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球迷们来说,没什么能比亲眼看到自己喜欢的球队比赛更值得兴奋的事情了。故而这漫长的欢呼声也就可以理解。
即使是平日里最谦和的绅士,在这样的场合里不为自己喜欢的球队呐喊一声加油,也实在是对不起他的血性。
---来自正扒着栏杆挥舞着爱尔兰球队队旗呐喊的奥汀斯。
但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因为在他们所在的这个看台上,除了过于兴奋的奥汀斯之外,其他的几位先生们都安分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虽然目光随着两方球员移动,眸子里也明显能看到一种诡异的热情,但是兴奋到扒在栏杆上的,只有奥汀斯一个人。
好在看台上的大部分也都是熟人,对奥汀斯的行为也没有露出什么吃惊的表情,彼此间像是寻常一样,倒是奥汀斯时不时的回头嫌弃的看他们,还发出:“啧啧啧!”这样嫌弃的声音。
戈罗瑞亚和另一位相熟啊的人坐在一起,举着帕子挡着唇角掩饰着尴尬。
看台上是一番风景,是百态缩影。球场上则是另一番风光,是狂野竞技。身着红色队服的克鲁姆在场上迅速的移动着,空中只留下他的一道剪影几乎看不到他的真身。当真称得上是目前最好的找球手,加上高大健壮的身材。突然两边的找球手都是一顿,接着开始猛地向上冲。在同时发现金色飞贼的情况下,克鲁姆骑着扫把一冲,撞飞了爱尔兰的找球手,一把握住了金色飞贼,朝着看台上的观众们致意。
他背后升起巨大的幕布,上面再次映起他的身影,穿红色队服的保加利亚球员一起排着队朝他飞来,人齐之后以克鲁姆打头围着球场再次向球迷们示意。当他们飞到奥汀斯所在看台时,扯了身上的爱尔兰装饰,奥汀斯气冲冲的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德拉科注意到了这个,侧头问艾薇:“奥汀斯叔叔这是?”
艾薇抬头看向老实说有点儿孩子气的父亲,然后凑在德拉科耳边:“我父亲是爱尔兰队的脑残粉,高大壮,啊不对,保加利亚赢了他在生闷气罢了。”
德拉科会心的点点头,瞥了瞥面色不善的奥汀斯。
比赛在克鲁姆抢到金色飞贼之后,被富吉宣布结束了。几家欢喜几家愁,保加利亚队的球迷们兴奋的快想要把所有的红色都画到自己身上,即使是一向认为红色是蠢狮子红的德拉科,也没有忍住又把那一顶红色帽子捡了起来。
看台上的人已经三两的开始退场,准备回到帐篷里休息。红色的帽子在德拉科手里转了一个花,还不等他带上,只见奥汀斯黑着脸朝着他们走来,生生的用目光逼退了德拉科抬到一半的手,把帽子放了下去。奥汀斯走到跟前,眉头依旧紧缩,人都开始散了艾薇你怎么还跟他站在一块!
艾薇自诩极善察言观色,此时此刻察觉到父亲的不难,立马就颠颠儿的就走到了她父亲身边,扯着奥汀斯的袖子:“爸,爱尔兰打的真不错!”
奥汀斯揉揉艾薇的头,暗叹:我女儿真有眼光!
艾薇没有看到母亲的身影,看着四周纷乱的人群,有点担心问:“父亲,我母亲呢?”
提到妻子奥汀斯面色放松了些,柔声说:“你母亲碰到了以前的朋友,现在可能去别的帐篷做客了。”
回头看到德拉科的时候眉头又皱了起来,一脸的不情愿。
“时候也不早了,德拉科你也跟我一起走吧,我想帐篷里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夜宵。”
德拉科闻言目光在四下转了转,出乎他意料的是并没有找到他父亲的身影。奥汀斯身子一侧,挡住艾薇的身影对德拉科说:“卢修斯说他有些别的事情,让我带着你一暗回去,德拉科。”
艾薇听到德拉科要和他们一起走,再次从奥汀斯后面探着脑袋和德拉科浅笑,被贼兮兮的奥汀斯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敲了艾薇的脑袋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淑女要学会矜持!艾薇!”
然后挺直了腰杆,摆起了长辈的架子,拉着女儿大步的走在前面,德拉科有点无奈,摇了摇头的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奥汀斯面色隐在黑暗里,庆祝用的烟火在天空里绽放,光打到他脸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丝得逞的笑意。
奥汀斯腹诽:小子,卢修斯追你母亲的法子还是我出的主意呢,想勾搭艾薇?你得先过了我这关才行!
被烟花的光晃了下眼睛,奥汀斯回头看到是保加利亚队在庆祝更是心脏一个紧缩,拉着艾薇的手不由握紧:该死的!爱尔兰队应该赢的!!
三人顺着人潮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他们的帐篷里,还不等奥汀斯坐定,就听门口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安顿好艾薇和德拉科的座位,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一个在桌子这边,一个在烛台那边。别说靠近,就是隔着这重重叠叠的障碍物望上一眼都是不大容易的事情,奥汀斯勾起一个贼笑,满意的点了点头才走向门口,掀起帘子。
抬眼一看,是魔法部的富吉和克劳奇,微微侧身请他们进来,一脸意外:“这个时间你们来难道要给圣芒戈捐款吗?”
进门之后解开袍子挂到衣架上,富吉瞥到了坐在桌旁的小马尔福,调侃道:“梅林,马尔福家的赞助还不够花吗?”
卢修斯也不羞涩,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当然是越多越好!”
克劳奇拍了拍奥汀斯的肩膀,压低声音说:“插科打诨什么的先放着,今天来是有别的事情要和你谈。”
奥汀斯闻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