丽堂皇。
“好久不见了。”一手偏头插兜审视着走进来二人的气,仔细衡量。
“还记得我吗?”席巴回问。
“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杀了我一个同伴啊。”
“牢你费心了。”话音落下二人同时向我走来。
“父亲,小心些,他有盗取他人的能力。”
我跳下舞台向前走了两步,猛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