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言看着眼前城墙上那大大的兖州两个字,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当日他在那小镇的饭馆吃完了饭之后,就离开了,一路上边走边打听,终于在这五日之后来到了这兖州城外。
来到了这里,白墨言才发现这兖州城和之前所见到的白石镇真是有着天壤之别,打个比方来说,那白石镇是个乡,这兖州城就是一个县了,而且看着兖州城的规模估计和以前去的菀城都有的一比了。
那菀城还是因为实在飞雪阁下的直属城市所以才那么的繁华,这兖州城看样子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竟然能够和菀城相比,看来这西大陆还的确是不简单的。
白墨言抬步向着城门走去,走进了就发现这这进兖州城的人还真是多,前面居然排着长长的队伍,白墨言自然也是站在了那些人的身后,跟着一起排起了队来。
这队伍还很长,估计轮到他的时候还得一会儿时间,此时他倒是听到排在他前面的人开始交谈起来。白墨言凝神细听了一会儿,就发现那几人说的都是这兖州城过些天要招生考试的事情。
只听得其中一个大汉砸吧着嘴巴问道,“你们说啊,这今年也是奇了,这各大学院每十年都要搞一次招生考试,也是搞了几百年了,这兖州城往年可是从来没有被当做举办考试的地点啊,怎么今年就在这兖州城弄了个招生点了呢?”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另一个汉子听了这人的话之后,连忙神秘兮兮的凑上来说了一句,看他那样子好像要说的是什么了不得的惊天大秘密一样,可是他的声音却是大的白墨言不用心也能够听到。
“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人听了这人的话,也连忙上前去问道。
那人看着周围的人显然都围着他,脸上都带着好奇的神色看着他,顿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又买了一会儿关子,直到其中一人不耐烦的吼道,“要说快说!”他才带着个贱兮兮的笑容开口说道,“我听说啊,这都是因为这兖州城去年新上任的州郡吶。”
“这话怎么说?这新上任的州郡还能左右这招生的地点吗?”有一个人连忙借口问道。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州郡没那个本事,但是那州郡娶得妻子可是有本事啊。”那个人脑袋晃了晃说道。
“这又是为啥啊?难道那州郡夫人还有什么来路不成。”
“废话,我不正要说嘛,哎我说你还听不听啊?你要是再乱插嘴我就不说了啊!”那大汉显然是不满有人一直打断他的话,顿时不高兴的说道。
“哎哎,好了好了,我不插嘴了,你接着说吧。”那之前一直插嘴的人听了这话连忙急道,深怕这人真的不说了。
“哼。”那人听了插话的人的保证,才冷哼一声接着说道,“说起这州郡夫人啊,那可是帝都皇甫家的秀啊,她上面有三个哥哥,家里只有她这一个女儿,那自然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话说着皇甫秀有一次出门游玩,结果遇到了打劫的人,当时的情况可艰险了,据说那保护皇甫秀的人都死的死,伤的伤,眼看这皇甫秀也要惨遭毒手,却没想到此时从天而降一个武艺高强的人解救了皇甫秀,顿时把那群打劫的人都给杀了,这武艺高强的人自然就是这位兖州城的州郡了。”
“这州郡救了皇甫秀之后自然就得到了美人的青睐,于是自然而然的就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戏码,然后你们知道的,那州郡就官路顺畅,这去年就被弄到这兖州城当州郡了。”
那人说道这里,咋了咂嘴,旁边一人见状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果子递过去,那人也不客气接过之后啃了一口果子,才又接着说道,“却说这皇甫秀的二哥,也就是皇甫家的二公子是那帝都白鹿学院的副校长,他经不住妹妹的央求,所有就鼓动学校的上层让今年的招生地点设了一个在这兖州,好为自己的妹夫增加政绩,所以才有了今年这兖州招生一事。”
说道这里,事情也算是弄明白了,总之就是那皇甫家的秀想给自己的老公搞点政绩,所以就求了自己的娘家人,于是才有了这兖州城招生考试的事情。白墨言听明白了之后,抬眼看着那说话的人,心里觉得这古代的人民也真是够八卦的,没有电脑电视,也能凭借自己的想象把这完全道听途说来的事情也串联成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完整故事。
那人说完之后,仿佛有些意犹未尽,啃下手上最后一口果子,然后摇头叹道,“你们说这州郡的命也忒好了点,要是我也能娶个大家族的秀,那岂不是一辈子也就不用愁了,谁还天天赶集卖东西啊。”
“切,就你!得了吧,你看看你,估计去给人家秀提鞋人家都不要。”那之前插话的人眼见着这人故事讲完了,也没啥可以威胁他的了,顿时说话就不客气了起来。
“你怎么说话呢你!我怎么了?”那人顿时有些恼羞成怒的嚷嚷了起来。
“你不怎么,就是长得忒磕碜了!”
“你!”
白墨言听着那些人的笑闹,摇了摇头,此时也已经排到了他前面的那几人,于是那几人也停下了吵闹,连忙和那城门处的人说了两句就进了城门。
不一会儿白墨言前面的人就全部进了城门了,轮到白墨言的时候,那人直接说道,“身份铭牌!”
白墨言顿时愣住了,什么身份铭牌,他听都没有听过好嘛,之前在那白石镇的时候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