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果断的同意了。
因为他觉得,简深炀的做法确实不对。
因为他刚才好像从乔陌笙的眼中看到了失望,他觉得乔陌笙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也很讲道理,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也觉得这件事错的一定是简深炀。
所以,他想,要是他能主动打个电话给乔陌笙,事情其实没有这么难办的。
可是,现在简深炀现在用的事这种办法,自然会弄巧成拙。
关了门之后,乔陌笙先给自己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有事就打家里的固话,然后就打了一个电话给程挽歌,延迟了见面时间,打完了电话之后,时间不早了,她就安心的睡觉了,而第二天,她便履行自己的承诺,将手机交给了管家。
……
第二天,简深炀起c来,一个人用餐,吃着吃着,忽然索然无味的看了一眼站在他身侧不远处的管事:“叫人叫夫人下楼来陪我用餐——”
他自己还没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很难看的倏地站了起来,随意的擦拭了两下嘴角,推开没有吃几口的早饭,就转身出门了。
管事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叹气。
不过,他也有些惊讶,因为在他的心中,简深炀冷静自制得跟一个神无疑了。
这些年来,他表现出来的,除了冷静,还是冷静自制,从来没有见到他笑过,不开心过,更加没有看到他忘性的样子。
所以,在乔陌笙已经回去了京城,不在这里的时候,他还忽然的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让他非常的惊讶,因为他觉得,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在简深炀的身上发生的。
可是,偏偏的,它就发生在他身上了。
在这个时候,他第一次知道,其实简深炀不是一个神,他也是一个普通人,他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的。
之前乔陌笙在的时候,他不觉得有神马区别,觉得他还是冷冷冰冰的,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他即使还是冷冷冰冰的,可是他会蹙眉,他会缠人,他还会笑(虽然很少看到),也会表现出来不高兴。
可是乔陌笙走了之后,他又是他熟悉的那个人了。
……
早上,有人进来跟管事说了几句话,管事往外面走去,看到铁门外面站着的人时淡淡一笑:“任小姐。”
“管事,炀他还没出去吧?”
管事顿了下,才说:“先生他今天凌晨就回去京城了。”
任唯宣惊愕的退了一步:“什么?!”
说完,她顿了下,眯眸看向管事,“不可能,他的工作要到年初八才能完成,怎么可能现在就走了!”
“任小姐——”
管事还没说完,任唯宣就冷冷的说:“是不是乔陌笙要你这么跟我说的?”
任唯宣说到这,心都酸酸的。
以前他们一起来这里度假的时候,管事对她像是对待这里的女主人一样,现在乔陌笙不过是来过一次而已,他就这样对她了,竟然真的叫人将她拦在外面,根本不让她进去,态度转得可真够快的啊。
管事低头,淡淡的说:“不是,夫人没有吩咐过我任何事,先生确实是先回去了。”
任唯宣冷冷的推开挡在她前面的管事:“你让开,炀有没有离开,我进去看一看便知晓了!”
“任小姐,先生说过不许你们再踏进这屋子半步,所以,很抱歉,我们不能让您进去。”
任唯宣心情不佳,如今见管事待她态度如此冷漠,火气直直往上冒,“你那是什么态度?!我就进去看一下而已,至于把我当成小偷一样防着吗?你只是在这里工作的佣人而已,并不是这里的主人!”
贯石的态度倒是不错,没有因为她的轻视而生气,“任小姐,如您所说,我只是这里的佣人,我只是在执行先生吩咐下来的任务而已,我不能违抗先生淡淡旨意让您进去,请见谅。”
被人反咬一口,任唯宣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才想说话,就有人插话进来了。
“一大早的就能看到好戏,也不枉费我这么早的起来往这边跑了。”
任唯宣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扫了一眼来人,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容域祁。
容域祁挑挑眉,很是善意的提醒她说:“女孩子还是温柔一点,活泼一点,脾气软一点,比较得人喜欢哦,就算这些你都没有,你起码也做一个高傲的女王嘛,可女王是不容易低头的哦……”
任唯宣轻哼一声,“你管太多了,再说了,我也不要你喜欢,别用你的标准来衡量别人!”
容域祁极其无辜的摊手,“唉,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虽然这是我的标准,可是我是男人,自然比你们女人更懂男人想要什么了,你可别忘了,这么多人之中,最了解深炀的,还是我呢?”
任唯宣脸色一白,还没说话,容域祁又说了:“所以啊,有些东西尝尝鲜就够了,这个鲜的保质期可是没有一辈子的哟。”
任唯宣顿时脸色发白,因为容域祁这句话无疑就是在告诉她,对简深炀而言,她只是一个*般的,尝尝鲜的存在而已。
不过,她想到了什么,冷睨容域祁一眼:“他从来就不是喜欢尝鲜的人。”
“那你就错了。”容域祁笑米米的,nonono的摇了摇手指头,说:“那只能说明你真的不算了解深炀,我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他以前啊,可会玩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任唯宣不以为然,撇着唇说:“你都说,那是以前了,证明在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