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伊波利特和朱丽叶·卡拉金娜解除婚约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初冬来临了。

朱丽叶的爱情并没有开花结果。孩子的父亲始终没有出现,彼得堡对于那个孩子的父亲有很多的猜测,更多的人倾向于相信那个孩子有可能是那位风头正劲的鲍里斯的,而海伦并不这样认为。

“他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允许自己被爱情牵绊住呢?”当阿琳娜在海伦身边唠唠叨叨的絮语着时,她这样淡淡的回答着。

孩子的父亲成为了一个谜。虽然没有结婚,但朱丽叶还是决定把那孩子生下来,只是全家人也不再出现在上流社会,后来开春的时候,卡拉金娜一家也搬到了乡下,慢慢的,淡出了大家的视野。

海伦并不刻意去打探他们的消息,因为伊波利特说可以了,所以她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日子照旧的过着,在冬天的雪花中,那些东西也随之飘落到了地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霜花,只等太阳一出来就烟消云散了。

圣诞节的前三天。本应该是万人庆贺的时候,但今年,即使是在舞会上,大家也是一脸的严肃,因为前方的战事正在吃紧,俄国的守卫正在摇摇欲坠。当然,除了上流社会的圈子以外,当地的一些官兵更是人心惶惶,因为有几个流窜的法军正在城里穿行,而谁也没那个胆子向上头承认是自己看手不力。

“总之,给我不计一切代价的迅速抓捕他们!”胖胖的官员涨红着脸愤怒地喊道。

老百姓什么都不知道,似乎还想要在这种时刻,多少从节日的气氛中找到一些慰藉,而库尔布斯基公爵家里却正闹得不可开交。

“你就如此的窝囊吗?连库拉金家里的混小子都比不上!”暴怒的声音像是正在吼叫的狮子一样。

高个的年轻人收敛了往日的笑脸,变得愤怒。

“我不像您,可以丢下一切,甚至连母亲死的时候您都不在身边!您得到了荣誉,但我呢?我从没拥有过父亲还失去了唯一的母亲!”

“啪!”

过于用力的耳光使得安东希直接摔倒在地上,露易丝被吓坏了,但还是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把安东希扶起来。拒安东希和他父亲的感情并不亲密,但两人都如此盛怒的状态下,露易丝也是第一次见到。

“你他妈的就这样和自己的老子说话吗?”

库尔布斯基公爵暴躁的叱骂道,而安东希仅仅是站直了身体,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冷笑了一声。

“如果,哪怕有一天,您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再和我说这句话吧。”

“你他妈的给我滚出去v出老子的家!”

安东希望着自己的父亲,他攥紧了拳头,深呼吸一口气,低声说着。

“如你所愿。”

安东希离开了,一开始是大步的走着,但后来,在听到身后露易丝的呼唤和小跑声后,干脆跑了起来。他去马房把自己的马匹牵了出来,而露易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安东……”她小声的呼唤着,咬了咬嘴唇,斑比一样的大眼睛里已经涌现了泪水。她很难过,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安东。她知道安东的过去,拒他很少主动说,但每一次她都耐心的倾听着,一点点的拼凑起来,也就是在那一刻,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爱着这个男人。爱到即使自己没有,即使自己最为渴望,也想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家。有时候,她甚至会笑着说道。

“安东,我可能生下来就是注定要爱你的,我是为了完全爱你才来到你身边的。”

他说这是傻话。但露易丝知道,他是那么高兴她说了那些傻话,并且,幸福的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但是现在,他的安东,他是那么难过,难过的她也跟着难过起来了。

“管家,请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我想去找他!”露易丝冲着管家恳求道,而后者有些为难,但老爷的话语声响起来了。

“给她一辆马车,也只有她能把那个臭小子劝回来。”库尔布斯基公爵冷冷的说着,眼角边上的大疤看上去显得狰狞,但露易丝完全不在乎,她跑过去,冲着他微笑,然后踮脚吻了吻对方的面颊,她爱人的父亲。

“我会把他找回来的,爸爸。”

待露易丝离开后,管家发现自家老爷依旧站在院子里,双手放在身后,眼睛盯着空气中不知名的小点。也只有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别人才会发现,这位曾经赫赫有名的将军现在也只是一个老人了。

“老爷,这里风大……”话还没说完,就被强硬的打断了。

“备马。”

“可是老爷!”

“把马给我牵过来。”老人不耐烦的挥着手,管家只好遵从。去马厩牵马的时候,管家摇了摇头,心里也嘟囔着这世界上父子间哪有隔夜仇呢。而那位露易丝秀,还真是可爱,不然老爷也不会亲自跟去照顾她的安全。

露易丝坐在马车上思索着,但她对彼得堡并不是很熟悉,不过,有个地方应该试试看。想到这里,她对车夫说了地址。

大约二十分钟后,露易丝来到了库拉金公爵家。

露易丝过来的时候,海伦正在给安德烈写信。近来战事吃紧,他的回信越来越少了,最近几天更是没有消息,可是,在这种时候,没有消息反倒是好消息。

“怎么了?露易丝,你看起来急匆匆的。”海伦奇怪地问道,后者稍微喘了口气就问她安东希有没有来。

“有的,不过他和伊波利特出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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