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月儿,我们是夫妻了。”
喝了酒的程晓渡,那独特的优美声线有些慵懒,听得江月儿心里都有些痒痒的。
睫毛颤了颤,她轻轻‘嗯’了一声,音还没落,程晓渡就向她倒了过来,稳稳的把她压在身下。
“月儿,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你欢不欢喜?”
江月儿觉得这样的程晓渡很勾人,勾得她移不开眼。
“晓,晓渡……”江月儿结巴了,她没经历过这阵仗。
见江月儿紧张,程晓渡闷声笑,俯身把头埋在她颈窝:“别怕,别怕。”
一只手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衣裳,虽然笨拙,却不紧不慢,一点点的剥下她原本不多的衣裳。
江月儿只觉得从小腹开始有一股暖流慢慢席卷全身,整个人好似置身在热水里,口干舌燥。
紧张的闭着眼,耳边是他柔声的安抚:“别紧张,放松些,别怕。”
婚房里暖暖的烛光洒在两人身上,更凭添了几分温情。
温热的唇瓣贴啦,江月儿只觉得自己的鼻尖都充斥着淡淡的酒香,吻刚开始轻柔,慢慢的就带了侵略性的占有,越吻越深,她感觉身上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
两具身体慢慢的贴合,江月儿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吻着她的脸,脖子,锁骨,带着薄茧的手轻抚过她软绸一样的肌肤。
蓦地,他身子一沉,江月儿的痛呼被他的吻堵住,可泪水却不停的流。
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好半响才松开了吻,红透的俊脸喘息着,似在压抑着什么:“还疼么?”
江月儿红着眼,泪水还没干涸,小声抽泣:“疼……”
程晓渡现在尴尬得不得了,他没想到江月儿还是……
他以为宋然那样的人,不会放过这样姿色的江月儿,谁曾想江月儿如今都十六岁了,还是个处子。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就想起宋然在江月儿逃过一劫的第二天上门要人,那么急切,那么紧迫,还带着一丝隐隐的不甘。
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一刻恍然的程晓渡只能抽了抽嘴角,他大意了,差点伤了心上最疼爱的人。
懊恼的俯身吻了吻江月儿:“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这会儿,程晓渡对自己没有重视杨玉的话懊悔,成亲前夕杨玉拉着他去烟花巷里亲眼观赏闺房之事,对于没有沾染过女人的程晓渡,杨玉还真是百分的费尽心思。
本来程晓渡觉得根本没必要,现在觉得,杨玉真是深谋远略。
杨玉哪里是深谋远略,完全是第一眼看出江月儿还是个处子而已。怕程晓渡新婚夜伤了心上宝贝从此后埋下阴影,那可就乐子大了。
强忍着体内叫嚣的火气,程晓渡一边安抚着身下的江月儿,一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半柱香过后,折腾了好一会儿的程晓渡在看见江月儿眉头散开之后,才松了口气。
房事完后,程晓渡起身吻了吻江月儿,抱着她软软的身子道歉:“是我不好,弄疼你了,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江月儿脸一红,头埋进了程晓渡怀里,怎么也不肯抬。
婚房里响起程晓渡闷声的轻笑,还有女子的娇嗔,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只剩下婚房里的烛火燃烧了一夜……
第二天,程晓渡起了个大早,烧了水倒在浴桶里,把还没睡醒的江月儿放在了热水里泡着,这还是杨玉教他的,说是缓解那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