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狂年少之时却也有过一次极大的奇遇。当年云狂尚在武道七层之时,一次随家族之人到那阴魔山历练,却是发现了一个极为古旧的瓷坛,当时云狂也没有在意,更随意一脚踢出,但那瓷坛居然毫无反应。
这一下,云狂心中大奇,不由得将那瓷坛带回家中。不过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是将之束之高阁,但有一次云狂强行通脉,却是使得自己身受重伤,更是连连吐血,恰巧的是,那吐出的血却是滴落在了瓷坛之上。
那瓷坛居然是发出血色灵光,接着坛盖飞起,飘飞出一张血色符篆来,更是一闪之下便是没入到云狂身躯之中,而至此之后,云狂却是开始突飞猛进,修为连连突破,成为天才人物。
虽然不太肯定,但云狂却有一种直觉,自己的这种变化,正是因为这一张血色符篆。
“咦!这道符篆却是极为难得的宝物!”
就在云狂拿出这一张血色符篆之时,真元鼎中的蚩尤大魔神忽然轻咦道。
这让的正自默默注视眼前一切的方凌一怔,不由得向蚩尤问道:“师尊,难道你识得那云狂祭出的符篆?”
“嗯,虽然和本尊记忆中有所差别,却也不太大。若是本尊观察不错的话,此血色符篆应该是一种古老的巫族手段炼制之物,叫做血脉符。
乃是传承血脉的极佳手段,那些大能之辈,其后辈族人若是有资质地下之人,便会利用自身精血炼制此符篆,融入到后辈族人体内,如此一来,就可以是的后辈之人资质在其精血滋养之下,潜移默化中慢慢提升。
不过,这一道符篆应该是一邪道之人炼制,除了可以提升自知之外,更是可以当作炼制分身的手段,其中精血不断吞噬宿主,慢慢滋养之下,却是可以得到一具堪比本体的分身。不过这一道血脉符却是略有残缺,想必其中精血中的一缕灵识已经消散一空,不然那小辈也不会有能力驱使。”
听到蚩尤的话语,方凌心中震惊不已,没想到仙道之中还有着如此神奇的事物,符篆,这可是方凌第一次接触。
不由得,方凌望向那血色符篆的目光变得火热起来。不过方凌仔细感知,却也发现那血脉符中确实是存在一道细细的裂纹,遍布整张符纂,似乎是随时都会破裂一般。
“轰轰轰……”
不过就是这残破的符篆,却是散发出一道血色屏障,将那一道道灵光阻挡下来。
李陵见此,神色微变,嘴上却冷冷道:“哼!就算是上古符篆威力巨大,可惜你的这一张似乎是有所损伤,本城主倒是要看一看这残破之物还有多大威力!”
李凌一边说着,一边手中法决一掐,就见到那三层宝塔忽然之间嗡鸣声大起,显然已经是将最大威力发挥出来,更是在此时,一柄三尺长漆黑铁尺一闪而出,狠狠挥斩在血色屏障之上。
这一柄漆黑铁尺,却是李凌的本命法宝,玄天尺!
“百战!”
见此,云狂眼神微微一缩,怒喝一声,瞬间一股狂暴意境显现而出,百战刀法施展开来抵挡玄天尺。
……
李凌与云狂不断拼杀,而另一边,随着众人的合力施为,那云家的家族阵法也是在众人的攻击之下轰然破裂。而随着云家阵法的破裂,众人也是和云家之人厮杀在一起。
见此,方凌心中一动,就见那同云狂一起出现的云枫径直奔着方凌而来,和其战在一起。
云家之中,大长老找上了李广,其余长老也是纷纷找到了相应的对手。但那曾今在虎跳崖出现过的云家长老,法力境顶峰的云自在却是脸色森寒直奔方凌而来。
见此,方凌却是没有多少畏惧存在,想当初突破到道胎初期的云狂都不是其对手,区区云自在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此时,云家阵法已破,却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要知道云家乃是以炼丹立世的修仙家族,其中的珍稀草药,炼丹法决,丹方却是方凌极为想要得到之物。
心中念头转动,方凌抬头望了一眼那云狂身周的血脉符,虽然极为眼热,可方凌却也知晓,眼前情况之下却是难以抢夺,自是将这个念头暂且压下,身躯一动,便一边与云枫和云自在对战,一边向着云家腹地而去。
那和李凌对战的云狂,一直是将一缕灵识锁定方凌,见此神色微冷,对着云家大长老微微传音,更是忽然出手,一道黑白劈裂向着李广轰击而去。
见到这一道灰白匹练,正在与云家大长老对战的李广脸色一变,连忙向一旁退去,见此那云家大长老冷冷一笑忽然后退直追方凌而去。
“哼!和老夫对战你还敢分心他处,实在太过狂妄!”
这一幕让得李凌心中一怒,怒叱一声,原本还有所保留的法力如同滔滔江河一般滚滚涌动,更是忽然间掐诀,似乎是在准备什么秘法一般,见此云狂心中虽惊不乱,一边利用血脉符抵挡三层宝塔,一边用血战刀抵挡三尺黑尺。
心中念头急转却是开始思量如何退离此间。此时云家可以说在这西南域联盟没有了立足之地,为今之计却只好进入到那西荒苦寒之地,不过这一路远路风尘,若是人手太多,却也不好躲藏过西南域联盟的拦截……
如此的话……云狂灵识扫过全场,心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念头。
下一刻,就只见得云狂身躯一震,灰白色灵光从全身各处窍穴喷涌而出,弥漫向四周。
这些灰白灵光似乎是有灵性一般,每一丝似乎都