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卧寝都是盘着土炕,魏子悠怕黑,晚上赖在乔志清的炕上就是不走。
乔志清无奈,只得和她睡在一个屋子里。油灯灰暗,夜里安静的厉害,两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乔大哥,你睡不着啊?”
魏子悠扭过身子细声询问,因为天气炎热,在屋里也只是盖了个单薄的毛毯。
她有点小洁癖,到哪都喜欢用自己的贴身之物,毛毯和床单都是从北京带来。
乔志清跟着她占了个便宜,睡在她用过的床单上,到处都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不由得让乔志清一阵阵的燥热。
土炕很大,两人相隔两三米,却总有种莫名的力量把乔志清往魏子悠的身边拉扯。
“你先睡吧,我在想事情呢!”
乔志清做贼心虚的回了一句,连忙掐了掐大腿,让自己的脑袋保持清醒。
魏子悠要是知道乔志清脑子里的龌龊念头,估摸着一定会羞得钻到地缝里,那场面绝对是少儿不宜。
“乔大哥,你把田家给解散了,怎么安排田润叶呢?她可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魏子悠扑闪着大眼,胸口有一团火气直跳,但她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索性也不睡了,跟乔志清谈闲聊了起来。
“田家她肯定不能呆了,解散不解散都无关紧要。这个姑娘看起来挺聪明的,遇到了也是缘分,我准备把她带回北京,跟兹映和小茹也是个伴!”
乔志清的心里早有安排,他的总统府都快成孤儿收容院了,好在如今一个个都嫁出去了。
“太好了,田润叶的模样长得挺可人的,把她放在农村确实有点可惜了!”
魏子悠高兴的舒了口气,她本来就想这样劝劝乔志清,没想到两人倒是想到了一起。
她这样一乐,本就不大的毛毯往边上一滑,白皙修长的大腿立马就露了出来。
乔志清眼前突然一亮,这么多天没有碰过女人,下半身立马就变得僵硬起来。
“子悠,快睡吧,明天一早还赶路呢!”
乔志清吹灭了身旁的油灯,眼不见心为净,以后再也不和这小狐狸同睡一床了。
他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听黑暗里一阵的摩挲,鼻前顿时传来一股芳香。
他的嘴唇继而一热,两瓣滚烫的嫩唇,青涩的迎了上来,微微的还带了一丝娇哼。
“死丫头,这是在搞什么啊?”
乔志清心里暗骂了一句,这是今晚要让他犯罪的节奏啊。
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任由魏子悠亲吻着他。一股火气从小腹直冲大脑,险些让他的鼻尖流出血来。
这种感觉既像是偷情,又带了些青涩的记忆。往事历历在目,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初吻的夜晚。
“乔大哥,晚安吧!”
正当乔志清的大手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那娇躯顿时就从他的身边逃离,在黑暗里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坏笑。
“晚安!”
乔志清硬生生的吐出两个字,要是有一点光亮的话,一定会发现,他的眼睛都快冒出火光来。
魏子悠的小脸涨的滚烫,用小手掩住嘴唇一阵阵的傻笑。
这是她的初吻,刚才熄灯之后,她实在是耐不住胸口的躁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黑暗里摸索着,把嘴唇递给了乔志清。
这种感觉几乎让她晕眩过去,但是因为太过青涩,只是咬着乔志清的嘴唇,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因为太过羞涩,只得在关键的时候又选择了逃跑。
第二天,门外的公鸡一打鸣,乔志清就从炕上起身,穿上衣服就到外面透了口气。
他一夜未睡,心里的火气怎么也按捺不下去。魏子悠的娇躯像是电影一样,在他的脑子里回访。他越是克制自己,这种yù_wàng却越是强烈。
这死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睡到半夜不知道从哪里把大腿伸到了他的身上。
他想扭个身子又害怕打扰了她睡觉,连胳膊都不敢乱动一下,一不留神就触碰到那纤长的大腿。那种柔软滑嫩的感觉,差点让他的意志力崩溃。
如此,他硬是半睡半醒的坚持到了公鸡打鸣。
魏子悠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乔志清还不想这么早就把她摧残。这样除了显示自己是个qín_shòu,一个的意思都没有。
此时的空气还很新鲜,清晨的凉风吹过,让他的身子一阵阵的舒服,脑子也顿时清醒了许多。
“恩公,我给你烧了热水,您要不要洗漱一下?”
这时候,田润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拎了壶热水。
她换了身干净的花布衣服,稍稍打扮了下,梳了两个大辫子。一笑之下,嘴角还微微露出两个小虎牙。
“润叶,你怎么也不多睡一会!”
乔志清微笑着进了外堂,田润叶也紧跟在他的后面,把热水给他倒进了铜盆里,又试了试水温,给里面添了些冷水。
客房分卧寝和外堂两个屋子,卧寝里不时还传来魏子悠的娇鼾声。
乔志清暗骂了一声,折腾了他一晚,没想到这鬼丫头倒睡得这么香甜。
“恩公,我平时都是这么早起床的。起来后就到柴房里给老爷和二太太烧水,已经习惯了!”
田润叶嬉笑了下,脸上还满是不经人事的稚嫩,显然已经从惊恐中走了出来。
昨天亲兵把她从祭台上救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被吓傻了,整整一天除了抹眼泪,也没有多说过几句话。
“你恨他们吗?”
乔志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