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妇人也就是施艳的脾气显然是很不好的,听到丰离这般别有所指话,加上刚刚丰离压制得拉萨汗整个人都快瘫了,深吸一口气儿,直接追问了丰离。
“你学的是星象占卜,作为你的弟子,赵越是深得你的真传,这么多年,我儿在海上多次遇险,可多亏了他预先算出了雨时气候,让我儿逃过几劫!”丰离笑眯眯地解释,妇人却是快要气炸了。
“你,你早就知道赵越是我派到你身边来偷取玉佩的,所以,所以你故意让他以为玉佩你已经传给了你的儿子,便是要他随你儿子出海!为你儿子保驾护航。”施艳目眦欲裂,丰离轻轻地道:“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只是,你怎么知道,我给我儿的玉佩不是真的呢?”
“什么,玉佩是真的?”丰离这一句,不仅施艳惊异,就连拉萨汗几个,同样是被惊住了。而赵越已经盯着丰离,“那玉佩怎么会是真的,那样的宝藏,你怎么会给了丰恒?”
这是都不相信!丰离冷笑一声,“我若不给我儿真的玉佩,你又怎么会愿意随我儿出海呢。可惜啊,玉佩你们拿着了,却犯了不该犯的疑心病,把那玉佩给毁了。这也算是你们自作自受。”
不管是施艳还是拉萨汗几个,都摇头不肯相信那般,“不,这不可能,你骗我们。”
“骗你们,玉佩的模样,花纹,细节,再没有比拉萨汗更清楚的,而且,你在毁了玉佩之时,玉佩的粉末是带着金色的,却是沾了宝藏中,各代活佛舍利的气息。日积月累下,便有了这独一无二的特性。”丰离显然是觉得打击他们还不够,再补上了一刀。
施艳三人齐看向拉萨汗,拉萨汗呆呆地点了点头。“玉佩的粉末,确实是金色的,这是历代汗王的密旨中都有记载的,无可仿冒。”
拉萨汗这一句话,可真是把人打入了地狱啊。施艳大叫一声,双目通红的冲向丰离,“丰离,我杀了你。”这是恼羞成怒,直接动手。
刚刚施艳露了一手,直接把大内的侍卫放倒一片,此时施艳这非杀丰离不可的模样冲过来,莫启准备顶上,但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那纤瘦的身影。却是丰恒无疑。
“师伯何必动怒,玉佩是师伯亲手所毁,师伯再气,也不该拿我额娘撒气儿!”丰恒接了施艳几招,这当然免不了的出言劝告。
“若不是她放出风声,说那玉佩是假的,我又如何会毁了那玉佩!”施艳手上的功夫没停,这出口话中的怒气,都快喷火了。丰恒轻道:“据传师伯也是一代宗师,所谓真亦假是假亦真。虚虚实实,不过是我额娘的谋略,师伯判断有误,岂能怪在我额娘的头上。”
“闭嘴。你一个小辈,有何资格教训我。”施艳被丰恒这么一堵,那更气儿了,下手更快更狠,丰恒毕竟年轻,施艳的功力远在他之上。眼看着一掌就要往丰恒的脑门拍去,却突然被一股强大的股力弹开,施艳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似是水滴的暗器点住她双手的穴道,令她无法动弹。
施艳连退了几步才站稳,这手僵硬着,一眼看去,却是丰离出手,施艳可没有错过刚刚丰离化为暗器的究竟是什么,“你竟已经练到了融万物为一体,化万物为器的境界!”
这么一脸妒忌的样子啊,丰离很是想笑,“若不然,你们以为,我凭什么作为平衡你们三方的人。”
此言一出,施艳再次变脸,丰离道:“你们莫不是忘了,当年班禅活佛圆寂,将手的势力一分为三,你们各得其一,拉萨汗得西藏,你施艳为圣女,你们两人,为活佛的接替之人。而我,拥有你们三方的生杀大权,但有不安分,要挑得天下大乱者,我可任意处置。”
“或者,你们以为,三方合力,便能将我除去?”丰离横眉睁目,那温和的气势消散得一干二净,此时傲然挺立,宛若那高高在上,使万民臣服的神明。
这样的气势,震得拉萨汗几人不自觉得倒退几步,施艳冷哼一声,“是又如何。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主宰我们的生杀大权,我们的命,就该是我们的,我们想做什么,只管做我们的,至于你,你的命就是活佛当年用他的性命救的你。似你这般出出便被诅咒活不过二十五岁的人,活到现在,也够了。”
丰离目光一凝,“你竟然知道。”
“许多年前,我功力不够,是不会知道,可我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都是杀你,这本是我的专长,我自当好好研究你的命数,以待寻得可趋之机,要你的命。丰离,你逆天改命,乱了大清的气运,你就不怕将来永不超生?这皇后的位子,你也敢坐?”施艳一字一句,更是让人听得震惊不矣。
“逆天改命,何为天,何为命。既是天命,如何能改,如何逆。既然我改了,那便是天命之改。我自不信那天命,也不信那轮回,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你的威胁,无用之极!”丰离目光冷洌,一步一步进走近施艳,“想来,你既有杀我之心,你这一身本事,也不能再留。”
施艳的脸色一白,“丰离,你欲何为?”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的既一心要杀我,念着班禅活佛救过我一命,我总不会杀了你们,但是,也不会再由你们算计我。”丰离语气坚定,施艳想逃,丰离取了发间的珍珠,击断了施艳的腿,施艳惨叫一声,丰离再欲动手,赵越却护在施艳的面前,“还请小师叔,手下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