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死你们的,放心吧”,我想到两只老鼠听到我的话后那副表情,就算在形势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我也忍不住想笑,明明只是两个毛茸茸的脑袋,但是我就是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呆滞的神情。我留了一些食物给阿大阿小他们之后,告别了那间屋子,正式往莫尔的方向进发。一路上我又听到了从各个角落中传出来的窃窃私语,我从来不知道一条大街上除了丧尸之外,竟然有这么热闹,还存在着这么多卑微的生命。连它们都这么拼命地为了生存而努力,我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于是我小心的进入楼里,找到了二楼一个安全的房间,静坐下来,仔细的辨别着四处传来的话语中的信息,想知道有没有莫尔的消息。终于我听到从窗外的高处传来的对话中提到了可能和莫尔有关的信息,我走到窗前抬头一看,有两只我不知道种类的鸟站在对面大厦旁的电线杆上,于是我凝神听着它们的谈话。
“光光,天台上那个人类好可怕,刚才竟然在用锯子锯自己的手,我想想就全身起鸟皮疙瘩了”。
“对啊对啊,他还流了好多血啊,我都不敢看了,黄黄,你看到了吗,他的手有没有断啊”。
“我也没有看,太恐怖了,他让我想起了我的堂叔父。”
“为什么啊?”
“当年我还没出生,我们家族还生活在森林里的时候,每天都要担心那些该死的蛇来偷吃蛋,所以每天都会安排一个战士守蛋。有一次轮到我堂叔父的时候,有一条和树皮长得一样的蛇逃过外围的层层守卫,潜入了孵蛋的窝里,那时只有几个雌性在孵蛋,连我妈妈也在,最近的守卫只有我堂叔父,其他的一时半会也赶不到,于是我堂叔父就死命的拖住那条树皮蛇,直到守卫们赶到。”
“哇,你堂叔父真了不起,那后来呢”。
“后来的结局就不是那么美好了,我堂叔父在和那树皮蛇打斗的时候,被那树皮蛇在翅膀上咬了一口,还被注入了毒液,那时只有趁毒液还没蔓延到根部时,把翅膀截断才有生还的可能,于是堂叔父自己亲口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翅膀啄断了。”
“后来堂叔父跟我说,一个战士如果失去了翅膀还能再次战斗,保护家人,但是如果失去了生命,就永远的失去了,所以我一直记着堂叔父的话。”
听完两只鸟的谈话后,我确定天台上的就是莫尔,而且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我只希望他听见了达里尔的喊声后,能停下手里的动作。“我必须加快脚步了,但是我一个人肯定不行,需要找些帮手,还要了解丧尸的分布情况。”想到这,我不禁把算盘打向了刚觉醒的能力上,我把目光投向了那两只鸟,它们是最适合的斥候。于是我在房间里找了一些纸和笔,我只写了一句话:“莫尔,照顾好自己,坚持住,我们来了。”然后对着轻轻的喊了一句。
“光光,黄黄,你们能听见我说话吗?”
“黄黄,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叫我们啊”。
“光光,你听错了把,这附近就我们两只鸟,哪还有别的鸟,就算有也不应该认识我们啊”。
我很着急,又把声音放大了一点。“你们没听错,是我在叫你们,我在你们对面,二楼,冲你们挥手的那个”。
“挥手?应该是挥翅膀吧啊~~~啊,我嘞个去,居然真的是挥手,光光我没出现幻觉吧,那个人类在和我们说话?”“黄黄,我也听到了,我们过去吗?”“我不知道啊,你想过去吗,虽然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听懂我们的话,但是人类很可怕,还是不要过去好了”。
“你们能帮帮我吗,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被困在天台了,我已经没办法了,求求你们”。
“天台?不会是那个锯手的人类吧,他好可怕,我不敢去,光光,我们还是别管了,人类都没什么好人,万一他们把我们吃了怎么办。”
光光没说话,低头思索着。不一会儿,它好像想通了什么,对着我坚定的说:“我帮你”。
太好了,莫尔,等着我。
“张彪,你要找的那个女孩,在瑞克的营地里,我们正要回去,你来吗?”在凡哥的授意下,陈奇战战兢兢的走向张彪开口问到,不时还看向凡哥。虽然间接害死姜阳时,没有人看到,但是事后看到他刀上明显属于人类的血迹,和死在丧尸群中的姜阳,三人都不是什么低智商的蠢货,所以对于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凡哥没有说什么,但是陈奇明显感觉三人对他有了防备,这些天总是让他做一些危险的事,想要除掉他,虽然是进化者,但是也怕队伍里有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哪天把自己也阴了。这个张彪明显是个正义感过剩的人,要是凡哥想借刀杀人,自己明显逃不了,虽然不会被杀,但是会不会断胳膊断腿就不敢保证了,在末世里,残废就已经和死亡挂上钩了。
还好,可能是顾忌剧**物,凡哥并没有把这事说出来,要是到了末世后期,瑞克他们可能会理解,但是现在这种时期,他绝对会被撵出去,连带着瑞克对凡哥他们的好感也会下降,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想通了这点之后,陈奇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张彪看着表情怪异的陈奇邹了邹眉,不过他现在也没地方去,不如暂时跟着他们,等找到了一些队友再离开也不迟,跟着剧**物触发任务的机率也大一些,这样想着张彪就跟着陈奇上了车。
等瑞克一行人回到营地之后,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