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生气的把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她瞪着对方,“你这样说好像女人都是傻瓜似的。”
阿纳托利耸了耸肩膀,似乎是默认了海伦的话语。
“你这么瞧不起女人,可你却是女人生下来并且抚育长大的。”海伦有些生硬地说道。
“而且你先前明明不是那样说的,上一次你还为了这个事情跟爸爸吵架。”海伦是指阿纳托利曾经想要去安德烈家里,却被瓦西里公爵以那里刚刚死了一个产妇为理由拒绝了,并且还嘲讽了他一顿。
“这并不矛盾啊!”
阿纳托利将双腿交叠起来,“我敬重每一位母亲,可这不妨碍我认为女人是肤浅并且虚荣的,男人多坏啊,我的小妹妹,你都有两个哥哥还不明白吗?”
“至少伊波利特不是这样的!”海伦倔强的反驳着。
“他从未贬低任何一位女性。”
阿纳托利沉下了眼神,“是嘛。”
“是的,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看不起女性,虚荣和肤浅与性别无关。”海伦挺直了背脊,一字一句地表述着她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