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叶菲儿说要拿此作品拍卖,他内心怎能不激动,又可以赚一笔了,还可以拥有这件真迹。这作品上次就拍出了天文数字,现在一出现必再次引起哄动,他敢肯定拍价也会直线上升,他面上却显得毫不在意的样子,还故意将了叶菲儿一军。
还不要轻易让她把那家的公司赎到手,那样游戏岂不就不好玩了,这美女不能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可舍不得,他处心积虑了解她的一切,就是找出她的弱点,利用她来赚钱。
可他没高兴几天就坐不住了,本来着急的叶菲儿,不知为何迟迟不把作品拿来,这次换作他急切了。
十几天过去了,眼看年初最大的一次拍卖会就要在纽约开拍,他不能失了这个机会。
没办法他只好给叶菲儿打电话,电话却关机,他恨恨地把手机扔到地上骂道,“该死的女人,耍什么花样,要不是看你有‘手艺’,本少爷非把你先奸后杀了才解气。”想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岂不是被她反将了一军吗?他大口喝着威士忌,劝着自己要稳住,不能让这个多疑又难缠的女人抓了自己的弱点。
他终于打通了叶菲儿的电话,还得表现的漫不经心的样子邀请叶菲儿可否一起吃个晚餐,捎带着毫不在意地把那件事情提了一下。
叶菲儿的口气就像是刚想起有他这么一号人似的,“哎呀,金先生,真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先是江师母病了,后来又被邀请参加了书画交流会,还教着学生,忙的晕天黑地的,现在还没回青城,把你交待的事都忘了,真是忙中忘事儿啊!抱歉!”
这更令金英昊气恼,叶菲儿竟然说她把这事儿忘了,可能吗?他强忍心中的怒气,大笑地揶揄道:“你真是比国家元首都忙啊。那等你想起时再说吧。”
他说着慢言可语地威胁她,“我时间宝贵,你和你的家人反正也断绝了关系,他们的死活跟你也没多大关系,那家的公司对你来说也不是那么的在意,继续忙吧!”
没过三天,叶菲儿总算是一副疲倦样儿给他把作品拿来了,告诉金英昊,她一回青城就生病了,这刚好一点就赶紧给他拿过来了,“之前说忘了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笑点竟然这么低。”她话中带着讥讽。
“你是个狡猾的女人,笑点未必比我高。”金英昊扯着一边的唇角笑道,见她那清丽的面庞确实憔悴了不少,也就相信了她的话,看着怀素的这副作品,心中暗自高兴,表面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道,“那我就带走了。”
“我有条件。”叶菲儿急忙阻止道,“我要亲自带着这幅字去拍卖现场。”她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样子,用手抚摸着那一个个字,喃喃说道,“这是我最值钱也是最后一幅‘藏品’了,我要亲自把他送走。酢”
她不舍的样子,让金英昊感觉不像在作假,还很让人动容,本来心有怀疑的他一听这话,心中存有的顾虑消失了一半。
他不情愿地问道:“你就对我这样不信任?别忘了我可是商人,商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否则怎么做生意。”
叶菲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商人不诚信起来,更不是东西。”
她的样子引的金英昊一阵大笑,对这幅作品的真假更加笃定。
无论他说什么,叶菲儿不为所动,执意拿着作品一起去,金英昊见拗不过她,再坚持怕她起疑心,便说道:“你去不是不可,只是我又如何相信你不会拿赝品给我呢,这作品在到达纽约之前必须我来保管。”
叶菲儿开始不同意,有点生气地指着打开的字幅说道:“看清了,这可是真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金英昊不管,坚持把字幅留在他这儿,他自认为叶菲儿现在是有求他,必定会有答应。
果然,最后叶菲儿不得把字幅留下,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保存好。
叶菲儿前脚离开,金英昊便急切地打电话给一人,让他立刻和新加坡的拍卖公司联系。
两天后,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匆匆来到青城,正是在慈善拍卖会上买走叶菲儿作品那位叫杨庭信的人。
他拿着放大镜仔细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半天不说话,金英昊不由冷嘲道:“怎么?看不出来?你不是说在鉴赏上,除了死去的江福莱,其他人全不放在眼中吗?”
杨庭信面上挂不住了,心中虽不快但还是客气地说道:“金先生,您别急,仔细认真,一丝不苟是我们这行的职业德操,这幅字嘛……”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金英昊那眼中急切的神色,说道:“确实是真迹无疑!”
金英昊立刻收起了字,说道,“我立刻着手准备,你回去叮嘱拍卖公司不能出了差错。
金英昊又联系了桑瑛,叮嘱了事情的操作不能出了纰漏,一切似乎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
可突然到来的黄姗妮打乱了金英昊计划,黄姗妮是来向他表示无助的,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来威胁他的。
黄姗妮这次真怀孕了,是两人夏威夷之旅的成果,孩
子这次真是金英昊的,她现在来找金英昊,说她不想要这孩子要去做流产。
金英昊直言相向,“你确信这次真的是我的?真要是我的,你会不想要这孩子?那可别后悔,这可是你要挟我乃至金氏的筹码,你会舍的这样做?”
黄姗妮唿地站起来,扬手就要打他,“没良心!”
金英昊轻轻抬手就抓住她的手,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